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忍得额角都有些出汗,他仍然等到身下人能完全适应自己,才逐渐开始动作。
外面已经是黄昏,浓稠如岩浆的夕阳被忌炎全部挡在身后,他整个人逆着光,神情仿佛带着肃穆与一点点神性,滚落的汗珠与微红的脸色却又把他拉入凡间。
他为我而来,哥舒临想,抬手抚摸着忌炎的侧脸。对面人流了许多汗,却又不舍得停下动作,便顺着哥舒临的手,低下头把汗都胡乱地蹭在他手上脖子上,仰起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他偶尔露出来的孩子气,让哥舒临又爱又怜,心底软成一片。
体内的性器抽插间带出粘腻的水声,快感在身体里流窜到几乎满溢,下方的穴口又酸又软,偏偏忌炎每一次的顶入都能精准地找到那处敏感点。哥舒临双眸有些失神,几乎是颤抖着喘息,被动承受着青年人仿佛无休无止的欲望。
忌炎伏在哥舒临身上,故意使坏般对着他开口:
“将军,是我在和您做爱。是忌炎在和您做爱。您怎么不看着我?”
他边啃咬着敏感的声痕,边含糊着吐出惑人的情话:
“您是我的……将军,您是我的……”
“将军,您下面的小口紧咬着我不舍得松开呢,原来您这么喜欢忌炎吗?”
“别……别说了,嗯…慢……慢点……啊……”
饶是哥舒临一向对这种事没什么羞怯,这会也忍不住有些脸颊发红。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小子一开了荤居然这么大胆,调情的话是一句接着一句。
“将军,您说什么?”
忌炎身下抽插的动作更快,故意伏在哥舒临耳边问他。
“呃……哈啊……你……慢,慢点……唔……”
哥舒临没什么力气地瞪了他一眼,出口的话破碎不成句子,夹杂着按捺不住的呻吟。
“如您所愿。”
忌炎果真停下了所有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哥舒临。
骤然从天堂跌落,快感被人全部没收。哥舒临咬牙,盯着身上的人,抓住忌炎的手放到自己身下挺立的根部,命令道,“继续。”
忌炎偏偏不如他的愿,明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身下却不动,一副单纯的样子依着哥舒临的话,用手抚慰着他的前端。
那里被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也能激起一阵快感。但不够,远远不够。食髓知味之后,这种不轻不重的抚摸犹如隔靴搔痒,零星的快感反而更加重了后穴的欲求不满。想要更多……想要被狠狠地贯穿……
哥舒临只觉得身下的空虚感磨得他快要疯了,忍不住主动挺腰让对方的性器进得更深,下面的小口也无意识地一张一合,淫液流得更多,深入骨髓的痒意让他本能地渴望忌炎在他体内驰骋。
但忌炎手上不紧不慢,身下仍然毫无动作,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哥舒临被欲望折磨的样子。
“你小子……”哥舒临忍不住抬脚踹他,只是他现在虚弱无力,被忌炎一把捉住脚腕。随后对方毫无征兆地再次开始抽插,动作比先前还要狠上两分。
哥舒临被顶得一下说不上话来,快感密密麻麻,随着忌炎加快的动作一股脑涌上来,他用尽所有力气才没让自己的呻吟听起来太过放荡。
忌炎这回倒真是把所有恶劣性子都激发了出来,两指伸到哥舒临口中,撬开牙齿去拨弄滑动的舌尖,偏要他张开嘴唇,听他无从遮掩的呻吟声。
“嗯啊……”
紧闭的双唇被打开,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哥舒临不能承受一般地仰起头,在模糊的生理性眼泪里和忌炎对视,全身的皮肤都泛起粉色。
忌炎只觉得喉咙一紧,那双平日里杀伐决断的金色眼瞳,此时正带着湿润的雾气,失神地望着自己,他的脸色酡红,唇角因手指的插入流下些许涎液,打湿了床单,一副沉浸情欲中无法自拔的模样。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狠,几乎要把囊袋也拍进甬道里。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中,他听到对面人发出了更多好听的声音,好像意识已经彻底沦陷,只有交合处的一阵阵快感还在不断激起诱人的沙哑呻吟。
哥舒临被情欲折磨得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忌炎的撞击下一寸寸平铺展开,再也没有一丝遮掩。他遵循着本能的欲望,拉过忌炎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掐……掐我……”
忌炎眼神一暗,带着茧的手指抚上颈部的声痕,轻轻摩擦着,片刻后如他所愿贴着喉结下方缓缓收紧。
缺氧带来的窒息感加重了快感,哥舒临在翻涌的情潮中感觉自己大脑都有些混沌。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下性器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没入,又深又重,直捣穴口深处的敏感点,带来几乎承受不住的灭顶快感。
剧烈的刺激下,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眼前一片模糊,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在这场性事里。
窒息的前一秒,忌炎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力道,俯下身把他整个拢在怀里,嘴唇贴着声痕轻轻磨蹭。不像是亲吻,倒像是饱含爱意的温柔抚摸,有细微的痒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