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她继续夸张地表演:“你是?温迪吧?你是?……魈?你们?长得好像我姐认识的人啊!”“你姐?”温迪诧异道。“对啊, 我姐那个人嘴特别欠, 我经常看到她在网上?骂人, 你们?好像就是?她认识的!”“哦?所以我们?也是?被骂的人之一?”没有名字的阿贝多问。“可能吧。”阮欣挠了挠头,做出一副迷茫的姿态,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这位小姐, 你是?谁?”芙宁娜走到她面前,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我叫阮咎, 和阮欣是?双胞胎姐妹。”她张口就来。万叶笑了笑,又问:“阮咎小姐,你怎么和阮欣穿着一样的衣服?”她一下子跳了起来, 大惊:“怎么会这样?!我竟然用的姐姐的身体吗?难道我把姐姐的灵魂挤走了?”万叶:“……”“你姐姐去?哪儿了?”芙宁娜配合她的表演。“她多半是?死了。”众人:“……”“死得透透的了。”阮欣见他们?皆是?一副无语的模样,又小心翼翼道:“那个, 其实?我名字的‘咎’是?‘既往不咎’的意思,你们?知道这个成?语吧,不知道我可以解释解释。”众人:“……”她继续暗示:“古语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我姐姐都死透了,那么她生前犯了什么错,也都烟消云散了。”有好几秒,空气近乎凝固。“你说的不对,”魈突然开?口:“古语有云,子债父偿,那么姐债妹偿,也不失为一条真?理。”“有道理。”温迪附和。阮欣:“那我姐姐犯了什么错啊?让我斟酌斟酌。”“你姐啊,”温迪率先?说:“口腹蜜剑。”魈:“笑里藏刀。”阿贝多:“心口不一。”提纳里:“阳奉阴违。”芙宁娜:“绵里藏针。”那维莱特:“巧言令色。”万叶:“佛口蛇心。”行秋:“阴险狡诈。”珐露珊:“心术不正。”钟离最后总结:“或阳与之善,啖以甘言而阴陷之。”阮欣:“……”
没救了,直接埋了吧。她沉默良久,哑声道:“可以死缓吗?”“阮欣啊,”温迪叹了口气,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依旧认为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吗?”“我没有。”“你刚来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副画,嘴上?说着打深境螺旋,实?则也不甚在意。”“迷茫,颓废,没有方向,你的喜悦浮于表面,恐惧深埋心底,外面的人推着你走,但你始终停在原地。”“是?因为没有真?实?感吗?”她怎么可能会拥有真?实?感呢?苹果因为引力掉在地上?,可在提瓦特,她的常识都被超自然的力量摧毁。“所以,你打心底里不认同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没错。”“那么,你又为何坚信‘你的真?实?’呢?”“……”“井底的青蛙,认为洞口的一隅之地便是?整个世界,你看到了多远,又能够看到多远?”“温迪,”阮欣卸下面具,清醒而理智地看着他,“你一直在隐瞒,无论是?你,还是?钟离先?生,又或者是?散兵,你们?都有自己的谋划。”“我是?外来者,这个世界本?就与我无关?,是?真?是?假也与我无关?。我蒙着眼睛走路,只是?为了记住回去?的方向。”“可你没有发现?吗?你已?经走的足够远了。”阮欣低头不语。她一直秉承着随遇而安的理念,走到哪儿就住到哪儿,凡事不考虑后果,该活的时候就活着,活不了就当这些?日子白赚了。但是?她住在了往生堂,一点点填满了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队友们?无条件的帮助她,即使被她坑得很惨,大家也都是?一笑置之。无私又珍贵的感情,没有掺杂任何的杂质,比任何“常识”都来得深刻,几乎嵌入她的灵魂。她或许不应该再欺骗自己了,最起码要勇敢一次。“对不起。”阮欣不敢看他们?,“那些?话的确是?我说的。”“对于那时候的我而言,你们?只是?虚假的存在,因此,我可以傲慢的去?点评,毫无顾忌的去?拉踩,甚至……无视别人的感情。”在她还没有锐评角色的时候,因为高超的手法和丝滑的cao作,阮欣积累了一批粉丝,他们?真?情实?意的爱着这些?角色。可阮欣虽然穷,但在恰饭上?面任性妄为,见有人要她评价,就当真?只看强度和手感把角色嘴炮了个遍,当然,有些?评价还带着强烈的主观色彩。比如,对于歪了的角色,她锐评得会狠一些?。自此得罪了不少人,也练就了一身杠精的本?事,打遍互联网无敌手。“说实?话,你活该。”温迪同样锐评道。阮欣:“……”“好吧,我们?原谅你了。”接着,他又轻飘飘地说,好像这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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