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郁脸上划过,笑着看回程稷南,问他是什么事儿?“我记得姑妈有个朋友,名下有几家口碑不错的幼儿园,不知道姑妈方不方便帮忙问问,他们现在需不需要聘请幼师?”闻言,齐郁倏地抬起头,遇上他的目光,她又慌忙低下头去,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她垂在身侧的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藏在身后轻轻揉捏了下。程佳岁愣了下,随即恍悟地看向齐郁,“齐小姐想做幼师吗?”齐郁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有这个打算,不过,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可以问问,你们等我消息吧。”程佳岁和杨铭一走,齐郁就长舒了口气,问程稷南怎么不事先和自己说一声,就找他姑妈帮忙。虽然她知道程稷南是好心,程佳岁对她也很客气,但是委托人家帮忙做这种事情,齐郁还是会忍不住心虚,不知道被程家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她。程稷南笑她想太多,她没有工作经验,靠自己也许很难应聘成功,还浪费时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托关系,让她进最好的幼教机构,跟最好的团队去学习,历练,如果以后想跳槽去别的幼儿园,或者干脆自己开家幼儿园,就有经验了。齐郁根本自己都没想过那么长远的事儿,她现在连幼儿园的大门都没摸进去呢,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更别提自己开一家了。但程稷南显然对她很有信心,还表示,只要她想做,他全力资助。齐郁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程稷南,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他好笑地看着她,搭在她腰后的手慢慢收紧,“对你好,也要有理由?”她点了点头,神色困惑,“从我前面二十多年都比较倒霉的运气来看,不应该啊,我很怕,怕哪一天我醒来,一切都是我做的梦。”程稷南嗤地一声笑,“原来,你在梦里也是想和我在一起的?”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直到齐郁露出不舒服的表情才罢手,“梦醒了吗?”“没有。”她埋头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我说过的,像我这种命格好的人,你跟我在一起,所有的霉运都会远远避开,相信自己,你会越来越好的,你值得更好的。”“嗯,我相信自己,更相信你,程稷南,谢谢你。”她紧紧抱着他,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啄。谢谢你,在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刻,你一次又一次地带我走出泥泞,让我对未来抱有期待。齐郁在听周牧说谭冰的情况有很大好转之后,去了趟医院。这是在谭冰离开稷城之后,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面对齐郁。虽然比那天在永川看到他时,明显好多了,但依旧有些瘦脱了相。谭冰还要反过来安慰她。“医生说了,因为我的积极配合,用不上一个月就能出院,你放心吧。”齐郁这才点点头,结果,又听谭冰问她,秦德明身体怎么样?等自己出院了,过去看看他。“我本来还打算在外面多待一阵再回来,结果有一天突然就发了烧,浑身不舒服,在旅店躺了两天,第三天能下床就开车往回赶,本以为能早点回来,谁知道却出了这样的事。”齐郁心里一惊,暗暗推算着日子。如果她没记错,谭冰发烧的那晚,正逢秦德明去世。原来,血亲之间真的会有心灵感应的。齐郁再也忍不住,泪水簌簌而落。谭冰脸上的笑容僵住,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儿?”齐郁深吸了口气,缓缓抬起头。齐郁回到程稷南那儿的时候,他正在整理东西,明天就可以出院,他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地。齐郁见状,又想起了谭冰。心里蓦地一酸。在被告知秦德明去世的消息后,谭冰良久都未发一言,躺在病床上,手背遮着紧闭的眼睛,直到一行泪从眼角里滑落出来。谭冰心里其实很矛盾,对自己的父亲,既爱且恨,恨他一味投身于事业而忽略家庭,恨他在母亲尸骨未寒之时就娶了别的女人,恨他在久病缠身,事业一落千丈的时候,还要靠齐郁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挽救秦氏。他有太多的恨,可是,在乍然听到死讯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伤心落泪。眼前一幕幕浮现的,都是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一左一右牵着父母的手,开开心心地在动物园里闲逛的情景。≈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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