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的目光转移到了白柳的背影上:“这是战术师才能做到的事情,平衡队员的不稳定性。”
“新人越强,不稳定性就越难平衡,流浪马戏团的战术师能消化这么多新人的不稳定性,这是非常厉害的一件事。”
红桃交换了一下托腮的手,姿态闲适慵懒,眼眸里盈着一层迷离水光:
“我喜欢用鞭子用得好的男人,如果不是先见到黑桃,我也会很喜欢他的。”
旁边的粉丝观众愤愤不平:“但是他出阴招抢走了皇后你的小女巫!”
红桃的酒红色的眼珠转动,用余光扫了这个观众一眼。
这观众被红桃这一眼看得下意识禁声了。
红桃又把视线移到了大屏幕上,语调很浅淡:
“佳仪不是被谁抢走的。”
“佳仪是选择主动跟他走的,而我没能留住她,我今天过来也是想看到佳仪的发挥,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把佳仪当成物品的话了,我不喜欢。”
旁边有个观众抱胸不屑地哼了一声:“红桃皇后,这么久了,你评判战术师的时候还脱离不了看男人的标准吗?”
“长得帅的,鞭子用得好的,在你这儿就要比别人高一等?”
红桃撩开眼皮看过去,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般恍然道:“你是狂热羔羊的战术师?”
这人冷笑一声,颇为自得地说:“看来皇后还记得我,我算是入了皇后的眼了?”
红桃笑得温柔:“其实不太记得了,我不记又丑又输给过我的男人。”
这人勃然大怒地站起来,下一秒又强行克制住地坐了下去,神色扭曲地讥讽道:“红桃,你不要得意,我这次季前赛我顺利突围后,有你这个贱女人好果子吃。”
“这样吗?”红桃不在意地笑着歪头,酒红色的长发垂落,“不如你先赢一次白柳让我看看?”
“白柳?”这人神色极为不屑,“只有你这种会被外貌迷惑的人才会觉得白柳有战术,在我看来,这人不过是杀鸡取卵,哗众取宠罢了,是最低级的战术师。”
季前赛
红桃状似很感兴趣地接话:“白柳可是一路杀死比赛过来的。”
“这正是白柳大错特错的地方。”这人嗤笑,“新人的不稳定性多致命不用我和你多说了吧红桃?”
“白柳不想着在早期的季前赛多打几场团赛磨合一下团队的不稳定性,反而一味地想着提前杀死比赛博取名声,浪费掉一场又一场磨合和训练机会。”
这位嘲讽一笑,傲慢地点评:“目光短浅的傻逼。”
“你看着吧,后期打团赛白柳一定会出大问题,他的战术根本就不行。”
在这两人交谈的时候,观赏池中间的屏幕一闪:
【系统提示:流浪马戏团共积8分,提前杀死比赛,晋级下一轮】
【风暴公馆战队淘汰】
全场笼罩进了一种巨大的狂欢中,刺耳尖叫声压过了他们交谈的声音,就连坐在红桃旁边那个粉丝观众也顾不得红桃了。
他站起来疯狂地举手舞蹈,叫着流浪马戏团和白柳的名字。
在联赛里,赢就代表一切。
红桃收回目光:“所以你那套在现实偷袭对手的战术就很行?”
登出的白柳低头拍了拍自己的衬衣,狂热羔羊的战术师坐在座位上,远远地凝视着似乎对这些一无所知的白柳,缓缓地勾起一边唇露出一个讥讽的笑,脸上的表情逐渐血腥:
“当然。”
“在团赛原本就弱势的情况下,只要白柳的关键队员里有一个受伤出错,他就必输无疑。”
红桃不冷不热地说:“你的战术有个致命的弱点。”
这人瞥一眼红桃,轻蔑道:“小女巫是吧?”
“只要我没把其他人彻底杀死,他们能进游戏,小女巫就能用药治愈他们。”
“是的。”红桃身体柔媚的前倾,手中浮现出一张锋利无比的扑克牌用两指夹住抵在这人的脖颈旁上抬,贴耳低语,“而你要是敢动小女巫,虽然我在这里杀不了你,但我也不介意用一下你的战术。”
“在场外下手杀人。”
这人懒懒地举起双手投降,感觉像是根本没把红桃的威胁当一回事:“我不会动小女巫,她的技能太稀有了,等到明年联赛,我还想招揽她。”
“我要下手的人可不是她。”
“我比较喜欢挑战术师下手。”他的目光阴狠地落在白柳身上,“尤其是那些看起来很招摇的。”
与风暴公馆的对战结束后,牧四诚伸了个懒腰跟在白柳身后离开了观赏池:“今天还打吗?”
“不打了。”白柳说,“去游戏池里练练团赛。”
牧四诚卡壳:“哈?练团赛怎么刚刚不练啊?”
“弃权一场单人赛或者双人赛,就能挨个打一遍团赛了吧?”牧四诚发自内心地疑惑反问,“干嘛要去游戏池里练啊,游戏池里还没对手。”
白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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