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脸,就看见一个白裙飘飘长发漆黑的少女,谁不心动。
有自来熟的想招手跟白翊打招呼,被陆言一把摁住。男生们中间传来一阵低笑,最后一人给了陆言一拳,陆言抓起运动包,拎着水回到白翊身边。
“走吧。”他低着头,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白翊转过身,陆言跟在她身后,经过女孩子们身边时她还飞了个眼,感觉这群小姑娘比她还激动,小粉拳举起来给她比了个大拇指,让她加油。
真好啊。
两人在回家的路上默默走着,陆言始终跟在白翊身后半步。
白翊突然回头,把手递给他,
“拉手吗?这儿没什么人。”
没想到陆言摇头了,眼睛被刘海挡住,看不出他什么情绪。
白翊耸耸肩,继续走。
夏天的天气不太稳定,上午还出太阳,没一会儿就刮起风,一眨眼,天上就下雨了。
还好离家已经不远,两人跑了一会儿,冲进楼道里。
到家门口白翊正要掏钥匙,被陆言握住了手腕,拎进他家。
陆言进门就往浴室里去,开花洒。老小区的水道不太好,热水要放两三分钟才能出来。两人身上头上都淋湿了,虽然是夏天,还是有点冷。
白翊跟过去,靠在门框上问他:“你先洗我先洗?”
她的长发湿了粘在细长的脖子和胸口上,头发越黑,显得皮肤越白。
薄薄的裙子也贴在肌肤上,能透出底下的内衣裤,曲线尽显。
陆言慢慢走过去,把人拖进浴室,关门,压在门板上。
膝盖顶进白翊双腿间,手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他身上雨水冰凉,手心皮肤却干燥滚烫,烫得白翊止不住颤抖。
躁动的欲火在两人之间燃烧,陆言的喘息声越来越粗,越来越沉,用最大的力气克制自己不去撕白翊的裙子。
白翊仿佛没有察觉伏在自己身上的是只饥饿的野兽,她抚摸着陆言的头问:“你是不是长高了点。”
陆言没有回答,手伸进裙底抓住她的内裤,缓缓地撕扯。
他们都能听见纤维一根根断裂的声音。
“姐,”陆言的声音像雨天里的一把干柴,烧得白翊耳朵好像要失聪了,什么都听不见,只听见陆言欲火焚身的吞咽声,嗓子哑得不行,“姐,我等下可能轻不了……”
白翊笑了,从他手里拿过已经变成碎布的内裤,随手扔开,
“那就重一点,”她抱住陆言宽阔的背,鼻头去蹭他的鼻头,“你当你姐玻璃做的?”
她伸手拍了拍陆言屁股,狡黠地笑,“卖力点,否则笑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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