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斯敦一开始只以为自己是不小心触碰了什么主线任务,刚准备找退出键。但是听着听着,他就发现,这个虫说得都还挺对?有些观点甚至他都没有想到!这个游戏的npc都这么智能的吗?这是蒙斯敦对阿德里安的遇到阿德里安的那一天,蒙斯敦游戏在线时长头一次突破了3h。这只陌生的“雌虫”似乎总是能够提出令蒙斯敦眼前一亮的点子,两者之间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蒙斯敦认为,阿德里安是一个大胆的幻想家。他的思维总是很活跃,常常会跳出以往学界陈旧观点的怪圈,这一点甚至连自己这位铁杆的军事迷都自愧不如。渐渐地,蒙斯敦自己也没有注意他花费在游戏上面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了。有时甚至不为了什么学术探讨,哪怕只是单纯地看着阿德里安,他的心中也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他可以从阿德里安提到军械时的眼神变化中知道,这只虫对于军械的热情半点不是作伪,因为只有真正热爱的事物才会在提及它的时候眼神发光。当然,蒙斯敦下意识就将阿德里安当成了雌虫,一方面是因为按照游戏设定,玩家所在的学校是没有雄虫存在的,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蒙斯敦从来就不相信会有雄虫对这些冷冰冰的军械感兴趣,雄虫的目光往往只会停留在亮闪闪的宝石抑或是美丽的鲜花之上。他们对于军队,战争,乃至国家如何运营丝毫不感兴趣。蒙斯敦相信,如果不是雄保会强制规定阁下们必须接受学院□□教育,这群阁下说不定连当今帝国内到底有多少行政组织都不知道。这并不是蒙斯敦对于雄虫的偏见,也绝非什么贬义的评价。相反,热爱鲜花与宝石,柔软且需要保护,这是蒙戈尔帝国的所公认的雄虫特质。故而一般情况下,头一次与阁下们约会的愣头青雌虫,只要送上一串项链或是一束玫瑰,总是能博得大多数阁下的展颜一笑。所以,阿德里安绝对不可能是一位阁下,将雄虫这个标签和阿德里安放在一起,简直过于的格格不入。蒙斯敦看着正在兴奋地画着兵器拆解草图的阿德里安,如是想到。阿德里安画图的动作很快,可以看出来他绝对不是第一次画军械类的草图。蒙斯敦发现阿德里安并不是单纯的画草图,他竟是额外在原本的结构处做出了一些微弱的调整,这让蒙斯敦感到十分的新奇。他指着一处改动,问阿德里安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多加一块俯冲板,这样机甲手臂的性能不会有所减低吗?”阿德里安的目光随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这里的话,其实是我自己想的,你不觉得在这里做改动,整体的功能会有所提升吗?你看啊,只要”蒙斯敦的问题似乎打开了阿德里安的话匣子,就见他开始有些亢奋地向蒙斯敦解释自己的构想,陆陆续续地竟是一口气说了半小时有余。蒙斯敦听着听着,眼睛越来越亮。原本镇静的面容也终于在此刻绷不住了,他有些骇然地看着阿德里安,眼内满是不可置信。他难以想象,对方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多新奇的点子的。虽然蒙斯敦并不想承认,阿德里安算不上一只现实中的虫。但是他的眼界与思维却是蒙斯敦身边的任何一只雌虫都比不上的。谁能想到那些自诩帝国精英的雌虫们,会连一个游戏的“虚拟npc”都比不上。蒙斯敦敢说,一旦阿德里安的这些想法传进军部科学家们的耳朵,那群触角都快生锈的老家伙绝对会把阿德里安当个宝贝供起来的!蒙斯敦想到这,也不由有些激动起来。他忙要问阿德里安进一步的详细规划,但是未想到由于动作过大,竟是直接将两者中间的墨水瓶碰倒了。于是,蒙斯敦在愣神的功夫之下,眼睁睁地看着墨水撒了阿德里安一身。阿德里安似乎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往一旁躲。岂料这一躲却恰好地带着墨水瓶掉了个方向,正正好好地浇了自己一身。阿德里安搓了搓自己被弄得黑黢黢的衣服,看起来有些懊恼。蒙斯敦看到这一幕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从没想过自己在成年期之后还会做出如此幼稚的行为。他的眼神在图书馆内四处徘徊着,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一个可以用来清理污渍的东西。而游戏里的初始设定版衣服又是不可损坏的,无奈之下,蒙斯敦只得拿手为阿德里安擦去身上多余的墨汁,希望这么做能让对方稍微舒服一些,毕竟衣服湿湿地黏在身上属实算不上什么很好的体验。但没想到的是,蒙斯敦的手刚伸向阿德里安腹部的位置,就感到他的肌肉骤然一紧。随即他整个虫就弹开了一大截,和蒙斯敦拉开了不小的距离。蒙斯敦对阿德里安这反常的举动有些不解,一抬头却看到了脸色不自然的阿德里安。对方的手还死死捂在蒙斯敦碰过的地方,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自己来就好。”看着对面骤然变化的脸色,蒙斯敦的心里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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