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实在太喜欢这种被毫无保留占满的感觉,窒息紧绷无法退让甚至带着疼痛。肉棒完成了第一次开疆拓土,往后更加肆无忌惮,君初成了一个失去主动权的廉价套子,被闫旸抓着头发向后吐出肉棒,向前吞下肉棒。循环往复,即使过程中君初受不了眼泪鼻涕都咳嗽了出来,闫旸也只给他几秒缓解的时间就再次将那完美的脸庞死死按在自己胯下。
君初总嫌闫旸古板,甚少出格地碰他,但他不知道他每次有意无意的撩拨,闫旸都十分情动。闫旸只是怕伤到他,他想彻底的占有胯下的人,玩弄他,赞美他,折辱他,珍视他。想把他高高捧入云端,又把他狠狠踩进烂泥,他的任何动作眼神都只能系于自己一身。可是闫家基因里的暴虐掠夺令闫旸时刻审视自己是否过格,是否会伤害到君初。
但是此刻闫旸只想把自己送入温柔乡。
君初被操的已经数度吐出胃里的清液。涎水泪水糊满了他的脸,看上去和站街的婊子无异。不知道是因为缺氧窒息还是诡异的快感,君初满脸都爬上了荡漾的红色。
几百下的操干虽然让闫旸欲罢不能,但是并不足以让他射出来。伸长手臂,将两指送进君初的蜜穴。那里在君初第一次被操到窒息时就已经湿润异常了,粘腻湿滑的肠液在第一时间就润湿了闫旸的手指。
闫旸毫不留恋的从君初嘴里拔出自己的阳物,裹满涎水的阳物再次涨大,超出平均水平的尺寸令君初眨了眨眼睛,懂事的调转位置,献上自己的后穴。
那里其实只能容下两指,闫旸刚才只是确认君初动情,并没有给他扩张。闫旸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扶着阳物送进他无论进出多少次都无法拒绝的地方。
君初顺着闫旸的力道把自己折成塌腰耸臀的姿势,方便闫旸的操干,看上去更像一个自动送上门的下贱娼妓。
闫旸大力拍打君初雪白丰满的臀肉,因为常年的锻炼,君初的双臀紧致有弹性,令闫旸爱不释手,反复拍打直到双臀都染上红色才罢休,君初爱极了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不知不觉间,闫旸的阳物已经挤开了紧密的穴肉,深深楔进了君初的肠道。那里温暖湿润,随着君初急促的呼吸收缩着,这张嘴比君初上面的嘴更淫荡,毫不遮掩的吞吃吸取。
君初已经开始自己前后晃动了,让闫旸的阳物在自己的后穴里进出,可是他的动作幅度相对于闫旸的阳物来说还是小,看上去更像是个欲求不满的小兽在央求什么。
闫旸透过君初大喇喇张开的双腿看到君初的肉棒已经硬了起来,确定他是舒服且喜欢的,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
坚硬的阳物一次次破开君初的隐秘之处,两种截然不同的火热纠缠摩擦,两人都在隐忍的喘息,伴随着令人耳热的淫水搅动声音,君初泄出今晚的第一声呻吟。
而令闫旸没想到的是,君初手伸到下面,握住自己的肉棒,亲手掐灭了自己的欲望。
闫旸“啧”了一声,是很明显的不赞同。
将巨大的阳物抽出君初的后穴,那里因为已经被操了一段时间,一时合拢不上,漏出了里面不知羞耻的腻红肠肉。
闫旸把收拢帘幔的长绳和缎带都解了下来。用长绳绑住了君初的手脚,用缎带蒙住了君初的双眼。
闫旸把君初的左手左脚绑在一起,右手右脚绑在一起,又将人翻过来,后背压在床铺上,让他以一个并不雅的姿势朝着闫旸完整地敞开下体,像一个滑稽待操的青蛙。
君初陷入黑暗,有些无措。他的身体素质本就很优秀,此时剥夺了视力,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他甚至能感觉到闫旸火热肉棒上的青筋在他的后穴里搏动。
“贱货,就这么喜欢被虐待?你这根小东西跟着你也太遭罪了些,不如废了他,你说呢?”
“好。”君初愣了一会儿回答道。
“怎么说话的?贱货。”闫旸一巴掌扇在君初的脸上。
“贱货愿意的。”君初从善如流改了口,脸颊被扇的一瞬间没了直觉,接着便是散不掉麻感。君初顶了顶脸颊里的嫩肉,口腔里的嫩肉好像被牙齿磕出了血,君初抿了抿嘴,吞掉嘴里的血腥。
“啊!”闫旸换手的动作很快,扇过君初就扯起了君初的肉棒,只是动作并不轻柔,将君初的肉棒揉捏扯弄的变形疼痛。
君初微微发颤,吞吃肉棒的地方变得更加紧致,夹的闫旸差点泄出来,自然更加下狠手折磨君初的肉棒,将那东西扯的很长,又狠狠按下去,大有把那玩意儿按进下面屄缝里的架势。
“求你…”君初有些耐不住,他毕竟是正常男人,被这么玩弄肉棒,他还有些不适应,这不是单纯的疼痛,他还没有应对这种感觉的经验。
“说,从回来到现在吃过东西了吗?”
君初起先一言不发,可是随着时间的延长,君初因为看不到东西,心里的恐惧被无限放大,他在想闫旸会不会真的把他的下面废了。
“说话,再不说,把这儿也废了。”闫旸拿君初的肉棒敲打他的小屄。
君初真的怕了,曲贝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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