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好乖,吸得好紧,好棒。”少年毫不吝啬夸赞,清健身体被薄汗覆上一层莹润的光泽,低头反复舔着被亲到发红的肌肤,齿间啃咬,湿漉漉的。
无法忽视身下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嵌进去,又急又深,完完全全地占有,是发情的野兽在性交。
肉璧不停地吮吸着粗大的肉棒,连上面的筋脉都能紧紧包裹住,堆积如山的快感把沈瑜拍打在了沙滩上,眼前一片模糊,终于哭喊起来,很难承受这样崩溃的操干。
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啊。
他只是在上周对转校生表达了一下关心。
而现在,这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正在恬不知耻地操他的逼,叫他老婆,像个神志清醒的疯子。
“老婆,”黎琰不清楚沈瑜的心理活动,轻抚他的锁骨,语气温柔,“好爱你。”
沈瑜很难把杂乱无章的思维从性爱中剥离出来,迟疑了好几秒,眨眼速度变得缓慢,不懂黎琰在说什么鬼话。
他们,算上今天才见面不到两周,说话不超过五次。
哪门子的爱,是靠强奸来建立的。
可听到那个字眼的时候,仍是无法控制的呼吸一窒。
没等到回应,黎琰也没生气,肉穴水津津地、湿窄地包裹着肉茎,他被吸得头皮发麻,抽插得越来越快,一边操地凶猛,一边不停地重复着那三个字,如同教徒虔诚膜拜神明。
低喘和爱意在耳边呼啸,沈瑜说不出话,燥热的温度,胸腔的起伏,沉闷的空气,和少年裹着薄汗的身躯,构成此刻所有的感知,一副抽象主义的画,无逻辑可言。
到最后都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被肏得红肿的嫩穴像个鸡巴套子,连蜜汁都快流干,还像放荡的妓女在尽责地接客。
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秀气发粉的阴茎,上下动起来。
沈瑜身子紧绷起来,很紧张地开口:“不要!”
两处致命的快感,堆积起来,在脑海中翻涌,控制最原始的欲望。
“会舒服的。”黎琰含着沈瑜圆润的耳垂,舔得水涔涔发着亮,舌尖灵巧地像条蛇,他最喜欢听老婆的哭腔,又骚又可怜,第一次挨操的时候就哭了,哭得连舌头都伸出来,眼睑满是红。
粗大的阳具在肉壁里剐蹭着,掠夺沈瑜所有的注意力,他哆哆嗦嗦举起手,想要挡住视线,不敢再看黎琰那张漂亮的脸,刚抬起手,就被交叠按下。
“睁开眼睛,看着我。”
黎琰的声音是极好听的,刚转学第一周就被叫去广播站读稿子,那时候沈瑜听见他字正腔圆地读一篇优秀范文,班上女生全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这个转校生以后去当声优也不错。
可如今,更近似魔鬼的诱惑,让自己睁眼,让自己注视,让自己满心满眼都只有黎琰。
沈瑜脸颊通红,感觉逼里在不停地颤抖,偏偏还在被人抓着手猛烈地肏着,被管控着,拘束着,脸红得不行,好看的桃花眼全然注视着黎琰,语气近乎哀求:“放开我好不好……”
黎琰看出他快射了,轻轻笑起来,用大拇指指腹堵住了马眼,用力掐着,一面吮吸着唇,一面压着他干。
“老婆,我们可不可以一起射。”
疑问句,用的陈述句语气。
想要射精的欲望得不到纾解,沈瑜哭得失神,无助地摇头:“不要,不要。”
在欲海里憋得很难受,脑子和身体都要爆炸。
“一下就好。”黎琰微微用力咬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忍一下。”
同时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囊袋拍到在了沈瑜的腿根,每一次都发出淫靡的声音,回荡穿梭在密闭的空间。
“呜呜——”
沈瑜扭动着身体,啜泣,手搭在黎琰的手腕上,想要扒开那堵着马眼骨节分明的手,身体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失灵,剩下愉悦横冲直撞,难以自控地低吟起来,褪去理智和羞耻感,忽然觉得要溺死在海里。
黎琰撞得很急很凶,在喘息中射出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去,直到沈瑜的肚子变得微微鼓起来,装满浓稠。松开手的瞬间,沈瑜也射了出来,全都落在了腹部,有一些溅射到了胸口上,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气,只想着自己又被捞起来了。
轰隆一声,黑云翻墨,憋了那么久的暴雨,终于下出来。
“老婆好可爱,连射出来的都是甜的。”
黎琰舌尖卷起了一点沈瑜射出来的精水,然后重新抬头亲他,饱满唇肉被舔吃着,沈瑜尝到一股带着微甜的腥臊味,牙关开合间,狠狠咬了一口黎琰的下唇。
“嗯?”黎琰闷哼一声,抬起头,似乎有些不明白。
沈瑜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刚刚哭完的气息,让语气听起来没那么情迷意乱,而是更加正经:“黎琰,你知不知道,十七岁已经能够入刑了。”
这是犯罪。
黎琰并不慌乱,眼底透着毫不掩饰的炽热,手指从身下人的眉间,拂过鼻尖,再到红肿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