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寻死觅活的女子,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何况做错事的又不是她。
只是想到刚才那种漂浮不受控的感觉,还有那些水,实在太难堪
她眼眶通红,瞪着他,抽抽噎噎的,“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不要,非不听,现在好了,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常奎想了片刻,眼中满是笑意,“你说刚刚喷水啊?”
“你还说,还说!”宋玉卿伸手捶打着她,气恼极了。
“能喷这么多水,好多女人求都求不来呢,娘子应该高兴才是。”他伸手将人拢住,低头啄了啄红肿的嘴唇。
“不要,我才不要尿床上,你下次要是再敢如此,就不准碰我了!”
“尿?”常奎一愣,顿时恍然大悟,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宋玉卿感受着胸膛的震动,神色有些莫名,不想再理这人,轻哼一声,气鼓鼓背过身去。
“哈哈哈”他笑着将人扳了回来,将涂满了淫水的手掌伸到了她鼻间,道:“你喷出来的那个不是尿,只是最快乐时候才会喷出的水,不信你闻闻看看。”
宋玉卿一开始将他的手拍开,后来实在拗不过,还真就着他的手仔细闻了一下,确实不是尿,但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腥味,算不上好闻。
既然不是尿,她就安心多了,只是一大早折腾了这么久,昨夜喝的粥早就没了。
“我饿了。”说着,她拿起丢一旁的衣裳想要擦擦眼泪,但看见上面莫名湿了一块后,眉头一皱,十分嫌弃直接丢远了。
“哎我马上去做饭。”常奎穿上裤子,傻笑着一边系腰带一边翻下床去,跑到木柜又找了一件旧衣裳递给了她,面上有些窘迫,“你先将就穿着,等伤好些了,过两天我们再去集市上买。”
说着便将床上的衣裳还有脏了的被褥,都拿了下来,急冲冲抱出房外。
没一会,又端进来了一个小木盆,边上搭着白色的棉布。
看着已经重新穿衣裳的人,大步跨了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黑眸里满是笑意,道:“娘子,先简单洗洗,等一会便能吃了。”
她左边的脸颊和额头上有伤,天应该就能好了,或许会留下些疤,不过后面好好用药,应该很快就能淡化了,这事还得老三来才行。
但这衣裳确实不能再穿了,粗得慌,这一身娇娇肉没一会就磨红了。
“大哥,是你在家吗?”正洗着脸,一道清亮的声音突兀响起,没一会,门口便出现了一个少年。
常奎将手上的洗脸布拧干,侧身回头,看了少年一眼,道:“你回来得正好,快过来给你嫂子把把脉。”
他刚一侧身,宋玉卿顺势抬头看了过去。
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穿着一件淡青色的衣裳,虽然不是新的,却很干净清爽,眼睛与常奎并不相像,这人竟长了一双狭长含情的凤眼,英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勾,缠绵勾人。
这人也俊俏得不真实,不像旁边这个粗鲁的男人,剑眉浓眸,嘴唇偏厚,身形还像座小山,怎么也挠不开。
不过亲起来除了粗糙些,触感不错,有些绵绵的
少年并不知道此刻正被人拿来比较,看到她额头上包扎的东西,面色微变,三步并两步走了过来,一把拉过她的手探了探脉后,这才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大嫂身子没事,就是身子虚弱了些,好好养养上几日就行。”
常奎听他这么一说,心终于安定了不少,看着有些怔愣的女人,介绍道:“这是常春,排行老三,自小拜了县上的一个郎中为师,如今也勉强能帮人看些简单的病症,还有一个二弟叫常述,去年刚通过院试,过明日才回来到。”
他说完抬起大掌拍了一下直勾勾盯着人看的弟弟,沉着声,“走吧,和我去厨房,你嫂子早上还没吃东西呢。”
“嗯?”常春捂着脑袋,面上有些疑惑,“这都巳时了,还没吃早膳,大哥你一大清早都去做了什么?”
听到这,宋玉卿耳根微红,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哼,还能做什么,这人险些将她吃了,还好她身上有伤,不然可保不齐真出点什么事。
常奎眼底闪过些许不自然,面上微凶,抬脚踹了他一脚,“叫你来就来,废什么话!”
少年反应快,迅速偏过身子,往厨房跑去,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转头扬声解释道:“大嫂,你别听我大哥说,我看病的本事还是不错的。”
“臭小子。”常奎笑骂着,嘱咐几句后也离开了房间。
这兄弟关系还不错,宋玉卿一笑,坐了一会后,便拖着宽大的鞋子,慢慢走出了房间。
昨夜虽然也出来过一次,但是天太黑,又下着大雨,没能看清楚。
她慢慢沿着院子走了一圈,手下是用泥巴做的墙,顶上是茅草做的屋顶,大厅和房间里的上的家具也都是很简陋的木凳桌子。
常家确实穷。
不过,家中如今一个行医一个读书一个有力气,就目前这两人的长相来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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