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人也渐渐少了。
“回去吧。”
天色早已不早,陈萌应了一声,两人转身走在回去的路上。
明天又会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送走了陈萌往家的方向走,这个时间段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余书缩了缩脖子步伐快了些。
正当一只手去拉楼下的大门时一双手猝不及防的从黑暗中伸来,捂住他的口鼻往后带。
余书登时血液凝固,鼓起全身劲挣扎,半拉半拖的把他带到了一片树林后,按压住着的身躯动弹不得。
余书左右晃动腰肢却被死死压住。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嘘,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余书顿住身,微微扭过头:“傅斯年。”
傅斯年轻笑了一声,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手伸到余书的裤子里,“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余书咬着牙,握紧的拳头放在头两边。
潦草的扩张过后,傅斯年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正以为要结束时穴里突然被塞进个东西。
傅斯年塞了个跳蛋进去。
为他穿好裤子后,才放开余书,“我们来玩个游戏。”
余书弯下腰,稍后扶着墙愤恨的瞪着他。
傅斯年不紧不慢说:“比比谁先走完一圈,如果你能先走完我就离开,如果我先走完了……”
“就去家里操你。”
余书呼吸一滞,看向灯火通明的楼层,他知道傅斯年不是说着玩的。
跳蛋被打开在这里颤动,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每迈开一步都无比艰辛,余书咬着牙硬是挺起腰板从他身边走过。
走了一会儿穴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余书忍住喘息走的飞快,就这一会儿身后已经没了傅斯年的身影。
当一圈都走下来后傅斯年再没出现过,就像他从未踏进过小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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