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a浓烈的信息素覆盖着,大腿间全是乳白色的精斑。
他被盖住了身体,却无法掩盖住那溢出来的,被人强行标记的气味。
陆祢醒来的时候,浑身几乎动不得。
他双腿疼得想被人打断一样,身体里更像被火烧那般火辣辣的疼。
他张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眼角红肿的厉害,几乎快看不清人了。
天色已经暗下,他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盯着那件从身上滑落的衣服。
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眉头死死皱着,眼神血红血红的。
他摸着那件风衣,结果从里边摸出一个手机来。
突然,就像气消了一样,他试探性的打开,结果发现有锁屏,不过看着型号大概是最新款,于是又慢半拍看向手上的那个白玉镯子。
他眼睛肿的厉害,只能凑近细细的打量。
这质地,这纯度……
心里的怨气似乎也随着这件物品的价格逐渐消失。
陆祢继续找着,找到一个皮夹钱包,像是鳄鱼皮做的,有种高档华贵的感觉。
他趴在地上,屁股露了半截,却仿佛不在意了一般,在里面拿出几张银行卡后,还看到了后边标的密码。
他有些欣喜,不知道这人给他留了多少,大抵是几万块?
他翻了翻那张名片,标着名字,池览城,二十八岁,还有一家公司的名字,地址标的清清楚楚。
在名片下边,还写着一句话:
很抱歉对你做出这种事,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来找我。
不难想象这应该是那位温柔的alpha留下的,他还以为是oga,毕竟长相这么柔和。
那块表也被留下了,还有一沓现金。
陆祢忽然就没那么怨恨了。
他被人强奸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害怕和厌恶,但更多的是怕这群人强完他就直接走了。
比起被人轮奸,他更怕的,是穷。
衣服被撕破了,裤子也是烂的穿不了。
陆祢只能把那件风衣披在身上,好在他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这让他产生不了多大的厌恶,他装着那些现金和物件,柴也不背了,一瘸一拐得走出那片树林里,动作异常别扭。
倘若他是个寻常的beta,此刻应该是哭的死去活来之后再去报警的。
可陆祢知道,如果他报警了,身上这些东西也会失之殆尽,那些alpha会被关到牢里五年,而按照法律规定,他们得赔偿他五十万元的身体补偿费。
五十万……太少了啊。
他将一切都当做没发生那样,低着头,脚步缓慢地,走回了自己家里。
陆祢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什么意志才走回家的。
他脸色惨白,身体疲惫,尤其是下半身简直是置于水深火热,每走一步的磨蹭都让他双腿颤抖。
躺在那张旧床上,他盯着天花板,眼珠布着血丝。
房子里空空荡荡的,奶奶住院治疗,留他一个人在家里照看牲畜。
听着门口的牛叫与羊咩,他突然觉得好累,好他妈累。
灶火已经熄了,他也不想添柴火,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本来打算就这么睡去,又感觉大腿还是黏糊糊的。
他厌恶自己此刻的状态,于是强撑起精神打了桶凉水,往自己身上冲,顺便将那两处被奸透奸烂的地方狠狠揉洗了一遍。
那些人留在他身体上的精斑被他一点点擦去,却留下暧昧的痕迹,他艰难地用两根手指撑开那处浮肿的肉缝,有些茫然地看着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
他记不清是谁射进去的。
精液现在仍然呈现液体状,顺着红肿的阴唇往下滑,又黏又烫,像一股泉水一般,从那个合不上的小洞里噗嗤噗嗤地吐露出来。
他的那里被操的太狠,目前还合不上,总感觉有冷嗖嗖的空气往里钻,肚子那里又酸又胀痛,还有种莫名的饱腹感。
陆祢双腿岔开,摆出一个女人撒尿的姿势,他并未感到羞耻,只是努力伸手,把藏在腹部深处的精液一点点勾出来,触碰到那红肿的内壁,痛的他双眼通红,直咬牙忍着,汗珠密布。
被人内射得太多,他就像失禁一样,忍不住双腿抽搐,那个小口里喷出一股股的精液来。
这要清洗到什么时候。
他狠心地拿了个水管,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小口,插了进去,然后开了开关。
他开的很小,冰凉的水涓涓细流,流进他被人侵犯强暴的地方里,陆祢冻得哆嗦,瞪着眼看着天花板,双目无神。
冲了一会后,肚子涨得难受,他又用手指撑着一会,那种异物感总算消失了。
他瘫在地上,屁股湿漉漉的,双腿大开,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着身体,原以为已经弄干净了,又感觉后边很奇怪。
他伸手一摸,黏糊糊的精液从他股缝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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