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下面的骚热好了很多,多亏了儿子的尿,真是好东西。
他穿得是松紧裤头的裤子,把裤头穿得很高,裹住了大大的肚子,撑着腰走路小心翼翼地像是孕妇,他一晃神就感觉自己回到了十几年前,只不过那时候肚子里装的是陆千,现在是陆千的尿。
他看了看手机,会长没有回他,也许是太忙了吧,后天就要见面了。让儿子尿给他也是会长的建议,没有人会比儿子更加契合他,也没有什么药会比儿子的体液更能缓解他的病。
他好多年没有想起自己在双性人实验室的经历了,那时候他读完初中去打工,遇上热情老乡说是介绍工作,活轻松价钱高,就是不太自由。
没什么文化的他和小伙伴以为是进厂打工,听说管理很严的厂子的确没有自由,两个人都没什么文化,面对六千块一个月的工资都动心了,跟着那老乡签合同,坐了几天的车子转来转去到了目的地。
里面的人都穿着白大褂,一些不认识的机器整天嗡嗡响,工作人员看起来很严肃也很厉害,他一下子肃然起敬,来对地方了,看着就是能挣大钱的路子。
里面的负责人把他和小伙伴带到了一个房间说是体检,里面的大汗一下子就摁住他们两个,抽血检查了身体,还扒光了他们的衣服,两具单薄的赤裸裸的双性人身体就暴露在大家面前,大汉像是看死鱼一样看他们,那个负责人倒是露出了微笑,抬抬手又把他们弄到了其他地方。
里面的生活极其枯燥无聊,他和老乡都没什么机会见面,每天都在单独的房间做手工活,怎么做也做不完,经常被带去抽血,还会注射一些药剂,负责人说是对身体好的东西,他也不懂,跟着迷迷糊糊的。
直到他有次打瞌睡睡着了,才发现自己会被弄到手术台上不知道进行什么东西,一些冰凉的仪器就在他体内穿梭,冷漠的语气萦绕着他‘发育不良,基因倒是不错。’
‘加大药剂,最快下个月就能有结果。’接着又说了这句。还没搞懂是什么。
他留来一个心眼,发现自己工作的屋子每天都有人监视,到处都是摄像头,除了穿白大褂的,就是保镖,像他这样的工作人员越来越少,他连小伙伴也很少见到。他每次想偷偷去见小伙伴就会被高大保镖拦住,说要扣他工资,动作粗鲁的很,把他摁在墙上,脸擦在墙皮上火辣辣的。
后来,后来,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偷偷逃了,没逃过摄像头被打个半死不活,养伤养了很久,在房间里孤零零的躺着,到点就给他打营养剂,打针,一整天都没多少清醒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嘈杂混乱的声音吵醒,到处是枪声,喊叫声,脚步声上上下下,他拖着自己瘦弱的身躯躲在卫生间,直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里还有个人,快来救他。’
那个瘦弱确有力量的男人半抱住了他,把他带出了那个可怕的地方,一路上都是血迹,到处是破破烂烂的建筑,人不知道是跑了还是死了。他好累好累,在那个可靠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醒来时就在医院了,那个男人很关心他,眼睛圆圆的,年纪看起来比自己大一点点,摸了摸陆家的头,他没惹住眼泪哗啦啦的流,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关心了。
‘没事的,都过去了,你很坚强,自己撑到了现在。’那个男人语气关切,自我介绍的说他是双性人保护协会的会长,这是一个民间组织,组成人员都是双性人。为了保护和解救像他一样受苦了的人。
‘等你休息好了,能和我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吗?’会长把他的头发撩开在脸颊边上,其实他大致知道了陆家的情况,孤儿院长大,被骗进去当实验体,瘦骨嶙峋,肚子确鼓鼓囊囊。他的视线停留在陆家肚子上几秒,又移开了。
陆家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了,他两个手指绞了绞,向会长打听了一下自己伙伴的事情。
‘你说的整个人,目前还没有记录,等我回去核实一下人员名单,救出来来几十个人,有些人受伤昏迷还没有记录好。’其实陆家的伙伴可能趁乱逃走了。
陆家身体恢复能力不错,住了几天院,吃着会长定的盒饭居然胖了,一条他撩开被子下床上厕所发现自己像是有了啤酒肚,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很奇怪,像是大肚子的蛤蟆。
也许是胃胀气,不消化他安慰自己。直到有一天肚子里的东西动了一下,隔着肚皮那东西居然会闹他,他真的要吓死,不会是鬼在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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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兵荒马乱的他接受了,不知道那些黑心科学家搞得什么鬼,让他怀孕了,发现的时候都五六个月了,他在会长那住了两个月的院,白头发老医生研究好久都不敢给他打掉,也不怎么给他接生,最后在他怀了七个月的时候做给做手术拿出来了,他躺了几天就下床了,会长帮他照顾小孩。
他还以为拿出来的活不了呢,托会长随便找个地方埋了。
自己去找新工作了。
过了十几天,他忍不住了,半夜哭着打电话问会长孩子死了没死。
最后孩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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