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沈晚酌的性器都无比轻松,紧致灼热的内壁吸附着并刺激着他。
身上都有了汗珠,沈晚酌爽的头皮发麻,表情十分隐忍,从一开始的缓缓晃动腰身到极快进出。
余书紧闭着眼,咬着牙半天才会蹦出几道呻吟声。
沈晚酌抠弄他的唇,声音低沉:“别忍着,叫出来让我听。”
手指探入湿热的口腔内搅弄软舌,余书双眼逐渐蒙上一层雾汽,呻吟声再也止不住。
穴里进出的实在太快仿佛要着了火般,半推搡着沈晚酌的小腹,“慢…慢一点…”
沈晚酌咬着后槽牙依旧是快进快出,直到高潮来袭才进入到余书的最深处射了出来,明知道射进去的东西搞出来麻烦但还是在每次结束后执着于深处的射精。
强有劲的心跳通过胸腔的跳动传递在两人之间,彼时他们已经大汗淋漓,肌肤相贴,余书从高潮的余味中回过神,涣散的瞳孔才开始慢慢聚焦。
他吐出一口气,累的不想再思考什么,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这些天沈晚酌酷爱与余书做爱,三番五次当着已经被傅斯年带到半路的面前把他要走,傅斯年没太大波澜反而很爽快的让他带走余书。
傅斯年动的什么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太过善于伪装自己,就像黑森林里的狼有无数个心眼,只对自己有所袒露。
跟着沈晚酌走出街道,远远的后方都能感受到炙热的视线,余书不想回头去看,任由拉着他的人为所欲为。
上了车,沈晚酌看着他的神情有些闪光:“我学了你喜欢的曲子,回去弹给你听?”
余书就如同外面阴沉的天那样糟糕,他合上半个眼皮,满是疲劳不已,但还是说:“好。”
车子缓缓行驶到公寓下面的停车库里,余书和沈晚酌先走了出来,灼热的手掌心握着余书稍有温度的手,拉的很紧很稳回到了独居的公寓里。
扑面而来是熟悉的味道,这里每一处摆放的物品房间里的装置余书都十分清楚,似乎踏进这里已经很多次了。
沈晚酌很有雅兴,兴致勃勃的要拿吉他为余书弹曲子,以往的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更别说为别人学曲子为别人干一件事。但对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很微妙,就像心房中住进了什么东西,麻酥酥的,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更不会管那是什么东西,从小习惯了优渥的条件根本无需让沈晚酌去思考其中的变化逻辑。
他想做就做,只要喜欢就愿意花费时间。
忽然衣角被拽了一下,沈晚酌回过头看余书。
先是垂着黑乌乌的头顶,然后把白净的脸抬起来,说:“沈晚酌,我有点累了。”
肉眼可见的沈晚酌的脸沉了下来,满腔的雅兴到头来被泼了一盆冷水。
余书抿着唇,似乎还有后半话要说出,“我想…先做……”
羞耻心占据着心智和身体,说出这句话后余书的耳根和脖子迅速染上红,眼神不知所措的四处飘晃。
有一股火快要蓄意爆发,沈晚酌强忍住看着他的脸,说:“是你想快点应付我,还是单纯的想做?”
余书咬着唇,表情十分隐忍,不将话说完说明白。
余书的变化早已不是第一次发现,相比于之前的淡漠现在似乎更主动了一些,当然,在沈晚酌心中有一半原因是他学乖了知道伶牙俐齿对自己没好处。
挑起他的下巴,更加拉进了距离,沈晚酌的气息越来越近了:“说你想要我。”
余书呼吸变得急促,转动漆黑的眼眸看着他:“我…想要你…”
聚集在一团的火焰再也包不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炸掉了,热意快速向躯干和四肢蔓延,下身早已硬的一塌糊涂。
沈晚酌捧起他的脸急不可耐的落下火热的唇,鼻息之间的热气不断互相传递,烫的连心都颤了颤,太可怕了。
柔软的红舌探入口腔不断与之缠绵,突然这时屋外阴晴不定的天打起了响彻天际的雷声,紧接着雨水不由分说的激荡下起。
屋外寒雨冷彻,屋内温度不断升高。
被脱到一丝不挂的余书双腿盘踞上了沈晚酌的腰,麦白色的腰上缠上了两条细长雪白的腿,从广角看都十分色情。
小腹上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稀释的液体挂在皮肤上,余书急急喘着气,口交过后的快感让他瞳孔暂时涣散。
沈晚酌仔细观赏着他的表情,忽而抬起一条腿在脸颊边,不轻不重的在白嫩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本以为会就这样进去,他却双腿折向胸部,登时露出了那个嫣红穴口。
宕机的脑子慢慢恢复,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并想开口打断时沈晚酌的舌头已经舔了下去,顿时叫声戛然而止。
巨大的痛苦与快感交替,余书脖子后仰,额头上青筋凸起,他快要溺死在这场性爱上了。
“不…停…停下来…”
呻吟声断断续续出来,沈晚酌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双臂紧紧禁锢着腰不让动弹,灵活的舌头钻进了里面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