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男人在买菜回家的路上迎面撞见一群小孩,小孩们开心又疑惑的问起:“叔叔,叔叔,你知道南南去哪了吗?好久不见他了,去家里找他也不在,他去哪了?”看着他们天真的脸庞,男人心里升起一阵隐秘的快感,他想,现在的小继子应该在家里那张就诊床上被假鸡巴顶住子宫壁外研磨着,每天只能张开双腿吃男人的鸡巴。
然后,他微笑着回答孩子们:“南南生病了,以后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和你们玩了,别再来了。”状似威胁的话语让孩子们立刻跑远了。男人心想,最好都别来了,再一思索这样长久的把继子锁在村子的房间里也不是办法,看来回城里的日程要提上了。
说回来,男人是有点生气的,继子已经被他连续操了有三个月了,小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男人只好在每次上完床以后拿塞子堵着穴口,让继子躺在那个使下体凸起的床上以便更好受孕,但就这样努力了一个多月还是没有动静。现在他打算亲自检查男孩子宫的情况,毕竟他看起来是那么纤细瘦小,子宫怕也是发育得不好。
“呜呜…呜”黑暗里就诊床上被束缚着继子一丝不挂,双腿大张,撑大的逼中间是露出尾部一节挺立的假鸡巴,鸡巴是圆锥型的,尖端那头抵着男孩的子宫壁,假鸡巴打开着,正在小幅度的震动,戳着子宫壁的滋味他已经连续尝试了近半月,自己的小肚子也随着假鸡巴的频率急促得呼吸,他不懂得廉耻,爽到后就不停地呻吟,时大时小的娇喘每每让男人饥渴难耐,总忍不住提枪上阵。男人怕他叫的嗓子干哑就给他上了口球,男孩就只能呜呜叫,再用迷蒙娇媚泪眼汪汪的看着男人,可怜至极。临出门前,男人怕自己又忍不住再上一发,就蒙上了继子被操的可怜巴巴的眼睛,准备快去快回。
就诊室的门锁被带响,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小继子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过分的快感让躺仰的他不得不把下体翘起,上下摆动,小鸡巴早已经被堵住,肿紫的对着天,两穴各插着不同型号的假鸡巴,其中屁眼那根是一根中空的圆柱体。虽然继子的小屁眼很敏感,但是每次造访都是干涩紧致,男人希望操女穴时菊穴也可以流水,这样会让继子更淫荡,自己也会更加兴奋,只是目前来看是收效甚微。但这不重要,他今天最重要的任务是看男孩的子宫发育情况。
是夜,村子深处的诊所里,躺仰在就诊床上的男孩双腿被屈起大张在胸前,女穴正对着正上方的照灯,一脸惊恐地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爸爸……真的很痛,戳那里很痛……爸爸。”他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求饶也是聊胜于无,只能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准备打开他小子宫的一切器具。虽然爸爸早在晚饭时就预告了今晚的检查,但近日假鸡巴的戳弄让他对打开子宫这件事非常的抗拒,可是爸爸对开发他子宫这件事异常钟情,他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连日的操弄让男孩的女穴现在可以撑开五指宽,男人不让他穿任何一件蔽体的衣服,每天吃饭前要让男人检查今天插入的情况,不合格就重插一次,然后吃饭时要自己抱着双腿露逼被男人喂食,如果其中有反抗的动作男人就会直接惩罚露出的女穴,有时是被吃饭的勺子生生插入搅拌内壁,有时是男人的手或皮鞭精准抽打,男孩一开始不习惯,常常哭喊着,男人就会停止喂食,先让假鸡巴炮机操上一会,等男孩哭累了,就继续喂食。
猩红的肉壁包裹着冰冷的银色金属夹,神秘的肉洞散着湿热正对男人的脸邀请着,男孩颤抖着害怕未知的疼痛,不时溢出些呻吟衬得空间愈发安静,而男人正聚精会神地观察着继子女穴内壁的情况,寻找藏在深处的小子宫。他左手拿探镜,右手拿刺针,仔细拨开层层肉壁,终于发现了连日戳弄的子宫壁,又拨了拨看见紧闭的小口,原来这就是怀不上的原因,男人找准了位置,手腕一抖,刺针尖端便直接打入其中。“哇啊啊啊啊…”子宫里顿时敏感地发了大水,
女穴噗噗向外吐水,喷在男人脸上,而男人手下的动作却保持不变。
过个一会,男人将探镜和刺针拿出来,只见刺针尖端的圆环已经没有了,原来男人给继子打上了子宫栓,而子宫栓要靠外物戳挤才能使子宫慢慢打开,所以男人要用肉棒每天操弄,等到子宫栓完全打入后,再将它留在宫内一个星期,期间不能再有插入行为,并且每天放入扩张辅助药水浸泡,防止子宫栓拿不出来。
今晚算是打入子宫栓的第一天,男孩至此不能站起来,因为刚打入的子宫栓很容易在站立或走动时掉出或在女穴里乱插。男孩的下体最敏感的位置被一个异物感抵住,不适感强烈,小腰不住乱扭,男人见状拔下扩张的银具,硬挺的鸡巴直直一插到底,稍稍调整角度,搂着继子的小腰,对着刚刚打入的子宫栓不停撞击。即使过去几个月性爱不断的男孩接受过高强度连续潮吹训练,却还是在男人插入的一瞬间就被刺激得晕了过去,涨红的脸媚态横现,娇艳的唇无声微喘,微鼓的小乳被狠狠嘬咬,男人一直舍不得惩罚这双小乳,幻想着这里有一天能泌出美味的奶汁。
只差一个孩子,男孩就会彻底变成男人的熟妇。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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