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誉跪趴在枕头上,屁股高高翘起,阴唇被人含在嘴里轻轻碾磨,花穴泛着水光,被苏铭舌头一卷,全舔了去,然后舌尖伸进洞口搅着里面的肉壁。
他眼角泛红,像是要喘不过来气一般,床头柜上摆了一张他们父子三人的合照,苏家泽微笑的看着镜头,因为正好对着床,给人一种正在被窥视的感觉,尤其还是在这张他们滚了无数次床单的床上,他突然有种诡异的快感,花穴又涌出一大股液体。
苏誉扭过头,带着陷入情欲特有的沙哑的声音说道:“直接……进来。”
苏铭对着花穴吹了一口气,他从小就知道苏誉跟他不一样,有个女性的洞,小时候两人在一起洗澡,他还好奇的扒开那个肉缝看过,后来到了苏誉十八岁那天,父亲强要了他,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肉体关系,但那个洞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如今再次见到,他的阴茎硬的发疼。
他毫不犹豫的把阴茎抵在花穴门口,挺腰插了进去,浑身躺过一阵麻流感,茎身被穴肉挤压,里面又湿又紧,他迫不及待开始动了起来,整根拔起又整根插进去,插的肉穴汁水四溅,床单上一片水渍。
“……啊……啊啊……”苏誉把头埋在臂弯里,嘴里溢出不成调的呻吟。
“是不是谁上你,你都会叫的这么好听?”
“……哈……当然……做爱本……本身就是……一件舒服……的事……”
苏铭心中腾然升起一股郁结之气,他胯下用力,龟头进入宫颈,操的里面的嫩肉不停的收缩着,像是一张张小嘴吮吸着他,大腿肌肉拍打在肉臀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苏誉的屁股红彤彤的一片,随着抽插动作在空中划着波浪线,在苏铭的眼里,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骚气,他以前还觉得这人是一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读书的时候他老跟在苏誉的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弟弟”的叫,那人总是抿嘴一笑,然后轻启薄唇,叫了一声“哥哥,”声音如清泉一般。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从他留学归来,亲眼看见他和父亲在书房里苟合,那道清冽的声音变成淫荡至极的叫床声,还是更早之前,那个满心欢喜等待成年的少年,被一夜之间重新定义了一个新身份,苏家泽的宠物还是玩物?现在苏家泽死了,他又会是什么身份呢?
“唔……你……不专心……”
苏誉昂着脖颈抬头看他,透过窗户的光亮,苏铭看到他眼里的戏谑,似乎调笑自己不行,居然在做爱的时候走神。
苏铭拔出肉棒,把人拉起来,双手撑着床头柜,然后重新插进去狠狠的捣着穴,他揪住苏誉的头发,那张照片尽在咫尺,让他无处躲避。
“让咱爸看看,究竟他儿子到底行不行?”说完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
苏誉觉得头皮很痛,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睛似乎有熊熊烈火,恨不得把这一切烧了个干净,可是他不能,他也不敢,他更想要活着,阴茎在他的身体里越钻越深,浑身的血液涌向腰腹,突然,他的臀部肌肉一阵痉挛,尖叫着射了出来。
苏铭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快要被搅断了,里面骚肉像是咬着他的龟头不放,他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捏着苏誉的胯部更加用力的撞击。
“……不……停下……好疼……”苏誉推他的小腹,却一点力也使不出来。
“放松,别咬的太紧。”
苏誉大口呼吸着,伸手抚弄着前面的阴茎,企图缓解一下嫩肉被拉扯的疼痛,“哈……哈……慢……慢点……”
苏铭看不见对方紧皱的眉毛,只当对方口是心非,征服欲似乎要破腔而出,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茎硬的像烙铁一样,上面的青筋鼓动着,他咬着牙关做最后的冲刺,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一并塞进去,百来下之后,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
他只觉得通体舒畅,迟迟不肯拔出阴茎,苏誉自顾自地站起身,不顾精液流到小腿上,开始捡起床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含着精液守夜?不怕晚上爸掀开棺材板找你?”
“要找也是找你,正好我和他说说,你是怎么在他的床上上我的。”
苏铭勾着嘴角,“那我倒真希望能从你嘴里听听你是如何形容我的。”
苏誉没继续和他胡诌,系好孝服的麻绳,看也没看苏铭,大步走了出去。
前厅里做法的先生还在继续,一路走来,苏誉被腿间黏糊糊的精液折磨的苦不堪言,他重新点了香,然后跪在一旁的蒲垫上。
周围的人都疲倦不堪,只有苏家泽的几名心腹还守在这里,管家端来几杯茶,苏誉让他们去偏厅休息一下,自己一个人盯着火盆发呆。
说是发呆,其实脑海里一幕幕的场景跑马观花似冒了出来,他的人生大多跟苏家泽有关,那人从福利院里把他带了出来,教他读书练字,用刀用枪,教他防身之术,那段时间他真的以为自己有父亲了,没想到一夜之间全都破碎了,苏铭被他送去国外读书,而他被留在家里一边帮忙打理帮中事务,一边给他暖床。
这段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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