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承认是吧?”“我?没有说过,为什么要承认!”“你就这么不想?承认?”“不想?!”“好。”胡桃撩起衣袖, 看着言而无信的友人, 冷哼一声, “行, 你不想?承认,我?明白了, 你迫不及待想?脱单了吧!”阮欣:“……”其余人露出吃瓜的表情。脑子一直转的很快且擅长坑好友的胡桃继续输出:“让我?想?想?,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把想?法变成?实践的?哦, 从?世界树里出来。”她拖长声音:“你逮着机会?就去某人面前晃, 说是道歉,实际上?却是想?方设法……”“胡桃!”阮欣狗急跳墙,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我?忍你很久了!”胡桃反手掐了回来:“我?也忍你很久了!”“你竟然拿护摩敲我?脑壳!”“你拆我?的往生堂!”“你让我?天天吃鸭子!”“你送我?去坐牢!”两个人互相掐着脖子, 开始一桩桩地?数落对方做的好事,一说就停不下来。最后, 胡桃一锤定?音:“你究竟吃不吃屎!”“我?吃!”阮欣铿锵有力地?回答,又用比她更大的声音质问:“那你吃不吃屎?!”“我?凭什么吃屎?!”“你凭什么不吃?”“客卿又不是岩王帝君,我?为什么要吃?”“谁说他不是岩王帝君?”“难道他还能是岩王帝君?”“他本来就是!”“他本来、本来……本……”胡桃的声音卡壳了。回过神的阮欣:“……”其余人:“……”窒息,真?是一场令人窒息并且充满味道的掉马。钟离面无表情,只?想?用天星把两个不省心的人砸进土里。他淡淡道:“你们两个,都吃。”阮欣:“……”胡桃:“……”下一秒,她们异口同声地?说:“我?/她没有说过这句话!什么吃屎,我?不知?道!”塑料姐妹情突然上?线,胡桃坚定?地?说:“我?记错了,阮欣怎么可?能说这种话?”阮欣点头:“对啊,我?们刚才闹着玩的。”“闹着玩?那你们还互相掐脖子?”派蒙质疑道。“什么掐脖子?”阮欣立马抱住胡桃,甜甜蜜蜜地?说:“我?们分明是在贴贴。”
胡桃回抱她,趁机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腰。“嘶——”阮欣倒吸一口凉气,忍痛道:“天气有点冷了,我?俩就喜欢抱着。”派蒙:“……”她们尴尬的表演冲淡了钟离身份带来的冲击,起码万叶和达达利亚认为他们现在能够以平常心处之。然后,钟离站了起来,两人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遂面面相觑。“莫慌,”胡桃沉稳地?说:“不就是神明吗?我?这里多?的是。”“堂主说得对。”钟离温和道:“不必介怀,然关于食残一事,你二人还是少?吃为好。”胡桃听着他暗暗的嘲讽,眉心一皱。“胡桃,打不得,这可?是神明,不是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用你的,还到处赊账让你买单的客卿先生。”阮欣看似在劝架,实则在拱火,“人家有好几个洞府的金银财宝,根本不差你这一点。”换言之,明明有钱还在这里蹭吃蹭喝,就是故意的。钟离揉了揉额角。阮欣还想?着添油加醋,他却用手指点了点桌面,缓声道:“口头约定?也是契约的一种,你们认为呢?”胡桃:“……”阮欣:“……”两人像丧家之犬一样,悻悻然地?坐下。七彩之光的每一次团队会?议,最后都会?变成?互相攻讦,不得不说,也算是一种特色了。这时,万叶环视众人,犹豫道:“我?发现,少?了一个人。”“什么?”“七彩之光少?了一个主演。”“没有啊。”胡桃疑惑地?说:“赤橙黄绿青蓝……”说着,她看到变成?了黑色的阮欣,再一次卡壳。至于少?的那个人……阮欣正要说少?得正好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轻嘲:“后来加入的,总是比不上?前人吗?”紫发少?年坐在房顶正脊线上?,右手撑着下巴问:“即使我?已?经拿出了足够的诚意?”众人:“……”阮欣抠了抠桌子,咬着牙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来?”散兵动作?轻巧地?跳了下来,“准确的说,我?一直都在。”阮欣:“一一一直?!”“是一直,”散兵摇头,“不是一一一直。”阮欣:“……”温迪好心的补充:“他来得比你还早。”达达利亚更好心的补充:“充分证明他听完了全部的谈话。”其余人点头。阮欣强忍着愤怒问:“温迪,你为什么不提醒我??”“朋友,你也没问我?呀~”温迪装起无辜来,可?比她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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