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重新抱到床上。因为一直被封闭在远离光源的地方,他的身体颜色都淡了一层,眼角还有泪痕的红晕。
即使是困在梦中,体内的细棒也勤勤恳恳地工作着。沉睡中的男人浑身泛红,低低喘息着,腰还随着细棒的刺激轻轻起伏。看来他已经习惯连梦里也被奸淫了。
族长可以看见,宝石内侧的杂质越来越多,即将迎来破碎。亲信们也有自知之明,气氛沉重。
苗床的身体明明就攒满了快感,为什么迟迟达不到高潮?难道真的是缺乏突破口吗?族长沉思着,拼命回忆信上的细节,生怕自己错漏了老师的任何一处指点。
几双绿色的大手在男人的皮肤上四处游走。族长没有下令,他们不敢妄动,只是不断地探索苗床的身体,期待着能找到弱点邀功。男人闭着眼睛,随呼吸起伏的胸膛带动双乳波动,嘴唇紧闭,低低地喘息着。即使是这轻微的抚摸,也已经令身体发热难耐。
不知不觉间,苗床上的史莱姆大半都已经被拨开,露出里面丰满充盈的肉体。送来这么久,亲信们都把人摸遍了,作为族长,他却还从未真正接触过。骷髅说要让播种的人熟悉苗床的身体,作为族群里手握第一交配权的人,他才是最该深入研究的那个。
他之前都没有注意过苗床的脸。仔细观察,比起细腻精致的精灵,苗床有显着的男性佣兵特征:棱角分明的眉骨,锋利的下颌线,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留下的褐色皮肤,都说明着他可靠的战斗力,难怪会与那几个精灵大法师同行。实话说,这场战斗的结果几乎是两败俱伤。
如果非说这张五官有哪里显得突兀,便是那对明显出现色差的精灵耳。不知骷髅是从谁的尸体上割下来的,但精灵修长白皙的耳朵和人类粗糙的脸颊颜色界限分明。看来老师不仅魔法绝世,缝纫也是一把好手。他只远远地见过精灵俘虏,但从没碰过传闻中细腻如绸的皮肤。思及至此,族长忍不住好奇,伸手轻轻碰了一下。
“咿!”
男人闭着眼睛,忽然呻吟一声。这和之前的尖叫明显不同。族长迟疑片刻,再次沿着耳廓轻滑。
“嗯啊……”
这次声音明显更大,士兵们也发现了变化,将注意力集中到那对耳朵上。
他想起来了。作为族长,他有机会拜访过几个大族,也见过他们豢养的精灵族苗床。那些精灵的耳朵尖无一例外都被穿上了链子,便于管理人统一控制。无论多么激烈反抗的精灵,只要一拉扯,便会立刻屈服。
他一直都把俘虏当成人类看待,认为那对微尖的耳朵只是骷髅用于加入精灵的血统,却没有想过精灵的弱点。不再犹豫,族长双手各捏住一边耳朵尖,两指轻轻摩挲起来。
“嗯、嗯啊啊!”仿佛全身汗毛倒竖,男人忍不住缩起身子。他困得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摇头抗拒。但族长没有停下的打算。
房间里突然响起“咔嚓”一声。“宝石要碎了!”眼尖的亲信大惊道。其余几人吓了一跳,立刻各自含住乳头和阴蒂,交错抚摸身体,投入到刺激苗床的任务中。
似乎是因为能量即将耗尽,软棒的振动忽然变得异常激烈。它的尖端紧贴在软骨的凹陷处,狠狠伸缩戳刺着肉壁,像一根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用力抠弄起下陷的凹点。
“慢点、慢、停、要……啊……”男人声音几乎带上哭腔,不停哆嗦。明明族长的动作轻若羽毛,比起之前简直微不足道,他却好像全身都失去了控制,软得只能被哥布林们托在怀里。
族长双手裹住耳垂,从底部反复用力刮至顶端。每刮过一次,男人的身体便激烈地挺动。如果要打环,应该是穿在这里吧。族长思索着,捻住耳尖,稍稍用力一拉。苗床的叫声忽然中断了。
他像是被施了魔法不再出声,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浅浅的水流自下方缝隙间溢出,向下滴落晕湿了床单。但它没有流尽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多,如泉水般不断向外吐,喷在身下的哥布林脸上。到最后近乎是泄洪似地朝天浇出一道弧线。宝石碎裂,细棒也一并被冲出,“啪嗒”一声落下。
没有哥布林出声。他们敬重地观赏着这神圣的一幕。
让所有人都回去休息后,族长锁上房门,走到角落的椅子上坐下。床上的男人这次彻底地昏了过去,短时间内不会醒过来了。
他双手微微颤抖地打开信,还未从激动中平复过来。骷髅的小字密密麻麻,一个也进不了脑袋。他太兴奋了,如果可以,他真想立刻上山报告这一切。
情不自禁间把纸攥得皱巴巴的,族长注意到手上,猛然回过神来,小心地抚平。他深吸口气,翻开下一页。
第三步:
我为你感到高兴。看到这里,说明苗床学会了如何高潮,也离培养一个成功的苗床更近一步。他的身体记住了第一次的快感,便会无止境地渴望更多。作为苗床,必须永远保持对精液的需求,时时刻刻都要填满才感到安心。
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除了生产,苗床还担负着为幼体们提供能量的职责。一个喂不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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