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凉快多少,稍微得到缓解的身体又难耐了起来。
“呜嗯……怎么办,还是好难受,呜……”
那解药解不了红血还魂芝的药性,敖风也没了法子。思来想去,怕是只有帮人疏通一下,才能缓解了。
金雀觉得身下那一处快要爆炸了,伸着手在裤子里颤颤巍巍上下套弄着。他平日里忙着跟人斗去了,就没怎么自己动手过,套弄得不得章法。总是出不来,人都急哭了。
“呜嗯……,敖风,你帮帮我,求求你了,哼嗯……”
敖风心情复杂,自己是爱慕金雀的,可他不知道金雀是否也倾心自己。金雀是因为红血还魂芝才变成这样的,自己这样趁人之危,若是明日金雀清醒了,反悔了,厌恶了,自己又当如何?
见敖风无动于衷,金雀哭了得更难过了。
“敖风,你怎么不帮我,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像那些人一样,不喜欢自己。
小时候不懂事,以为遇到了事情可以找大人帮忙,可其实除了早已死去的母亲,并没有人愿意帮他。
那些人只会在一旁看自己的笑话,看着自己一遍遍撞南墙,最后撞得头破血流,那些人还在一旁笑他傻。可是很多事情从来就没有人告诉他应该怎样去做,他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金雀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敖风也不愿意帮助他。若是其他不相干的人对他冷眼相待,他倒是无所谓。可是不知道怎的,敖风的冷漠令他格外在意。
敖风先前分明是愿意对自己好的,怎么现在这样冷漠了?
金雀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刚得到的一点关怀,因为自己的麻烦,又要悄悄溜走了。
是自己天生就不配吗?不然为什么从小到大其他兄弟姐妹可以得到父亲的关怀,而自己却没有?
看着敖风面色复杂的样子,金雀觉得不仅身上难受,就连心脏也疼得受不了。
“不愿意就算了。”
金雀撑着发软的身体想要从敖风身上下来,才刚脱离敖风的胸膛,没有了支撑点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往前倒。本以为要疼上一疼,却被人接住了。
敖风把他捞进了怀里。
“没有不愿意,我愿意的。我也没有不喜欢你,相反的,我很喜欢你。”
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我若是碰了你,他日你后悔了怎么办?”
听到敖风说他愿意,并且也喜欢自己,金雀那原本发疼的心脏又变得酸酸胀胀的。
“才不会呢敖风,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吧。”
说着,又缠上了敖风,身子胡乱地在敖风身上扭动,以求安慰。
身体实在是烧得太厉害了,仿佛再得不到抚慰,肌肤就要裂开了。
敖风将他稳稳地放在床上,看着床上人那依依不舍的、湿漉漉的眼眸,敖风忍不住怜爱地吻上那泛着粉红的眼皮。
金雀身上的衣物本就被扯的七零八落,敖风稍稍一扯,那洁白且透着粉色的肌肤就完整地暴露在眼前。
自己浑身光溜溜地,而敖风却衣着完整,金雀不由得羞涩,连忙将自己的身子往敖风怀里藏。将滚烫的脸颊贴着敖风的脖颈,蹭得舒服了,不时从那水润的唇里泄出几句呻吟。
向敖风撒娇道:
“敖风,帮帮我吧,求求你了。”
敖风亲了亲金雀那看着就美味的唇,一只手往金雀身下探去。将金雀抱在怀里,背部靠在自己的胸膛,笔直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头靠着自己的肩膀。
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金雀那根同样干净的男根,上下套弄,大拇指时不时摸上顶端那流着透明液体的铃口。
“嗯哼嗯”
金雀从未有过这种舒服得头皮发麻的体验,身体瞬间化作一滩春水,软软地陷入敖风怀里,软绵绵的双手忍不住扶上敖风那只仍在不停套弄的手。
也不知敖风平日里是怎么锻炼的,那手臂布满了劲韧的肌肉,藏在衣服底下,硬邦邦、鼓鼓囊囊的。
“敖风哼嗯敖风”
那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向金雀涌来,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使他有些害怕。大抵也是知道身后的人会疼爱自己,所以忍不住就要可怜巴巴地唤上两句,求着那人多疼惜自己一些。
敖风果真是疼他的,听着金雀哼哼唧唧地向自己撒娇,敖风将抱着怀里人的手收紧,动作放得轻柔了一些,将快感延长。
套弄了一会儿,敖风手里的男根又胀了一些,知道怀里人快到了,于是加快动作,金雀猝不及防的在敖风手中泄了出来。
“哈啊嗯”
随着液体的射出,金雀不由得高声尖叫,原本柔软的身体一瞬间紧绷,待到高潮慢慢退去,身子骨又软绵绵地落回敖风怀里。
看着敖风手心里全部是自己的浊液,金雀不忍再看。高潮过后,身体疲软得厉害,干脆把身体就这样埋在敖风怀里睡去。
金雀浑身赤裸,身上的肌肤都被汗水打湿,仿佛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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