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但是某种动物的皮毛做成的毯子,宽大得足以将她整个人裹住还绰绰有余。“温迪!”“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一坨长条的黑漆漆远远的跑了过来,温迪看了两眼,说:“你这副打扮真是独树一帜。”“哎呀,谁让你带着我飞的时候,那风把我吹得头昏脑胀。”“等我裹上这个东西,即使你带着我从雪山飞过去,我都不会觉得冷了。”阮欣心花怒放,美滋滋地摸了摸身上的毯子。“这个皮毛像是至冬国那边的,也不知是谁带到这边来的。”温迪走过来,戳了她一下。“嗯,毛深且厚,外形完整,应该是某种大型的动物,就是不怎么好看。”“没事,我不在乎那些,只要保暖就行了。”于是,带着一背篓塞西莉娅花,裹着厚实大毛毯的阮欣就这样降落到了往生堂门口。随后被突然开门的胡桃一把弹飞了出去。再接着,吧唧一下,成了黑漆漆的一坨。胡桃:“啊啊啊!”钟离:“堂主,莫慌。”胡桃继续:“啊啊啊!”钟离:“那是一个人,你踩到她了。”胡桃:“啊?”“啊”了一半的胡桃赶紧跑过去,蹲着扒拉着厚实的毛毯。钟离也跟了过去,看了一秒后拍了拍胡桃的肩膀。“干什么?客卿你别捣乱!”胡桃扭了一下,生气地说。钟离又拍了她一下:“我想……”胡桃再次躲开,怒视他:“你究竟要干什么?”一旁的温迪悄然开口:“那个,有没有可能,你扒拉的那个地方不是头。”空气安静了至少有三秒钟。胡桃:“……”紧接着她若无其事的换了一个方向,试探地按两下之后,成功的将头扒拉了出来。“小姐,小姐你没事吧?”胡桃慌张地看着双眼紧闭的女孩,心想今天不会一出门就接了个大单吧。那这单子送走的可不止她,自己也得玩完啊!就在胡桃想着牢饭是什么味道的时候,一身着短旗袍,头顶双角的蓝发女孩走了过来。她迟疑了一瞬,温温柔柔的说:“她、她可能是睡着了……”胡桃目瞪口呆:“?”熬夜半宿的阮欣:“呼呼呼~” 强强联手阮欣这一觉睡得香极了。
就好像是回到了她刚来到提瓦特的那一天,蒙德城的医疗室干净敞亮,柔软的枕头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如果不用面对砸晕风神的窘境就好了,缓缓睁开眼睛的阮欣这般想道。接着下一眼就看到了温迪。“……”阮欣又安详地闭上了眼睛。温迪:“……朋友,该醒了。”阮欣:“您的铱錵朋友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温迪:“哦。”这时,旁边传来一道低沉的笑声,很好听,但也很熟悉,且不该出现在这里。阮欣猛然睁开双眼,噌地一下弹了起来,拼尽全力把那一句“卧槽钟离”咽了下去。别说,说了会死人。“这是哪儿?!”“我不是在旅馆里睡觉吗?”脑袋发懵的阮欣想不通钟离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她房间里?“你的意思是,我出现在你房间里就很正常?”“毕竟你一向不正经。”阮欣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接着想到温迪可是她的金大腿,立马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朋友。”温迪佯怒道。“我是说,作为最好的朋友,温迪来看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啦!”温迪满意地点头。阮欣这才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然后就发现房间里不止三个人。她的目光艰难地从左往右挪了一圈,十分困难的开口:“这礼貌吗?”这么多人围着她睡觉?!除了面前的温迪和站在窗边的钟离以外,莫娜、胡桃、甘雨和达达利亚,四个人围着屋里唯一的桌子坐了一圈,面前还摆着吃了一半的点心。“咳咳,”达达利亚率先站了起来,目光正直的解释道:“我和莫娜小姐只是担心你。”如果忽略他衣领上的点心渣,那么达达利亚的表情真挚得堪称完美。阮欣不想搭理他,又看了看胡桃,顿时脑海里闪过一道光。温迪:“朋友,难道你还没有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阮欣低头沉思,紧接着浑身一震,再次安详地倒了下去。“我好困,请你们离开,我要睡觉了。”话音未落,她就假模假样的打起呼噜来。“哎呀呀,”胡桃一pi股坐了过来,大大方方地拍了拍她肚子上的被子,“都怪我开门的时候没有注意,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咱们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说着,她的目光扫过众人,见他们默认,顿时满意点头。“所以,现在我们重新认识一下。”胡桃掀开她的被子,“我叫胡桃,乃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窗边老气横秋的那人,就是本堂主的手下,往生堂的客卿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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