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大郎个头矮小,趴在西门庆身上,正好够到西门庆的乳头,他狂喊着娘子,一边在西门庆身上狂干,一边低头吮吸西门庆的乳头。
西门庆听了心中心酸。
两个人一个欢喜,一个酸涩,肉体不断地碰撞,武大郎个子矮小,身下那物却尺寸惊人,西门庆的后庭还是头回被入,紧涩收缩,又被强行撑开塞满,惨遭反复顶撞抽插,肉冠刮蹭着里面的褶皱,龟头撞击到深处,不知撞到哪里,西门庆浑身一缩,竟是不可控制地痉挛起来。
他从前只在上面,第一回在下面,竟是爽得不能自已,忙捂住嘴,只中指缝里溢出些呻吟,幸好这是在床上,武大郎没听出分别,还想着娘子在床上竟然如此羞涩,怪不得之前一直不愿。
“娘子,你是不是难受?我轻一些。”武大郎体贴地对西门庆说道。
西门庆苦不能回答,后庭已被武大郎开发得当,他正焦躁难忍,欲望深深,偏偏武大郎刻意放缓了节奏,简直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每回进进出出都勾起里面的情欲,又得不到满足。
他恼怒武大郎喊他娘子,更恼怒武大郎喊他娘子后又不满足他。
激愤之下,西门庆仗着屋里没有点灯,竟然翻身将武大郎压在了身下,两人的下半身还连着,他扯过旁边一块枕巾,盖在武大郎的眼睛上。
武大郎自然不敢反抗。
西门庆便顺利地骑乘?在武大郎身上,往下一坐,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结合,他控制着节奏,上上下下,左右碾磨。
初被开苞的后庭受不住一般,微微的痛感传来,反倒更激起西门庆的兽欲,他看着身下的武大郎,用枕巾在武大郎的眼睛上绑住之后,又拉扯武大郎坐起来。
武大郎身材矮小,与他一同坐起来,头顶也只到他怀里,却自顾自地吮起西门庆的乳头来,同时腰部摆动,用力向上抽插,阴茎在西门庆的后庭里横冲直撞,他的乳头还被武大郎叼在嘴里含着。
他配合着武大郎的动作,又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坐在武大郎怀里,又上上下下进出一会儿之后。
西门庆干脆跪在床上,武大郎从后面掰开他的臀瓣,龟头顶在他的后庭口处,熟练地差了进去,随后便如矮子骑马一样,快速地撞击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脆响亮,两个人的肉体不断合二为一。
武大郎干得越来越用力,阴茎直入西门庆的后庭,他不知男子后庭亦有妙处,还以为是在与娘子交好,感受到西门庆的颤抖后,干脆俯在西门庆身上,奋力冲刺起来。
两人一起高潮,西门庆的后庭裹吸着武大郎的肉棒,快感涌上来,他差点失声喊出,只得咬紧身下枕头,一动不动地等着武大郎在他体内发泄干净。
待那东西抽出去。
西门庆觉得后庭火辣辣的,却顾不得处理,提了裤子后,忙不迭地下床穿鞋离开。
武大郎不解其意,却也不敢拆“娘子”绕在他眼睛上的枕巾,呆呆坐在床上,等着娘子回来,却受不住困,倒头睡去。
另一边。
西门庆走路姿势难堪,在厨房里寻着潘金莲后,未等言语,潘金莲便已经注意到他的异常,还以为他与武大郎打起来,又疑心自己为何没听听到动静?
况且真若打起来,官人又怎么会受伤?
潘金莲满肚子疑惑,一面要去搀扶西门庆,一面说道:“官人,可是被武大发现了?”
“他将我当成了你。”西门庆解释道。
潘金莲瞪大眼,又觉得武大郎愚钝可笑,又暗暗有些心惊,她并非不知人事的黄毛丫头,也见过路边站着的男倡,若是武大郎真把西门官人当成了她,西门官人现在又这幅姿态。
该不会?
“娘子!”
两人各有满肚杂思,却听见门口传来武大郎的一声喊,且已经推门进来了。
潘金莲差点惊叫出声,硬生生止住,因为武大郎竟是蒙着眼睛进来的,那枕巾裹得严严实实,白天也透不进半点光,况且现在天黑夜浓,武大郎跟瞎子无异。
她定下神来,才发现竟然惊出了一身冷汗,声音也有些哑,强自定神道:“怎么不睡觉,找到这来了?”
武大郎听她声音哑,还以为是刚才那场激战的缘故,笑道:“娘子,你一个人在厨房干什么?这地糟污,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潘金莲实在精疲神倦,还未等想好怎么回答,便见武大郎伸着手摸过来,她本能地感到嫌恶,正要喝止。
武大郎却摸到了西门庆身上!
“你!”
潘金莲脱口而出,只吐出一个字,却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该对谁说,更不知道,为何西门官人半点不反抗?
武大郎不知他的娘子还站在一旁,只是摸到怀里温香软玉,便笑道:“娘子出了一身汗,我给娘子擦擦。”
他说是擦汗,手却伸到了西门庆衣襟里面,西门庆也不反抗,任由武大郎扯开他的衣襟,露出里面光洁雪白的皮肤,还有上面缀着的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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