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现在不敢起身,虽然他穿着黑色的裤子,但是仍然害怕那一泡精顺着他的裤腿滴落,或者裤子被浸透,叫人一眼看出他的丑态。
“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哦,哥不用这么勤奋的,哥已经做的很好啦。”封时说话像是撒娇一样,他总是得寸进尺,眼里闪过一丝俏皮,真是多亏他有张好脸,好声音,使得他无往不利。
“谢谢。”李庆曾习惯于掌控一切,但是当爱情降临,他的话语变得贫瘠,他不再拥有冷静与决断,他的呼吸在封时面前略微加重,是他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
“那哥我先去上班了哦,就不打扰你啦。“封时的所作所为已经很有巴结的样子了,可惜在他讨好的对象眼里他是从天边垂怜他的高山雪莲,对方全然忽视他的重点,倒是爽完之后开始反思自己了。
“哥,再见哦。”封时轻手轻脚的离开林园,目的达成他心里是开心的,连带着上那个破班也不嫌弃了,他给李庆的好脸可以算的上是他这半年里最多的一次,平时上班的他都是死着张脸,导致尽管样貌出群,同事们也都被他冷硬的脸劝退,更别提王波那逼玩意使坏使的就差把他强奸了。
叫他这位躺平了十几年的后天大少爷重拾旧日孤儿院舔着脸的技能,李庆也算是勉强符合他看脸找大腿的标准。
他这一套能套到一个任劳任怨被他吸血的好哥哥,就能套到第二个。
李庆目视封时欢快的走出林园,又独自坐在位子上很久,直到林园清完一波打工人,他的裤子已经被屋子里总算存起来的暖气烘的干涸,才急急忙忙的赶去公司。
助理小妹都要eo了,她带来一套新衣服,睁着眼见她失了智的老板又又又整些破事,她真的要忍不住找人诉说一下这天大的瓜了。她感觉自己就是那瓜田里要被叉的揸,实在是炸裂,太炸裂了。
李庆就这么一边气自己不争气,一边幸福的享受着送上门来的封时。
之后的一个月里两人各自在不同的赛道里奇异的达成了臭味相投的局面,两方都很满意现在的交往。
封时现在可谓如日中天,王波走人的那天脸色绿的像是乌龟王八,不过他该庆幸现在是法制社会,否则封时非常想让他吃一颗花生米以报心头之怨。
一想到那些恶心的多出来的工作和针对,只凭这些他就想让王波去死。
这事情封时不知道自己冤枉王波了,人家可没做这事儿,只是人性本恶,多的是人想叫高洁者堕落下贱,卑微任人欺凌。
李庆望着封时缓缓向他走来,心脏不由自主的加速,仿佛要跳出心脏。
有时他想让封时离他再近点,让他不止可以感受他呼吸的温度,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他无比渴望更进一步,他的眼睛无法从封时身上移开。
他想封时和他在一张床。
可偏偏封时无知无觉。
李庆这段日子可谓不务正业,他好似真的变了一个人,被迷了心智。
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封时才明白为什么李庆他们如此执着,如此裸露,如此的……充满“欲望”。
但是李庆现在确实被蛊惑了,他不止一次的推迟会议,除了还保持着些微不能让着公司垮台的理智,他不再如之前的他,他的奋斗坚持喂了精虫,前20几年的上进沦为腐败的开始。
他在烂掉。
封时可不知道这些,他还控制不住自己与生俱来的本领,这本领让他在另外一个世界登临王座,却让他在此时深陷不可控的境地。
李庆为了讨好封时,将自己脱光了刮干净体毛跪在封时脚边。
封时哪见过这个啊……他前20年在好哥哥那里没见过这种脏东西,人生最难以接受的就是他是被人渣教养出来的长在血肉上的孩子,再说这1个月他们明明相处的很好,刚刚他们还一起聊天逛街呢,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样?
但他是天生的训狗大师,他骨子里就会吊狗。
他皱着眉,冷眼看李庆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指尖在他的掌心里微微颤抖,他感受到了这份轻微的颤抖,这是李庆在紧张的信号。
他闭了闭眼,这狗东西还敢紧张,他现在恨不得破门而出,早知进了这个门要经历这种事情,他就不会偏要上赶着吃屎。
封时分外嫌弃,他嫌弃一切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人,他就是这样的表里不一,被教养的恶毒了些,却又带着些许纯真的善良,这样矛盾的吸引人。
李庆慢慢的靠近封时,他的鼻尖几乎要轻触封时的鞋子了,他的吻落在皮鞋的外延,然后是油亮的鞋背,他的动作缓慢而谨慎,仿佛他不是在用权势逼迫封时,而是真真切切的渴望做一条狗,他的动作充满着“欲望’的爱,好似伸出舌头狂甩的的他是多么含蓄。李庆不停的蹭着地上的毯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封时就感觉自己在看动物世界,人不应该,至少不行……他也太色了吧。
封时承认李庆稍有姿色,这副躯体臣服在他脚下的样子也确实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踩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