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群回来的时候陈安正被王总压在地板上握着腰操,王总那话不太行,一根小黄瓜似的鸡巴不停在陈安的屁眼里抽插,嘴里还不干净的叫着,“操死你,骚货,这么高个子还不是照样被老子按在地下操。”
王总年近60岁,一米六的身高,一身肥瘦乱颤,和身下的美人形成鲜明对比,陈安腿绷的紧紧的贴在地毯上,细长又白嫩,附了一层薄汗。王总就像骑马一样,把鸡巴狠狠塞进臀眼。前后不断抽插,打出的白沫包裹住臀眼。
马立群啧啧感叹一声,那么细的鸡巴都能让陈安浑身发颤,果然是骚货,闻到腥味就发骚。
王总的啤酒肚狠狠撞上身下美人的臀肉,泛起一片涟漪,睾丸不停拍打在会阴处,陈安脸憋得通红,汗顺着脸颊往下落,却硬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王总见身下的美人一声不吭,更卖力的操他的屁眼,往他前列腺死命的撞,陈安的骚点很浅,一直被顶弄,前面的鸡巴被逼出几滴精,陈安紧紧咬住下唇,只发出几声闷哼。王总腾出手揩了一把连接处被打出的白沫,伸进陈安的嘴里,用力的搅动,上下两张嘴都发出黏腻的水声,“尝尝你自己的骚水,都出沫了,还敢跟老子拿乔。”说完狠狠将臀肉扇的乱颤,白嫩的臀肉顿时被扇出混乱的巴掌印,红白相间,激的臀尖一片深红,更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白嫩的臀肉被李总一把捏住,肥嫩的肉从指缝里溢出来,李总故意将他的屁股掰的更开,露出紧紧咬着男人鸡巴的穴口。陈安浑身又痛又爽,李总慢慢分开他的臀肉,大有陈安不屈服就不停手的趋势。陈安终于在感觉自己的屁眼都要撕裂的那刻,发出了隐忍的呻吟声。
李总见美人终于屈服,更加卖力的操干,九浅一深的插入销魂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肥大粗短的手指,绕到前面捏住陈安的乳头,早就挺立的嫩红乳珠猝不及防被狠狠一掐!陈安上半身高高弹起,发出高昂甜腻的尖叫,“啊啊啊,别掐,别…掐别…唔。”李总顺势向前,把他的舌头叼出来含在嘴里吮吸,腥臭混合烟味的口水让陈安止不住的犯恶心,不断偏头想躲,李总掐住他下巴,让他的嘴张得更大,下身顶在穴心,把陈安的舌头压在自己的舌下,舌尖向前一探,用力一勾,将陈安的小舌狠狠一弹。陈安发出呜呜的嚎叫声,浑身打着细颤,菊穴更是瞬间咬紧,李总被夹得头皮发麻,将精液全部打在陈安肠道里。陈安什么也射不出来,半勃的阴茎只流出一些清液。
李总舒爽拔出鸡巴,将软趴趴的阴茎塞进陈安嘴里,男人的阴毛都扎在陈安的脸上,他止不住的翻白眼,被舔小舌的刺激还在让他浑身打颤,对外界的反应都迟缓了。李总仔细打量着陈安,略长的黑发湿哒哒粘在泛红的脸颊,一双桃花眼已经涣散了,小嘴撅的像个鸡巴套子,紧紧吸着阴茎,嘴角沾了几根阴毛,一副被操烂了的婊子样。视觉上征服欲的快感让李总无比满足,只可惜年纪摆在那,就算想再来一次,身下那活也立不起来了。李总骂了句娘,按着头逼陈安把他的鸡巴舔了个干净,将阴茎从陈安嘴里抽了出来。又到陈安身后去弄菊穴,抖着他的臀肉,非要看自己内射进去的精液从菊穴里流出来,才心满意足的站起来准备去冲澡。
“李总,老当益壮啊。”马立群走到陈安身边,脱下拖鞋,把脚趾塞进了陈安的嘴里,搅弄了两下,见人实在是没反应,才作罢。
李总嘿嘿笑了两声,“极品啊,马总在哪弄得这种美人,真是得了个宝贝啊,操三天三夜我都不腻歪。”
美人横陈在地板上一身性爱痕迹,臀尖露出凌虐的痕迹,腰上更是被掐的一片青紫,肩头也深深浅浅一片齿痕。陈安躺在地上,嘴里都是男人的腥臭味,屁眼糊满精液,像个小嘴撅起来,暂时合不上,形成了一个不大的圆洞,他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射进体内的液体缓慢的流出。地毯被体液染得湿透,湿哒哒黏在他身上,他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死在这里,可他还有不能死的理由,如果死了,这一切就全白费了。
苏洵,苏洵。陈安不甘地闭上双眼,他死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苏洵了,这些人玩弄他,凌辱他,都不重要,他一定有一天会东山再起,让这些看不起他的人通通生不如死。
陈安在地上躺了不知道多久,直到马立群的管家过来将他拉起来,扔进了浴缸,动作一气呵成,熟练的让人心疼。这种日子已经持续了两年,今年20岁的陈安,没有上大学也没有任何交际。马立群在18岁奸淫了他,也斩断了他和社会的最后一点联系。
陈安在浴缸里,感受到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慢慢淌出身体,垂眼看见的是自己满身性爱的痕迹。他真的恨透了,可是如果他就这样放弃,就这样死去,过去的两年算什么,他父母的死,还有谁会记得。
17岁那年陈安的父母被抓进了监狱,他无计可施,苏洵被家里关了禁闭,所有人都对陈安视而不见。那个时候他就猜到,父母是被选出来的替死鬼。
被所有人拒之门外的陈安,只有马立群拉着他的手对他说,“安安,你父母对我有恩,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为他们平反,可是你要有耐心。”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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