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祢放下心来,最尴尬的事情应该已经过了,他躺在座椅上,很软很舒服,他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眼,睡得恍恍惚惚间,感觉到又有什么东西塞进他的花穴里了。
这个东西很粗,还很烫,烫得他低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看着医生的脸,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
他不知道,他以为对他毫无想法的医生将透明的药膏涂在了自己肿胀的阴茎上,修长温热的手指掰开他的肉缝,用粗圆的龟头对准那个合不上的小洞,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陆祢很恍惚,像是被魇住那样半睁着眼,被人操了也不知道,每被顶弄一下就叫,双腿颤抖着,发尾湿漉漉的黏在脖颈上,被人操得上下晃动。
医生压在他身上,重重粗喘着,口罩都被浸湿了,操弄人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陆祢张开口,艰难地道:“医生……你弄了什么在里面?”他语气沙哑,又轻又迷茫。
他半是迷蒙地看着那人,医生似乎离他很近,他甚至能听到那人沉重的呼吸声。
“药栓,要堵住那里,才能好。”医生声音低沉,却带了丝丝认真。
陆祢恍惚地点头,喘息了两句,又不太明白地道:“那为什么要……要一直进来又…又出去……?”
“摩擦之后……药效会更好。”男人整个身体都覆在了他身上,隔着口罩,他声音闷闷,却带有一定的可信度。
陆祢信了,不再开口问,只是被插的又疼又凉的,他艰难地搭上男人的肩膀,被他带动着狠狠抽送,忍不住发出难堪的呻吟,更多是痛苦地嘶嘶抽气。
他不知道仪器上沾了一些催眠的药物,原本是为了麻醉患者更好进行操作,可他却陷入了仿佛做梦一般的感觉,醒不过来,也思考不了。
医生一时失控地插入到了他的深处,顶弄着他的子宫口,疼痛瞬间蔓延全身,陆祢啊啊惨叫着,瞳孔放大,躲不开,逃不掉,弄得潮水喷了,全弄在那人的白褂上,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透明的药膏被撞击成了乳白色,像泡沫一样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渗出来,又被男人一点点操回去。
他最终抑制不住哭腔,用手肘挡住脸,低哑的叫着,那人插得太深,囊袋都拍打在他的肉缝上,力道又狠又重。
陆祢眼眶红了一圈,迷迷糊糊地落着泪,又被射进体内滚烫的东西弄得哆嗦,像是被刺激了一般浑身颤抖。
医生弄完了他,从里边拔了出来,摘下口罩,露出情欲过后餍足的神色,而陆祢早就沉沉睡去,因此没看到那张熟悉的面无表情的面孔。
他低头看着精液从那个被他操得合不拢的小孔里流出,带有一丝变态的心理,把那些滴落的精液又重新勾回那人的体内。
他做这种事也很专注,只是表情太过冷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处理什么重要论文。
把人从仪器椅上解下来,他抱着这个beta,进了浴间。
舟九是来x城出差的。
顺便替他老爹参加那场宴会。
只是他并不了解那场宴会的真正目的,就和池览城——他的好友一起去了。
舟九在医院上班,一般做的是外科手术,但他学历好得很,加之天赋很高,因而一般有什么急事要处理都是找他来帮忙,毕竟他什么都会。
可惜舟九性格冷淡,不合群,总是独来独往的,或许和活人比起来,他更喜欢去太平间研究尸体去。
他对任何人都是一个态度——冷淡疏离。
池览城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两个人都是alpha,虽说爱好不同,但至少都能做到相互理解。
这次去了宴会上,他俩本来打算随便打个照面就离去了,没想到会中招。
这次宴会选地是在一个农村的树林里,很隐蔽,却也很适合做坏事。
舟九对性欲还是比较了解的,他是医生,也懂得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压抑因药物产生的性欲,可池览城不行,他还得去找他朋友的侄子,两人从宴会中脱身,一起走到没人的树林里去。
在途间池览城还问他:“那里面真没有让你心动的oga吗?”
舟九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道:“有你心动的?”
池览城笑了笑道:“那还是算了,我喜欢干净点的。”
舟九没说话,他觉得池览城的长相柔和,像一个温柔的oga,但他却对此丝毫不心动,甚至有些排斥,大抵是因为双方都是alpha的缘故。
二人走着走着,就看到洛绅和一个人起了争执。
那人背对着他们,后背还背着一捆柴,衣服破旧,但还算干净,身高一米八几左右,露在外边的手腕有些黝黑,看来是常年日晒的。
闻不到那个人的信息素,应该是个beta。
眼瞅着二人就要打起来,舟九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戏。
他和洛绅不熟,二十岁的小孩子,血气方刚,感觉才刚进入叛逆期。
他目光落在那个beta身上,见男人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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