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墙上,胸膛因层层快感涌进而剧烈起伏,他只觉得下身狰狞勃怒的粗大肉棒胀得发疼,急欲捣烂这口紧致湿软的小骚逼,肉棒抽出穴道的瞬间又重重顶撞进去,操得小继子流着泪淫叫连连,连哭喘里都带着无比崩溃的颤音!
一回到家,继父就像疯了一样,在车上显出的几分隐忍和温柔都融成粗暴情欲,无孔不入地穿透了他细嫩的肌肤,纪小允难以忍受,他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晏利的背上抓挠出道道鲜红痕迹,小继子不轻不重的抓挠反而刺激得操穴的男人更收不住力气,胯部直撞得那雪白浑圆的臀部肉波颠荡!
“呃!呜呜呜……”
在纪小允哭吟得越来越崩溃,快要被高潮折磨得失智时,晏利才伸手掐握住怀里人脆弱的后颈,挺身大力地顶操开子宫软口,性器马眼翕张着对准敏感软穴,喷射出大股大股乳白的浓精,将欲红痉挛的穴道彻底灌满!
灌满穴腔的精水多得纪小允浑身哆嗦,连白嫩肚皮都快被顶破似的鼓出弧度,包裹粗大肉棒的肥软阴唇外翻烂红,过满过多的白精挤出红艳艳的骚屄穴口,看起来极其淫靡不堪!
“哈啊,啊……晏利,晏利,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真的不行了……”
不能再捅得更深了,肚子会破的。
纪小允半垂眼睫,脑子里不着边际昏昏沉沉地想着,突然被男人捏住下颌,迫使他抬起湿漉漉的脸颊,与镜面中的自己目光相对。
“宝贝——”
镜子泛起潮湿光泽,晏利呼吸粗沉,手背青筋暴起,他眸底蕴满狂风骤雨般的兴奋和肆虐欲望,就连藏也不屑于藏:“宝贝看看自己被我干成什么骚样了,真漂亮。”
纪小允痉挛着射精,眼前模糊一片,意识忽远忽近地拉扯,眉间凝着浓浓欲色。
晏利操人总是这样凶的吗?
那他和爸爸……难怪,难怪爸爸一直跟他分房睡。
爸爸的决策肯定不会出错。
纪小允又急又气又恼,却只是挥着巴掌很轻地拍在男人手臂上:“你太过分了!我今晚不要跟你睡了!”
原本今晚你就不属于我,还不许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你更过分。
晏利咬着他白嫩的颈肉,狠狠地磨了磨犬齿,嗓音闷哑:“小允睡在纪澧身边,会想我吗?”
这关爸爸什么事啊。
纪小允被咬疼,他一疼就想哭,哭得很厉害,蹬着腿,要逃,还要骂:“……我才不会想你,乱咬人的坏东西!”
白金丝绸纱帘随夜风撩动着深绿的兰花细叶,支立的相框在墙面印出淡影,被男人翻扣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沾着奶渍的玻璃杯。
纪澧站在床前,发梢熠光,垂眸望着在他床上睡熟的小养子,神情莫辩。
想要一个人快速地陷入沉睡,方法数不胜数,下流的,温和的,可以做到不知不觉,无色无味。纪澧毫不怀疑,这个全身心信赖他依附他的小养子,哪怕自己端给他的是一杯剧毒的砒霜,他也会乖乖地喝下,还要仰着脸说谢谢爸爸,更何况只是睡前牛奶。
纪小允睡得很沉,接近昏迷。
这家伙永远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连天真都透出几分笨拙的风骚,剖开赤裸的肉体只剩下难以形容的憨坏可爱,坏就坏在他亲手养大的小宝宝都无需招手,就有一只凶恶的舔狗来争抢掠夺,让他不得不与之分食。
纪澧喉结微动,眸色幽暗了几分。
小养子柔软韧白的腰肢清晰地袒露在灯光底下,被养父剥光,被男人抚摸。他腰侧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深红青紫的指印,欲痕斑驳而深,显得无比碍眼,那两条凹陷的漂亮腹线暧昧延伸至下腹湮没,可以毫无遮掩地窥见腹股沟前微鼓的肚肉,就连这处脆弱的嫩肉,这样一个怕疼爱哭的娇气包,居然也肯纵容疯狗啃咬出深深的齿印。
小允被咬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吧,眼睛都哭肿了,还不舍得狠狠地扇那条疯狗几巴掌。
就这么喜欢晏利吗?
不是说只爱爸爸吗。
纪澧神色淡淡,将药片含进口中,舌尖抵磨出一丝苦涩的滋味,那强压下的妒意在心底化成黏稠的欲,愈是克制愈是孟浪,翻涌而至地摧毁了层层砌高的防线,理智濒临失控。
小允乖乖地睡觉,就不能再用甜言蜜语来欺骗爸爸,更不会喊出别人的名字了。
纪澧心理扭曲地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陷入深眠的纪小允,目光从少年殷红的唇漫过颈部,锁骨,停留在胸口两点肿挺的粉嫩乳尖上,原本小而软的两团骚奶子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想来又是挨了舔挨了咬,被吸得奶头都肿大不止一圈,像个喂奶的小妈妈。
一个养不乖,瞒着爸爸,向野男人张开腿的骚宝宝。
亲手养了他十几年,看他掉一滴眼泪都心疼,无底线的纵容宠溺,结果他转头就黏在别的男人身上,白天左一句晏利右一句晏利,夜里让晏利那小贱人操得腿肚子都打颤了,才又沾上一身骚味找到爸爸,说自己想抱着爸爸睡觉,最喜欢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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