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应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坏人。
众所周知的,他在商场上惯会赶尽杀绝,在家更是把反对他的堂兄弟都发配去了国外,外人对他的评价就是薄情冷血,手段残忍。
但现在叶应觉得可以加一条了,他连和恋爱七八年的男朋友分手,都不顾人死活地挑在了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
市中心最繁华贵价的地段,公寓楼对面大楼大概是集齐了当下最高端的时装奢侈品牌。大楼外墙挂着巨幅的宣传海报,西装笔挺的男人走在寂寥的长街街头,画面就定格在他抬眼的那一瞬间。
有那么一刹那,叶应快要觉得男人真的是从画报里走了出来,眼神坚定目标明确,朝他而来。
万幸是他很快清醒过来,因为海报上的男人就在他家里。准确一点,是在他家的厨房里,给他煲汤。
叶应是真觉得自己的腰都要碎了。
前段时间林敬槐应品牌邀请出国参加时装周,小情侣两个周没见,今天叶应刚下班回来,就被突然出现在家里的男人按在了落地窗前。
雾蓝色的窗帘被抓得满是褶皱,他被剥了裤子抵在窗前操。身后的男人凶狠地撕咬他后颈的皮肉,胯下的东西埋进他屄里就一门心思往最里面钻,弄得他一口咬在男人肌肉紧绷的小臂上,还是没能忍住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淌。
“林、林敬槐你妈的,不要给老子留印子……操!”
叶应呻吟破碎,被操得爽得找不着北,但心里还是惦记着下个周要参加的并购案会议。他花了一年半的时间做局,其间做了不少拿丑闻要挟人的腌臜事,最近才终于成功搞垮了某个出了名的公司,下周就是他分肉的时候。
那种重要会议,他得风风光光的出席才行。万一穿着西装一低头露出后颈大片的吻痕来,到时候上了新闻,他得回家拿刀砍了林敬槐。
“……你是狗变的是不是!”
听叶应又骂了一句,林敬槐才不情不愿地放轻了动作。毕竟他知道,叶应喜欢绅士得体的男人,疯狗是入不了叶公子眼的。
他只得掐着叶应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按,坚持锻炼格外细韧的身体手感极佳,不甚夸张的胸肌刚好是他一手罩着能够揉捏的程度。他捻着叶应的乳头细细搓弄,叶应便受不住了,抓着他的手,指甲陷入他手背的皮肉里。
可他不受影响,只一边往叶应屄里打桩,一边握着叶应粗长勃发的阴茎揉弄,最后是在叶应低喘着射精的时候,将满满的精液灌进了叶应屄里。
被内射了,叶应当即就想发作。却不想身后的男人根本不给他机会。他被掐着腰转过去,肌肉微微发颤的腿被捞起来挂在了男人结实健壮的腰上。他浑浑噩噩的摇头,汗湿的半长发在甩动间黏了不少在他漂亮得逼人不可直视的脸颊上,又被林敬槐伸手拨了开。
“我们半个月没见了。”
林敬槐这话就在两人厮磨的唇瓣间出来的,但叶应是个不解风情的,只想骂一句“放屁”。
他他妈昨天下班堵在路上还收到查岗视讯,林敬槐问他下班为什么没有发消息给他。
叶应只想骂,这还是工作太少了,否则不能这么粘人,“你进个组吧。”
当时林敬槐把话题绕开了。
现在听林敬槐居然能昧着良心说两个周没见了,叶应是好不容易才忍耐住了脱口而出的脏话。
然后下一秒就被林敬槐操出来了。
“你他妈是胆子大了尽会睁眼说瞎话,老子今天、唔!林敬槐……!”
叶应骂到一半收了声,是那混蛋竟然全根没入之后抱着他往起掂。他难得装不出来了,着急忙慌缠着男人汗涔涔的肩颈,低头就看见男人脑袋埋在他胸前,下一秒就含着他薄薄的胸肌撕吻起来。
“狗东西……!”
林敬槐不说话,只唇舌并用含着饱满柔软的胸肌狠厉舔吻。他用舌头卷着肿胀的奶头往嘴里带,不顾叶应已经急得来抓他头发了,还咬着那处用齿列轻轻磕住。
“这里又不会被看见。”
性事已经结束了,叶应趴在沙发上,仍旧觉得胸口在隐隐作痛。他拉不下脸扯开浴袍看看自己胸前是什么惨状,只眼皮子一抬,看向了站在开放式厨房里给他煲汤的男人。
刚做完,林敬槐洗了澡,上衣也不穿一件。他裸着上身,精壮的腰被黑色的居家裤掐出好看的线条来,往上脊背的蜜色肌理全是一道道的抓痕。
新鲜的,偶有皮下出血的痕迹,看着情色又凌乱。
这是自己的暴行,叶应觉得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心安理得,看着男人背对着自己忙前忙后,满怀恶意地在心里想,是真的骚。
林敬槐一定是故意不穿上衣,知道他就是喜欢看。
分手炮结束还能有这么好的视觉盛宴,叶应觉得林敬槐真的很会。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叶应的脑子突然空白了一瞬。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没跟林敬槐说要分手的事情。
几个小时前,他刚回家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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