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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澜山支着脑袋,不说也不动,一脸趣味地等着严盛夏回答。
他们其实来了就十来分钟,时间还早。而且换了位置见不到那几个碍眼的人,严盛夏觉得也可以。
“行啊,让你们酒保再给我调杯自由古巴,用havanacb金色朗姆,刚才那杯不对味。”严盛夏随意地说。
“当然没问题。这位要什么?”裴应棠转向了霍澜山。
“马提尼。”霍澜山伸了个懒腰起身,搭住严盛夏的肩膀唉声叹气:“男人眼里永远只有18岁,唉!”来了两拨人都没看上他的,可悲!
预留桌在一个宽敞的角落里,顶上一盏半明半暗的昏黄灯泡,有点复古的情调。裴应棠说话挺有意思,他讲了一些酒吧里的故事,严盛夏听得津津有味。三个人聊到十二点多,霍澜山先撑不住了,说要回酒店睡觉。裴应棠那些故事哄没见过gay圈世面的严盛夏还好,在霍澜山耳朵里都是烂俗得不能再烂。爱情总是大同小异,当初他在伦敦的酒吧见得多了去了。
从酒吧出来,步行街上还很热闹,两人要走到主路上才能叫车回家。快到路口花坛边时,前面有几个人正嚷嚷,声音略有些耳熟。不知怎么,那群人也看到了严盛夏他们,嘴里喊了声“操”。
严盛夏心里一咯噔,刚冒出来“坏了”两个字,就见一个拳头挥了过来。
妈的,是johnsen那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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