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负责用地坑把土块烧红,另一个把焦红的土块分放到各窑中。
窑中间透空烧放柴火,火星子像鲜红的蛇信般吐丝,四处从缝隙探出来,随着下风往田埂的方向吹去,nv人和孩子们将番薯、芋头一类根j谷物放进去,几个壮丁看温度够了,每个窑都看准时机,一脚踹下去把土堆捣毁夯实,地面冒出袅袅炊烟。
其他人休息等待了,只阿娘又架上了竹架燻蜡r0u,说绝不浪费一点可利用空间。
一家人就这麽坐在院子里聊天等待着。
後来两三天都是这麽过的,卖了菱角又上街买东西,添了衣服鞋袜,然後继续推进下一个季节的农务,每当傍晚时分芙洛蒂妮总喜欢坐在阿爹腿上听大人聊村里的八卦,有一刻突然想哭──她有点想念nn,但又喜欢这种和大家族待在一起的温暖。
也不是没想过回家,只是她既不晓得自己从何而来,也不确定自己该往哪里「回去」。
每天夜里睡前她都会偷偷向周围的「家人」道别,毕竟就是睡了一觉醒来突然来到这里,也许只能祈祷某天再睡一觉就会回到那个有nn的家里,然後又晨起,再跟大姊打招呼。
偶尔也有休息的日子,
起床後她一如既往在庭院里看到正繁忙的身影,「早啊,大姐。」
「早啊,小妮儿。」熟悉的脸、习惯的声音,对着她招手:「来大姐这边坐,今天不用下地,大姐给你编新的坐垫子,你替大姐看着炉子,火忘了或灭了就拍拍大姐,看好了不烧糊下午就有甜甜吃!」
「嗯!」芙洛蒂妮点点头,起初挨着大姊坐,後来耐不住无聊去找了树枝在地上画画,伴随着大姐时不时哼哼唱唱,开心度过一个上午。
她逐渐对新生活完全适应,有时太过安逸,偶尔甚至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是「芙洛蒂妮」,还是「妮儿」,不时会有好几天时间没想起来自己本不属於这个地方,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几乎要溜过一整个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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