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流事,身体完全被精液淫水甚至尿液的气味包裹着……那时候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啊,他总在神智勉强恢复清醒的时候提醒自己,风水轮流转,没有人会一直落于下风。
只要一个契机,只需一瞬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讨回来的。
至于爱情,爱情是最不靠谱最虚无缥缈的东西。不管周沉还是宋律,都只会叫他失望至极。
因为是后入的姿势,宋律没有注意到江临面色眼神都发生了变化。他只看着江临逐渐收紧的手,双手稳稳握着江临细窄的腰肢往里深顶,撞得江临的臀瓣啪一声响,身子也趔趄一瞬,多亏了被他拉着才没有丢脸得直接趴进床铺里。
“你的手很漂亮。”
明明算是夸奖的话,但宋律说得莫名还有点苦大仇深的味道。他说完,听着江临嗤笑一声,料想后面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好话了,赶忙又是一记深顶,直操得江临闷哼一声,将剩下的话都咽了下去。
不想再听江临说些刺激人的话,宋律干脆俯身将江临欺紧了。他胸膛紧贴着江临的脊背,喘息间不仅是滚烫呵气落在江临脊背上,就连鼓胀的胸肌都紧紧欺着江临的身子。
可饶是如此,江临也没有余裕再说些奚落人的话。他的腰肢已经被松开,现在宋律欺在他脊背上跟个疯狗一般只粗喘着往里操,他不得不用全部精力撑住自己的身子,才勉强保持着还算得体的模样。
臀瓣被撞得啪啪作响,男人粗长的阴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江临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深处都被撞得酸麻发痒,可腿根颤抖发软之际,穴里的每一寸淫肉依旧被青筋虬结的鸡巴给操得淫水四溢,纠缠绞吸都煞是热情。
他是真的对自己的身体无力极了。
凌乱的大床上人影交叠,粗重喘息交织不停,间或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
明明已经入秋的夜,可江临依旧觉得自己热得厉害。他从极近的距离听见自己下颌的汗滴落在床上,身上热气蒸腾的时候,他仿佛觉得自己的理智都一并化作燃料在燃烧。
身后的男人喘得比他更甚,热汗落在自己身上时的啪嗒声都足以叫江临呼吸发颤。男人扣在他腰上的手愈发收紧,他便更是努力地抓紧床单,等到穴里勃发的阴茎悸动地直跳,他几乎是想都不想,一把抓过枕头垫在身下咬住,竭力忍耐住了淫叫的冲动。
穴里的嫩肉都在绞弄,江临简直要被操得神志不清。可与此同时,他又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穴到底是给了宋律多么热情的反应,以至于身后的混蛋就算是射了精也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挺着那根粗涨的鸡巴继续往里深入,直将浓稠浊精都顶进他的子宫里去。
“够了、哈啊……!”
只两个字顺利说出口,更多的牢骚便被顶得只剩下破碎的呻吟。江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身后的男人眼里是什么模样,只努力吞了口唾沫,下一秒便被操得嘴都合不拢。
一直只在宫颈口顶弄的阴茎终于狠狠心长驱直入了,穴肉深处被完美填充的快感叫江临没办法继续咬着枕头。他努力扬着脖子大口喘息,覆着一层薄薄肌理的胸膛在快感中剧烈起伏,像是已经要因为过于激烈的性事而陷入窒息。
宋律眼看着江临的身子被自己折腾成格外情色的模样,不仅是单薄的肩头沾了薄汗,后颈皮肉泛着暧昧的粉,他从后面看着江临仰头喘息时绷得更是漂亮流畅的脊背线条,嗤笑一声欺得离江临进了,而后一把握住了江临的颈子。
不可否认,相比于第一次在酒店,这时候宋律才是真的发了狠。他操得江临浑身潮热,现在落在他手里的那截颈子更是已经被汗液濡湿。掌心就是反复滑动的喉结,他克制着没有收紧手,只略微给江临了些压迫感,而后凑得近了,说话的时候几乎要贴着江临的面颊。
“够了?哈……”
得益于身形差距,宋律几乎可以将江临完全罩在身下。此时他欺在江临脊背上,下巴搭在江临肩头说话的时候,瞥眼就能看见江临因为快感而发麻颤抖的眸子。
“你不是知道我想要你么?你不是为此沾沾自喜觉得拿到机会了?现在就说够了,开什么玩笑。”
话音落下,宋律便是干脆利落的一记深顶。江临被他操得呜咽,他却也是好不容易才忍耐住了低吼的冲动。
江临的身体,确实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叫他入迷。
意识到这一点,宋律便不可避免的想起几年前。江临还在少年时候,性子张扬,但和现在的乖戾还是很有一番差距。
盛夏,他刚刚调回北京来。上任之前有几天的假期,他看完资料闲在家里无所事事,去新源街十四号找周沉,打算一起去郊区的马场
而就是他和周沉坐在客厅里话闲的时候,旁侧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了。穿着球衣的少年缓慢踱步进来,伴随着运球的砰砰响声。他清楚记得,那天少年抬头看见他的时候微微睁了睁眼睛,最后双手接住篮球,冲他歪头笑了一下。
“律哥是调回来了吗?”
“……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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