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曾经被捉走过,堵上嘴捆了手脚塞进箱子。世道乱,正逢几派斗争颠簸,这一能够挟制谢先生的把柄就被转手好多次。谢必安在来的路上已经做过多种设想,对范无咎从死亡的担忧到断肢的恐惧,没想到推门冲进来时瞧见的却是一副淫靡的景象。
幼弟被绳子捆成四肢大张的模样,连接到床头床尾柱的细软的白色长绳已经把皮肉勒得泛红鼓涨起来。范无咎被蒙住双眼,此时仍半昏迷地沉睡着。口中含着闪烁着冷光的金属环,压迫着嫩红的口腔和舌,让牙齿不能对插进来的任何东西造成伤害,连压抑下情动的叫声都很难做到,只能边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声边顺从地吮吸插进来的阴茎或手指。柔软的乳肉上有隐秘的针孔,旁边扔着几管看名字是用于泌乳的药。显然对于肉体的调教仅进行到药物这一步骤,因为大张的腿间那口肥厚的穴颜色稚嫩,并且还在不断地淌出水来。谢必安惊得踉跄半步,他面上烧红一片,裤裆却很诚实地挺了起来——自从无意间知道范无咎生着一口女人的嫩穴后,他多次午夜梦醒,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对幼弟的身体抱有欲望。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似乎惊动了范无咎,他在梦中呜咽出声来,拧着腰挣扎着想合拢双腿、蜷起身子,但绳子捆得相当结实。这几下无用功只在他的手腕脚踝上留下更深的勒痕,顺便让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好好地欣赏了一番大腿挣扎时腿心穴口张合的风光。
谢必安咽了咽唾液,转身反锁上门。托绑匪的福,这间调教室隐蔽又功能齐全,想必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打扰他们。他解开裤链,掏出硬得发胀的阴茎抵在范无咎的嘴唇上。被撑开的双唇柔软地包裹口环,范无咎在梦中皱起眉,软舌抗拒地推动外来者,但一次次地舔过龟头的淫荡动作只会让对方更加舒爽。被绑着的姿势相当适合使用口穴,谢必安向前顶着胯,阴茎摆脱灵巧的舌的纠缠,压到喉咙口,享受异物插入时喉咙下意识产生干呕反应的阵阵收缩。他弓下身,操着幼弟毫无抵抗能力的嘴,阴囊不轻不重地拍击在范无咎脸上,在咕啾的水声中响起了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
谢必安被吸得头皮发麻,又决定不能只让自己快乐,于是俯下身子撑在床上,只靠腰胯继续耸动抽送,又掰开范无咎意欲向内合拢的腿根,手指一抓就陷入松软的臀肉里。谢必安伸出两根手指撑开肥软的穴眼。药物调教下这口穴已经松软多情,吞咽了几下就能把手指整根含入。他只抽插了几次就看见肉穴顶端的阴茎逐渐勃起,连着阴蒂也硬硬地立了起来。……梦里都能硬成这样,很难说是药物因素或者本性好淫。谢必安乱七八糟地想着,对这颗肉粒爆发出极大的兴趣。他用指甲抵住阴蒂,按着食指与拇指褪下软皮,却又自下而上狠狠地刮动,将嫩肉碾压挤扁,连带着阴茎根部也受到手指的戳刺。又疼又爽的爆炸快感立刻让范无咎惊叫出声,却因为兄长的阴茎堵在嘴里而只是闷闷地发出呜咽。他朦胧地醒来,被刺激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腰肢挺起,下意识地吮吸口中的肉棒。打了药后口腔的敏感度也在缓慢地升高,此时被反复地抽插顶过上颚,竟然也生出一点快感来,连带这次毫无防备的碾压,范无咎一抖双腿,喷出小小一股透明晶莹的淫水。谢必安被他吸得痛快又听着叫得实在可怜,决定放过可怜的弟弟,顺手将手指上的淫水擦拭在柔软的乳肉上。又捧着他的脸,几下冲刺后滚烫的龟头顶着喉口喷出腥苦的浓精,直灌进范无咎许久未曾进食的胃囊里。范无咎为了避免精水呛入鼻腔只能挣扎着大口吞咽下去,麒麟此时倒像什么渴精的妖兽。
谢必安在范无咎嘴里射过一次,将现场收拾干净,却在打扫时翻出两根崭新的按摩棒。他解开捆住幼弟四肢的绳子,只犹豫片刻,还是一边旋转着一边缓慢地将按摩棒插进范无咎刚开荤的肉穴里,确定压上尽头的肉腔方才停止。而另一根喂进颜色浅淡的后穴,凸起碾着腺体撑开穴肉,插到了很难依靠自身抽出来的深度。按摩棒都被药水浸泡过许久,可以预见回程路上又是相当的一场折磨。忙完这一切,他才抱着由于残存的药效又昏睡过去的无咎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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