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没办法,干涩的嘴唇微张,低低地喘着气,随即转过头,一口咬到旁边结实的手臂上,很是凶狠
常奎脚下的步伐不变,抿了抿干燥的唇,粗犷的脸上竟都是笑意,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去山里收扑兽夹时,抓到的一只狐狸,也是如她这般,弱小但又凌厉,后来发现肚子圆鼓鼓的后,他便只好将到手的猎物放了。
猎人最忌讳赶尽杀绝,野兽是他们生存的根本,将这些东西都灭绝后,下一个便是猎人自己了,常奎深知这个道理。
不过,这次的小兽,很合心意,他是绝对不会放的。
女人咬了一会,发现除了能让这手臂糊上口水外,别的什么也做不到,想着,便松开嘴,气呼呼地闭上了眼睛。
呼吸间满是男子的汗臭味,像是已经好多日没洗,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恍惚中,睡了过去。
常奎的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在街上租了一个单轮货车,把睡了的女人放上去后,一路极速往回赶,平日里快两个时辰的路,他这才走了一个时辰就到了。
小院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将人抱进自己房中后,到隔壁房间拿了几个小瓶子,又去生火烧了水,拿木盆抬了进来。
本还想着三弟若是在,可以帮上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只能自己来了。
常奎粗手粗脚地将女人身上的破旧衣裳都扒了下来,女人睡得着时很是乖顺,柔软的身子贴着他,若有似无的馨香传来,引起得他浑身一紧,气息也渐渐粗厚起来,擦拭的动作越来越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即将手下这个女人操个够!
“他奶奶的,你可不是畜生!”他低声咒骂着,强忍下悸动,拧干手中的棉布,继续擦洗这软嫩的身子。
女人很累,像是很久没能这么安稳睡过,小兽对周围危险的气息更是敏感,随这耳畔的喘息声越发震人心魂,她又一次清醒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黑脸,她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挥了过去,虽然常奎躲了一下,但他的心神显然不在此处,脖子处不出意外地被划上了几道血痕。
原以为这样便能将男人赶开,但她不知道的是,脖子上的刺痛反而将他的兽性激发了出来,原来死死忍住的东西,这下越发压不下去了。
简陋的房间里,硬邦邦的木板床,粗糙黑壮的陌生男人,身旁是陈旧的被褥,仅有的一闪窗户,映入微弱的光亮,好似天快要黑了。
女人如水的杏眸怔着,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明明她半个月前还与丫鬟们笑闹着,在园子里赏花,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这千里之外的不知名小村。
常奎才不管她在想些什么,被这女人又咬又抓的,耐心也快要告罄,他紧抿着唇,伸手将她身上最后的亵裤一把脱了下来,彻底一丝不挂。
女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边挣扎着,吼叫着,像是濒临死亡的小野兽,发出最后的呐喊,只不过好久未曾说话的嗓子有些嘶哑。
“滚开!给我滚开!”
“滚开?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还想让我滚到哪里去?”女人越是挣扎,常奎脸上的怒气越盛,他拧着眉,将人整个压住,拿起一旁的腰带,在女人的手腕绕了几个圈,利落地打了一个结。
“若是再动,我操死你!”他粗鲁地警告着,迅速下床,拿着放在木桌上的小瓶子走了过来,将药粉都撒了上去。
常奎仔细查看着,这女人全身都是深浅不一的伤痕,像是从山上滚落下来过,好在都没伤到要害,好好养个几日,大部分也就能好全了。
她的身子还算干净,两盆水擦洗过后,如玉的肌肤显露了出来,腰很细,仿佛他一手便能折断,加上又饿了不知道多久,全身几乎都瘦瘦的,虽然细滑,但是他老是怕一用力就将人捏碎了。
还好奶子长得不错,有瓷碗大小,扣在胸前,俏挺挺的,像白乎乎的馒头,但最前面娇嫩红豆,让他又觉得这是鲜美多汁的蜜桃,随着主人的呼吸,一颤一颤的,煞是可爱。
“啧。”常奎不满足的哼出声,手上快速将伤包好,给她穿上了肚兜。
再不穿上,怕是这女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虽然这小小小的威胁,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但女人不要命挣扎起来,上药也是件麻烦事。
脸上和上身的伤都包扎好了,粗糙的大掌又一次摸到了身下,女人心中警铃大作,知道挣扎没用,她只能低着头,呜呜哭着,肝肠寸断般的悲愤,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好不可怜。
“哭什么,我就帮你上药而已,留着泪水,过几日再哭不迟。”常奎咬着她的耳朵,粗声粗气说着,起身手上的动作不减,扒开女人的双腿,直喇喇看了过去。
刚才帮她擦洗时,为了守住心神,只大概抹了几下,根本没敢细看,现在这一看,小腹下的肉棍直接挺立了起来,把他破旧的麻布裤子撑得高高的,一不留神,竟然泄了些出来,将前头的裤子浸了个透。
只见她双腿大开着,曲卷稀疏的黑色毛发羞涩地将最鲜嫩的地方薄薄盖了一层,却根本不能挡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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