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上乘的。加之宋律本身……就算只见过周沉的性器,江临也不得不承认宋律很有本钱。
他感觉自己的肚皮都快要被顶破了。
莽撞的男人像是久违地开荤,肉棒往他穴里顶弄的时候直操得里头的淫水都溅出来。江临感觉到自己腿根都被淫水打湿了,更为糟糕的是两瓣阴唇在宋律顶弄的过程中逐渐变得肿胀,摊开之后整个屄缝都暴露出来,叫阴蒂被宋律鸡巴根部的耻毛扎的发麻发痒。
身体本来就在敏感的状态,江临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很快被宋律操得射了精。而他的肉屄在男人鸡巴的大力顶弄之下也爽得快要痉挛……
可他仍旧控制不住,想要伸手揉一下自己的阴蒂。
但这动作被宋律叫了停。宋律一把擒着江临的腕子拉到面前,一副抓到了不得了的罪证的样子,满眼阴翳地质问江临:“你这是想做什么?”
被操得太爽了,江临忍耐着没有哭已经是不容易,可也阻止不了自己的眼睛变红。他只能睁着一双在性事中显得格外人畜无害的眼睛盯着宋律瞧,短暂的喘息过后,哑声回答:“我想揉一下阴蒂……或者你要帮我吗?”
宋律的回答是将江临的两只腕子都合握着压在了头顶。
“做梦!休想!”
简单两个字,都是挑的最能表明态度的。江临打从心底里觉得遗憾,但为了叫自己能够更爽,只能接着刺激,“说不定你会很喜欢,毕竟不管双性人还是女人,阴蒂都是很……”
“你闭嘴!”
恶狠狠地将江临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但宋律完全能够猜到江临想说的是什么。他忍耐着不去触碰江临的阴蒂,放弃叫那口淫荡的肉穴给自己更为热情的反应。
“老子操死你!”
甚至不碰那粒被不知道打哪儿来的狗男人穿了孔的阴蒂,他也一样能做到。
晚上被狗男人折腾半宿,江临醒过来的时候都觉得四肢酸疼得厉害。他有些头疼,起身的时候太快,还没坐直胃里就有点翻腾的感觉。胃酸气从喉咙里往上涌,他第一时间趴伏在床边,万幸是没有狼狈地直接吐出来。
可等他顺过气来,抬眼看见衣着整齐的男人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他便又想吐了。
晦气。
就算是昨晚上刚刚进行了深入的肉体交流,可这也不妨碍江临对着宋律皱眉撇嘴。他脸上的嫌弃遮掩不住,可因为身体没有力气,也懒得支起身子对着宋律发牢骚,只手一伸,从床头扯过自己的衣裳,从兜里摸出来香烟来。
宋律得说,他可没想过乱性的第二天早上,江临对着自己会这么淡定。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江临斜前方的沙发上,一肘支着脑袋,偏头看着江临趴在床边有些狼狈的模样。可糟糕的是就算那样狼狈,江临看起来也不像是想要挽救了,反而伸长手臂扯过衣裳,最后摸了支烟出来。
他坐在原处不动弹,甚至话也不说,只看着江临一臂支起身子,薄唇叼着香烟滤嘴,耷拉着眼皮子将烟点燃了,而后随手将火机抛开,两指捏着滤嘴深深吸了一口。
因为已经半支起身子,宋律可以清晰看见江临肩头胸膛上自己留下来的痕迹。他昨晚上不够冷静,在江临颈子上留下不少吻痕,深一些的,已经淤出很明显的痕迹。
他就沿着那些暧昧的近乎像是凌虐一样的痕迹逐渐往江临那张冷淡俊美的脸上瞧,最后看见江临唇角居然也被自己咬破了。
可江临像是丁点不受影响,叼着香烟滤嘴抽得入神。他看着丝丝缕缕的灰白的烟从那两瓣惨白的薄唇中倾泻出来,明知不应该,可还是开口道——
“你昨晚上梦到我了?”
这话有多荒唐,是哪怕江临这种装相惯了的人听见,都免不得喉头一哽的程度。甚至他抬眼瞧着宋律,眼皮子几不可见地抽动一瞬,最后才忍无可忍似的拧了眉,满是嫌弃地问:“你吃错药了?”
宋律耸肩,像是这话就算是被判定成了自作多情也不会对他有多大的影响。他只看着江临伸长手臂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慢悠悠补充:“我听见你说梦话了……”
原本已经打算起床,江临坐在床上将浴巾往身上披。可他听见宋律的话便身子一顿,只拿短暂的瞬间,他便失去了阻止宋律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于是他便听着宋律再度开口。
“叫着’放开我,求求你’之类的……不是梦见我了,那是谁呢。”
宋律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真要说起来,他很明白自己是会给江临留下心理阴影的那个人。毕竟周沉死的时候,所有人都相信江临是无辜的,而他是唯一一个不顾那些人的阻挠硬生生将江临从医院拖进审讯室的人。
甚至昨晚,也是他强行将江临压在了床上。
所以真不怪他会以为江临昨晚是梦见了他,毕竟昨晚上江临做噩梦的时候,在他怀里掐着手腕子哭得喘不过气来。他都没有机会把江临弄醒,只能眼睁睁看着江临哭得晕过去。
但是江临说没有梦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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