“够、够了……”林阙盯着失控的阴茎,羞道:“把手拿出去!”
“哦。”闵无依难得听话,二话不说将手指抽了出来。
他吸了吸鼻子,奇道:“咦?怎么有股精液的味道?”
“什么?”林阙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逆徒怎么能面不改色地吐出那个淫词!
“精液,师父闻不到吗?”
“胡说八道什么?”林阙面红耳赤:“哪来的精……液……”
闵无依忽而狡黠一笑,“师父,您该不是——偷偷自慰了吧?”
“你胡说!”
林阙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反撑着双手往床角退去,又掀过被子盖住半勃的茎柱。
“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闵无依笑道:“师父莫恼,做便做了,我又不会取笑你。”
“我没有!”
“好、好、好,师父说没有便是没有,行了吧?”闵无依如是说着,嘴角虽恶意地扬着,分明一点都不信。
“我真的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林阙急了,眼眶也红了,泪光盈盈的,像受了天大的侮辱和委屈。
闵无依上身微倾,笑脸凑近了些:“那师父证明给我看呀。”
林阙怔怔地问:“这怎么证明?”
“很简单,你现在把精弄出来,精是浓的,便说明你没有偷偷自慰;精是稀的,便说明……”
闵无依没说下去,盯着他笑,一副笃定他师父是个淫徒的样子。
林阙搜索着大脑里为数不多的关于射精的记忆,的确,间隔时间越长精越浓稠。
闵无依淡笑着问:“师父……自证清白,你敢吗?”
林阙攥紧了手里的被子,不说敢与不敢,只固执地重复着:“没有就是没有。”
闵无依理了理衣摆,用“我不跟小孩子计较”的口吻说道:“好吧好吧,师父说没有,便是没有。”他作势起身离开,林阙却猛地叫住他。
“站住!”
清亮亮的眸子泛着涟漪,快速掠了闵无依一眼,随即羞涩地看向一边,林阙哑着嗓子道:“……你等着。”
紧接着,闵无依便看见盖在林阙腿上的薄被有规律地耸动起来。
分明连一寸肌肤都没有裸露在外,却比白肉横陈的画面香艳百倍。那耸动的被褥好似一张招魂幡,把闵无依的三魂七魄统统吸了过去。
他在自慰……当着自己的面……太勾人了……简直要命……
林阙微微蹙着眉,浓密的睫羽轻轻扇动着,乌黑的瞳仁羞涩地滑向一侧,薄唇紧闭,下颌线绷得笔直。
他那点床事上的经验,本不足以指导他自己如何快速精准地自慰,更何况还有一双眼睛在旁直勾勾地盯着。
自证清白……
林阙越想要自证清白,下头那根东西就越不听话,甚至随着他毫无章法的套弄而隐隐露出颓势。
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继续套弄,手指愈圈愈紧,额角都逼出汗来,但就是不能像闵无依那样轻而易举地将下头套出白精来。
“师父……何苦为难自己?”闵无依拖着意味深长的尾音,道:“弄不出来就算了,我又不怪罪师父。”
林阙慌乱地抬起头,对上闵无依若有似无的笑。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像是猜测得到了印证似的——罪证昭然若揭,其意不言而喻。
“不对……不是的……”林阙羞愧难当,声音哽咽,“我真的没有……”
“可师父拿不出证据怎么办?”闵无依重新坐回床上,用指背刮了刮林阙额角的汗。
“要不然……”修长的手指勾开一侧衣襟,轻易便捏住了可爱的乳粒,开始恶意地揉弄,“……我帮帮你。”
“呵……”林阙颤栗了一下,前胸荡起一层鸡皮疙瘩,掌心的阴茎立马涨大一圈。
闵无依蹬掉鞋子,长腿一迈,跨坐在林阙上方,撑着床头,伏首含住又红又烫的耳垂,呵着气说:
“师父,你就是个假正经,承不承认?”
“不是……”林阙撑住闵无依的胸口,抗拒地将头躲向一边,“……我不是……”
“都这时候了,还在嘴硬。”闵无依掀开林阙腿上的被子,将林阙的阴茎和手一起握在了干燥的掌心。
“不过我喜欢,”闵无依开始带着林阙一起套弄,“师父,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怪可爱的。”
林阙就不明白了,同样是手,同样是做着上下规律地撸动,为什么那截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一落入闵无依的掌心,就变得乖顺起来,让起立就起立,让胀大就胀大。
十几个来回,秀气的阴茎已经从蔫头搭脑涨到最大尺寸,密密麻麻的舒爽感觉渐渐爬满每一寸皮肉,驱赶着林阙的理智,逼得他从齿缝里漏出一声声急喘与低吟。
恍恍惚惚间,他听见闵无依在耳边说了好多话:
“师父,我喜欢你……”
“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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