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意乱情迷中,伸手攀上了他的颈脖,热烈回应起来。
啧啧激烈深吻的声音在大厅回响,阳光正好,相拥吻的两个人仿佛都镀上的光晕。
忽然,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宋玉卿心中一震,这才想起院里还有一个常春,猛然睁开眼,着急忙慌要将人推开,“唔”人都快过来到了!
常奎依旧不管不顾,紧紧咬住红艳的嘴唇,粗大的舌头纠缠滑嫩的小舌不放,调戏般啄吮玩弄,大掌箍着细腰,若此时是房里,怕是早就已经伸进去了。
常春还没过来到时便听到了惑人的响动,想着共妻的事情还未挑明,应该回避才是,但脚不收控制地走了过来,一过转角就看见了抱在一起难分难舍的两人,宋玉卿脸色通红,伸手用力推开将她缠得紧紧的常奎,“放放开…”
刚才她还说才认识两日谈成亲太早了,才没过多久就能如此勾缠,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都怪这臭男人,嗯没错,一切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非要亲,不然她又怎会忘乎所以。
站在几步外的常春神情正常,没有一丝撞破别人好事的窘态,甚至还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大哥,给嫂子的药配好了,你先将人放开罢。”
听到弟弟暗含调笑的话语,常奎这才主动放开了有些红肿的唇瓣,宋玉卿趁机急忙低头躲进男人的怀里,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说不定头顶都已经冒烟,不然怎么会这么热。
常奎搂着人调整这呼吸,好一会才回道:“你来帮她上药吧,我一会出去一趟,大概三个时辰后回来。”随即又低头看着睫毛轻颤的小姑娘,声音微哑,“你伤还未好,乖乖在家,有什么事找常春。”
宋玉卿没说话,抬手用力锤了他几下后,气呼呼地抓起桌上的小包袱,一路小跑进了房间。
臭男人,真的是太混账了,还长兄如父呢,这人就是个混不吝!
她边想着,“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换上衣裳,随手便将换下的旧衣扔到一边,发泄般踢了出去。
这时,门外“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她面色一急,匆忙穿好鞋子,为了力求端庄,又检查一番后,这才扬声道:“进来。”
话音刚落,陈旧的木门被人推开,常春一进来便看到了坐在凳子上一脸娇红的人,唇边的笑意更盛,“嫂子,该换药了。”
“麻烦你了。”,宋玉卿干脆破罐子破摔,嫂子就嫂子吧,刚才都那样了,再强调什么称呼也都是欲盖弥彰而已。
常春上前慢慢解下缠绕的纱布,看着额上的伤口,眼底的笑意立即沉了下来,盯了一会才启唇问道:“还疼吗?”
宋玉卿抬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摇了摇头,“常大哥昨夜帮我上过药,已经好多了。”
“脸颊伤口比较浅,过几日伤口好了之后用消痕药,可以完全去掉,但额头上的这伤口怕是要留疤痕了。”说着,他又安慰道:“不过,嫂子你别担心,就算留疤,我也能让那疤痕几乎看不出来。”
宋玉卿笑道:“没事,尽力就好,只留浅浅一条痕迹,这已经很好了。”
“嫂子心性豁达,确实与众不同。”常春笑着打开手中的小盒子,将里面淡绿色的微黏膏体轻轻地敷在了伤口上。
他和师傅去给过不少小姐诊脉过,就算是那家世一般的小姐,脸若划上有这两道伤痕,怕都是要哭上好几日了,更别说会留疤。
不知大哥从哪买回来的宝贝,娇气又明事,怪不得就算要改祖训也要将人留住。
其实这样的女子那还用他改祖训,不出一个月,他们两人迟早也会喜欢上。
怕是一个月都不用,如今他才看第一眼,便心动了。
药膏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宋玉卿抬头看着帮她细心包扎的人,
再一次觉得这三兄弟至今未娶,绝对是有隐情。
常奎长得英挺健壮,就算穿上锦衣也不是翩翩公子的样子,他却不同,若真换上衣裳,不知道要接多少姑娘的锦囊和手帕了。
不过看样子,便是不换锦衣,平日里也会收到不少女子的青眼。
宋玉卿盯着俊脸愣神,一直没注意男人也有些心猿意马,原本只用缠几圈便能包扎好,硬生生来来回回多绕了好多圈,又重新解开,再缠上,如此反复了好多次
终于看着清澈的眉眼,越发心生怜爱,“嫂子,可还有其他什么地方伤着了吗?”
说话间,俊脸突然靠近,高挺的鼻子险些碰上她的脸颊。
看着潋滟如桃花般的眼睛,仿佛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宋玉卿心头莫名一慌,雪白的脖颈染上了异样纷粉色,“啊?没没有了。”
实际大腿和背上,腰间还有一些轻伤,但是这些上药需要脱了衣裳。
常奎没有做大哥的样子,她可是长嫂,还是要端庄些才行。
常春看的出来她在撒谎,却还是顺了她的意思,将药留在房中,便离开了。
有些事情急不得,他笑了笑,脸上满是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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