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的动静,条件反射地身体开始颤抖,嘴上跟不上脑子的反应意识半模糊地道:“相公……求你,帮帮我……”
息渊一推开这房门,便听到这个勾引了他分身的狐狸精,居然是个小婊子,见一个男人勾一个。
虽然他身上是很香,但这个花心的荡妇他看不上,若不是为解封,这种淫荡之人都近不了他的身。
息渊俨已经忘了,是他和暗一同将青杫拉入幻境当中的,也是他二人强迫的青杫,更是他二人将青杫逼到这副田地的。
只是息渊向来唯我独尊,如同蝼蚁的青杫在他眼中随时便可杀了,即使青杫身上气味诱人。
息渊看着淫态百出的青杫,低沉着声音不屑地道:“小骚货在喊谁呢?这里只有本座,是要你那抛你而走的夫君呢,还是选本座。”
青杫默了一阵,他被人拐到这处,名义上的夫君于他而言就是个陌生人,这突然出现的男人也是陌生人。
虽然对他态度不好,感觉不是什么好人,但青杫被折磨地根本没办法去思考什么了,只想畅畅快快地解脱了。
“好难受……求你……帮……呃啊!”
息渊狠厉勾嘴角,将未尾露出的一小截麻绳头迅速凌厉地抽出,娇嫩的小花穴那经受地住这般刺激,巨大的绳结早就习惯了小穴温柔的吞吐伺弄,猛的被抽出,细密硬扎的毛刺自是阴毒,将内壁的软肉狠狠地刮弄勾连,一小截软肉随着那一个个大绳结的抽出而被无情地带了出来。
小花穴里里外外火辣辣地,外面的阴唇处高高肿起,热气腾腾。因着这巨大的刺激青杫爽地又喷了一床的水,脸上神情恍惚,显然被爽地回不过神了。
不待青杫反应,他下体的花穴便入了两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那手指带着凉意刺入这火热潮湿的软肉中,自是受极了发痒难受的小穴的欢迎。
里面的软肉一一吸附在上,不断蠕动收缩着,夹弄这两根修长的手指,滑腻的淫水作着顺滑,但手指在当中仍是前进缓慢。
息渊感受着这内里软肉的骚贱与饥渴,看着青杫满脸潮红,眉目含春,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暗骂了句骚狐狸。
终于手指在前进时碰到一个障碍时止了步伐,息渊脸上扬起病态而又疯狂的笑容。
虽然早就知道这人是处子了,但他被锁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人将是他从这出去的关键。
终于。
被封印百年了的他,可以出去了。
息渊把手指退出去后,在青杫流着水的穴口上,抹上助兴的香膏,里里外外,每一处软肉都不曾放过,都吞吃含弄着这涂的厚厚一层的香膏。
“想要,便自己上。”
息渊将青杫身上的束缚全都解了之后,语气中带着兴味道。
他倒看看这个囗是心非的小骚狐狸能忍多久,主动时又是何等风景。
“休……”
青杫刚开始还能保持几分清明,听着息渊这般羞辱他,他刚要拒绝,便被身上突然生起的躁热给断了思绪,失了判断,迷了方向。
“好热,怎么回事……”
青杫在床上四处摸索,想要找到缓解燥热与痒意的东西,软大的奶子像两个大水球,垂坠而下,红肿的奶头在床被上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白软肥大的屁股随着主人的动动摇晃着,白肉荡起层层波澜,在烛火下白的发亮。
“想不想要舒服?”
犹如魔鬼般低吟的声音在青杫耳边响起,被折磨地不成人样多他不管有什么后果,忙应道:“想……好想。”
青杫意识模糊,顺着那舒服带着冷气的地方扑去,一身软嫩的紧紧贴在息渊身上,在他身上不断地摸索磨蹭着。
身上软玉在怀,息渊一边主动退去身上繁杂的衣物,一边引导着青杫向他那高顶着裤头火热之处而去。滑嫩的小手像豆腐一般软嫩,被迫在火硬的柱身上抚慰着,手中的狰狞盘虬的硬柱又大了几分,吓的青杫想把这烫手的铁柱的给甩开,但感受过了青杫这小手的美妙,息渊又岂会放过他。
他身下正涨硬着,这骚狐狸点了火自是要尽责给灭了,息渊一向霸道无理,青杫越是反抗,他越是暴虐,更何他现在欲望尚未疏解,青杫更是跑不掉。
青杫只觉得身下坐在一个大火棍之上,烫地他抬起屁股便要爬去别的地方。
只是他的双手被息渊紧紧禁锢住了,身下的火热的铁棍也不动,就那么意欲明显地对着他流水的小穴。
穴口的鸡巴上被流出的淫水泡的发亮,沟壑间泡的水足足的,感觉着身下软肉的舒适与听话。
“骚狐狸想要就来,不然我可就走人了。”
息渊见青杫仍心有胆怯,一巴掌朝他那对耸立的大奶上扇去,用了十成足的力道,对于任何息渊都从不留情。
青杫的大奶被打的上下跳动,他忙回过神,这一打,竟还短暂性止住了他奶上的骚痒,青杫反应过来,心里羞耻极了,面上涨红,小心地托着那对被打的可怜兮兮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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