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吉咩桑,你怎么了?啊…不可以…请…请不要这样……”剑崎一真双手撑在身侧已贴住了墙角,仍然缩着身子想要后退,可毕竟陷入避无可避的地步,终于被身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满意地擒住了裤头,裤链被那人用犬齿叼住,拉开,以野兽般无法抗拒的方式,视线里只余一片被鲜绿润泽的红唇,那平日从袖口蜿蜒而出,顺着崎岖的腕骨和指骨滴落的妖异血色,此刻被情欲酿作苦艾酒,散发出清洌却危险的气息。咕嘟。剑崎一真不由咽了口唾沫,他想起来,那血似乎是他从睡梦中被齿列间塞入的软物搅醒时,条件反射性咬出来的。不,现在似乎不是回忆这个的时候!
迟钝的大脑总算明白过来,被他从山崖下救回来的相川始,那只undead,正神志不清,不明原因地用脸隔着一层内裤蹭他晨勃的鸡巴,看起来还想把它含进去!不,不,这完全是哪里出了差错!他应该--应该马上阻止他!
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双眼被迫直楞楞地盯着相川始,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相川始双腿微分,跪趴在他腿间,一截窄腰塌着,衬衣滑下来堆在腰窝里,屁股却突兀地高高翘着,陈列在空气中,仿佛在等待观赏与把玩。低垂的头微微抬起,现出额发下失焦的眼眸,唇贴着内裤滑到裤腰,故技重施地向下拽,青涩莽撞的鸡巴一下从内裤中挣脱了,打到他脸上,他却黏黏糊糊地凑上去,嘬着马眼里流出的咸腥腺液,直把一根鸡巴吃得啧啧作响,胀大了一圈。
而身为处男的剑崎一真被眼前过于色情的画面和身下的快感刺激得头晕目眩,他偏开头,如同溺水般吞咽了几口潮湿的空气,才聚起一点残存的理智,用双手推拒着相川始,终于使他的唇舌离开自己,直起身子,正当剑琦真一松了口气,却发现那undead会错了意,撩开衬衫下摆,整个下体暴露无遗,然而,让剑崎一真不敢相信的是,那属于男性的阴茎之下,竟然还夹了陌生的器官。肉嘟嘟的阴唇开了一道窄缝,乱七八糟地涂着些淫液,细细的银丝甚至沿着会阴爬到大腿上,垂落到身下破旧的草席上。相川始无知无觉地用手揉了把唇肉,粗暴地搓开还有些遮遮掩掩的大阴唇,指缝里溢出了新鲜的汁水,像捏着一颗烂熟的蜜桃。
即使是在大学舍友看的av里,剑崎一真也没见过如此露骨的场面,因为关键部位总是打了码。啊啊…难道undead幻化成人…生殖系统就这么随便吗?!他混沌地想着,却始终无法移开视线,翕合的穴肉张着手指粗的小口,像是刚才一边舔着鸡巴,一边自己偷偷用手插出来的。相川始似乎为此感到便利,一只手扶着硬挺的肉棒,顶着那微张的小嘴,另一只手则尝试撑开大阴唇,紧窄的甬道完全吞进了龟头部分。"啊哈…"他似乎吃得有些艰难,剧烈地喘息着,一直挺直的身子伏下来贴着剑崎一真,摇着屁股又深深地吞进了一截。不上不下的折磨中,道道冷汗从剑崎一真额头滑下,口中发着干,喉结焦躁地上下滚动,撑在身后的手情不自禁碰上那人熟悉的白衬衫,慢慢捧起那被额发遮住的脸,想要看看他的眼睛,再吻住染了绿色血渍的唇,渡过经年沉淀的思念,仿佛这样就可以慰藉那被其灼蚀出的巨大伤口。但是,为什么,那半张脸是他最不愿看到的表情,平静,不含半点情欲,唯有眼里的悲伤溢出成为泪水,只有一滴,却几乎要淹没他。
另外半张脸,是joker。
肩膀忽然一阵刺痛,剑崎扭过头,属于joker的利爪已刺入他的皮肉,流出的血,却是绿色。
剑崎猛地惊坐起来,梦境的幻影仿佛还残留在视网膜上,却渐渐被周遭陌生的景象取代了。他费了点功夫才想起这似乎是铃木修车铺的阁楼。
裆部一片湿润,他却羞愤地不愿去想,然而,周围依旧浓重的夜色似乎在催化一切情感的蔓延。粗重的呼吸声看似在慢慢平复,却突兀地迭起暗哑的喘息,忽急忽缓地于夜色中起伏。“哈吉咩……”他最终还是把手放到了勃起的性器官上。
“早上好,ksk,昨晚你醉得可真沉,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你抬到阁楼上去。”那个愉快而热情的老人总是起的挺早,撞到鬼鬼祟祟想要下楼的剑崎。“啊,对了,你昨晚还一直和我说那个叫哈吉咩的人,睡着了还在叫他的名字,看来是……呃,对你很重要的人吧。
“啊,是的……”剑崎的目光似乎有些躲闪,“那个……铃木桑,谢谢你昨晚收留我,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一步,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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