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频率时抽动变形了一瞬,但身为医生的专业素养让他马上恢复了原样。
“那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位alpha啊,你家oga确实需要大量的信息素填满,但是他的身体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折腾,不能剧烈运动,懂吧?你们回去后节制一点。”
“那应该节制到什么标准?”
“三天一次吧,主要是他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如果可以的话在他身体好全之前最好是别上床。他的身体状况太差了,贫血又神经衰弱,营养不良又心情郁结……你得节制一点,等他养好病了再说。”
“哦,原来如此。”
alpha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而oga已经害羞到把头埋进了被褥里,耳根和脖子全红透了。
“哈哈,你们是新婚夫妻吧?那再见了,下次有需求时还请光顾我们医院。”
医生拍了拍弗雷德里克的背,带着憋不住的笑挥着手走出了病房。
“……这真的不是性骚扰吗?”
他短时间内缓不过来,脸颊依旧滚烫,像只鸵鸟一样把头藏起来。
“好啦好啦,是我拜托医院查找病因的,以后多笑一笑,别老皱着眉头啦,不好看。”
“要你管。”
“弗雷德里克……”
奥尔菲斯的笑意收敛了,他认真地握紧了作曲家的手。
“我十二岁生日的那天,包括爱丽丝在内我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这么多年我都是独自一人走过来的。我已经习惯了独自生活,所以当你突然来到我身边时,我……很不习惯。当爱丽丝提醒我,说我忽视了你的感受时,我甚至还很不在意,想要逃避。”
“但当我看着你奄奄一息、昏迷不醒时,我突然发觉,原来我的傲慢和自以为是差点害死你……我差点就杀了你,弗雷德里克……”
“我真的害怕这次你会醒不过来,害怕也失去了你,我希望你能健健康康活下去陪着我。”
奥尔菲斯握着他手的力道越来越重,像个小孩紧紧攥着失而复得的宝贝不肯松手那样。
“嗯。”
弗雷德里克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他凝望着医院窗外姣好的景色,享受着清爽的微风和温暖的阳光,身心终于感觉到一丝轻松。
往后就都是好日子了,对吧。
如此,他们在医院住院养病待了一段时间,期间因为他的身体原因需要独立特殊的病房,所以二人在医院期间并不能经常相见,所以每次思念家时,他就会躲在被子里把玩戒指,睹物思人。而奥尔菲斯面对思念时可不会眼巴巴看着一个戒指,alpha向来是行动派,会身体力行的亲自来找他,这让oga暗暗高兴。
但是每次见面,家都心不在焉,经常像特务接头那样左顾右盼,面对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想要索取一个吻时不留痕迹人的躲开。
“有人在盯着我们。”
虽然得到了alpha的解释,但他还是有点伤心。而且拖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想亲近奥尔菲斯,想抱他,想吻他……真奇怪,明明过去他从来不会有这种念头,过去他连看都不想看见奥尔菲斯。
终于到了出院的日子,严格来讲,弗雷德里克的身体其实还没好全,只是医院的环境还是太过复杂,医护人员一走一过难免会带进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信息素,不利于他养病。于是在医生的建议下,奥尔菲斯果断决定提前出院,回家休养。
“哦,对了,弗雷德里克,记得戴上戒指。”
“你干什么?别在这里……”
快走到门口时,奥尔菲斯突然停了下来,当着一众人的面,非要亲手给作曲家戴上了戒指。
家面对他的羞涩笑而不语,挽住他手故作亲昵的大步往前走。这一幕怎么如此熟悉?弗雷德里克莫名想起了当初奥尔菲斯非要拽着他参加宴会的时候……
随着离医院的大门越来越近,alpha的异样也得到解释。医院外面居然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一帮人眼冒绿光,看见他们出来了,马上饥渴难耐的把相机和话筒怼到奥尔菲斯脸上。
“德罗斯公爵,听说欧律狄斯庄园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一个oga要毒害您?”
“您和那位oga是什么关系?您是否跟他已经发生了关系?”
“您牵着的这位就是吗?这位oga,请问你为什么要毒杀德罗斯公爵?是否因为他强迫你发生关系?软禁了你?”
弗雷德里克不禁流了一滴冷汗,这些记者的消息怎么这么灵光?这不是全都猜出来了吗?问的也太露骨太难堪了,不过记者通常都是这样的存在,当初自己落魄时也曾被记者故意刁难过。
以前他辉煌的时候他并不害怕讨厌记者,反而有点享受被采访时,对方的尊敬和讨好。但自从他衰落后,记者面对他的态度立马大转变,由尊敬讨好变成了羞辱讽刺,拿着话筒和相机追着他故意问难堪的问题。以至于他现在对记者这一职业没什么好感,像爱丽丝那样的正经记者实在太少见了,第一次与她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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