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到一边,“别喝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上班?”
齐修“嗯”了一声,说:“不耽误。”
一看时间已经是深夜时分了,说不耽误那是假的,孙鹏第一次做了个好人,扶他起来:“走走走,不喝了,我送你回家,我们改天再来。”
齐修说不用他叫代驾送回去,孙鹏却执意把他扶出了门开玩笑地说那如果你出事了,到时候可不是只有警察找他。
坐在副驾驶上,车窗被打开半个,齐修别过脸看向窗外,拂过的风是冷的吹得他格外清醒。
到了地方孙鹏没先走绕到副驾驶把他扶起,齐修揶揄道:“太夸张了,我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孙鹏依旧打着“要看着他安全进屋”的旗号执意送他上楼,齐修没拒绝也没说好沉默以待,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所住楼层。
齐修走到家门口,孙鹏在后面看着他。
插上的钥匙拧了两次并没转动,齐修愣了下将钥匙拔出又再次插了进去,如同第一次一样还是转不动,与此同时他心中开始腾起一股不好的感觉,齐修抬起手放到门把手上轻轻转动,“咔嚓”一声也连同他心中的线崩断了。
身后的孙鹏不明所以,看着他:“怎么了?进不去吗?”
话音落下的两秒钟才见齐修转过身,摇摇头继后又露出个淡淡的笑容:“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进去了。”
孙鹏应了一声,直到看见他关上门后才转进电梯离开。
客厅里连着房间的灯都是暗的,唯独阳台没拉的窗帘透进的光映出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齐修几次调整呼吸都没用,六年的时光其实并未将他从阴影中彻底逃离,反倒只是自己欺骗了自己,玄关处正对着沙发,他能感受到投来的目光。
“傅斯年,六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么?”
沙发上的身影站了起来,迈开长腿走到齐修的面前,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早已放过你了,余书,是你还要自投罗网。”
即使没有灯光,齐修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甚至让他喘不过来气,伸出手想要推开傅斯年却被猛抓住了手腕反过身压在了墙上。
这个姿势瞬间勾起了以往的耻辱,齐修奋力挣扎:“傅斯年,放开我!”
反别过的一只手使傅斯年能很好的控制他,胸膛压上他的背,“回来,就应该清楚后果是什么。”
齐修寒着声:“这次用什么威胁我?照片?视频?过去的余书确实能被你们威胁,可六年过去了你觉得我还会怕吗?”
“是吗?”傅斯年淡然一笑,“我听说阿姨得了重病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傅斯年!”齐修彻底被激怒,不断的晃身挣扎,“你他妈个疯子!”
“你觉得荣幸吗?”傅斯年嘴角微扬,屈膝抵住齐修的膝盖让他跪下,“被一个疯子看上。”
齐修急促的呼吸着,双膝下跪,一只手被别在身后,另一只手抵在墙上,随后傅斯年又不疾不徐的蹲下身,手指触碰曾经打过耳钉的耳垂上,低语道:“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不管齐修想不想知道他都已经将手机放到在面前,视频中是一间阴暗的仓房,中间坐在一个人,被捆绑上了手脚,戴着黑色的头套,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了。
齐修当即就认出了那是谁,转过头看着傅斯年,颤抖道:“你把陈虎怎么了?”
傅斯年展颜,明明有着温度的语气却让齐修觉得冰冷:“这是他第二次出卖你。”
滚烫的泪再也忍受不住夺眶而出,不管陈虎是否出卖他那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把一个人逼入绝境,想要的不就是要他说出口?!”
“是你害了他,”傅斯年看着他,“怨不得别人。”
齐修双唇抿着,瞪大了双眼,衣袖下的双手握拳“咯咯”作响,“傅斯年,你就是个畜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温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对比于六年前他更可怕了,傅斯年拽着他回到了卧室,大力将齐修摔在地板上。
耳朵嗡嗡作响,齐修一时使不上力气站起来,本能的反应告诉他他要逃,扶着床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目视面前如恶煞一般的男人。
傅斯年扯了扯领带,不着急上去按住他,似乎还在期待齐修无用的反抗。动物的生存法则是遇到危险不顾一切挣扎,聪明的捕食者会叼着它们的脖子狠狠咬下,然后再等着猎物一点一点咽气直至死亡。
齐修就是这样,宽敞的卧室却在此刻显得无比逼仄,傅斯年每走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直到无路可退。
傅斯年沉着声说:“下地狱,我也要你陪着。”
双手被捆绑吊在床头,柔软的大床上深陷两道身影,傅斯年一件件脱掉齐修的衣服直到一具柔韧的躯体显现,碰上胸前两点便让他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没变的就是这具躯体的敏感。
侧腰上的纹身格外的显眼,傅斯年手指轻轻碰上看了一会儿,过了六年这具躯体更加青涩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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