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长得獐头鼠目的男人捂住熊猫眼,见是个小姑娘打他,火冒三丈,立刻发作。
“臭丫头,你敢打我?!”
秋颜眼神中冒着丝丝火气,“打你怎么了?你不该打吗?”
“你找si!”
男人就要动手打她。
秋颜暗暗做好了反击准备。
就在这时,一队官兵上来维持秩序。
“不准喧哗,扰了九千岁大驾,一个个都别想活了!”
“你给我等着!”
男人面露出恐惧的神se,撂下狠话,记住她的样子,转身继续推开挡住他的人,挤到前面去抢粥。
秋颜被人群挤到另外一边,但她的心神完全被那三个字x1引去。
九千岁!
是小白吗?
她记得si前,他就被封了东厂督公,号九千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紧紧盯着从缓缓驶到眼前的玄se马车。
外观古朴厚重,低调,但处处彰显奢华。
车窗帘禁闭着,看不见里面的一丝一毫。
就在这时,一只g净修长的手挑开了帘子。
露出一张惊yan绝世,jg致好看,又带着几分y柔的少年脸庞。
只一眼,秋颜就撇开了头,避开了他看过来的视线。
心头却很欢喜。
是他。
他没事!
太好了!
马车内,秋月白y鸷的眼神,冷冷扫视一圈,蹙紧眉头,放下帘子。
刚才他突然间有一阵强烈的感应。
好像外面有什么在牵引他。
可是等他看出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任何想看到的。
到底是什么?
那种感觉稍纵即逝。
让他抓不住,却又刻在他心间,顿时让他有几分无端的烦躁。
他烦躁起来,脑子里越是出乎常理的冷静,嘴角g起一丝嗜血冷魅的弧度。
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经质的癫狂。
是该杀几个人来散散心了。
……
当夜,青州府衙内。
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充斥着这片天空。
修长的手落在染血的玄se枪尖上,洁白无瑕的手指仿佛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g净且毫无杂质,与暗红的血ye形成鲜明的对b,极具视觉冲击。
不远处,四个身穿官服的男人倒在血泊中。
其中一个捂着腹部的穿刺伤,指着绝美的少年,“秋,秋月白,你竟敢杀害朝廷命官,你想za0f不成?!”
宛如清泉流水般好听的声音响起。
“本座乃东厂督公,有监管百官之权。圣上登基之时,又赐玄龙枪头,必要时,可代圣上行使先斩后奏之权。”
秋月白顿了下,泛着寒芒的墨眸看向他们,以更冷的声音,掷地有声的道:“尔等罔顾天恩,让你等在此赈灾,你们却用朝廷的赈灾银吃喝享乐,置黎民于不顾,让受灾百姓处在更加水深火热之中,使得灾情扩大,饿si者不计其数!”
“此等泯灭良心之举,诛你等九族也不为过!”
“杀你?”
“呵。”
“那是便宜你了!”
在他咄咄b人的目光下。
男人生生被吓si。
面露惊恐,si不瞑目。
大概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视人命于无物的秋月白,竟然会为民做主。
秋月白皱了皱眉,把枪扔给了侍立一旁的手下。
“给本座洗g净再送回来。”
“是。”
另一个心腹恭敬问道:“九千岁,这些尸t怎么处理?”
秋月白嘴角g起残忍的弧度,“挂在城门楼上,以儆效尤。”
月凉如水。
惨白的月光打在不远处的地砖上,映照如白日,光辉甚至b泉水还清澈。
秋颜却坐在暗处,望了望天空。
今夜繁星灿烂,倒也美好。
罢了。
看一眼,看两眼,又有什么区别。
秋颜站了起来。
纠结了半天,要不要再看一眼?
现在想来也无所谓了。
只要他好就行了。
今晚就离开这里,从此隐姓埋名。
她转身往城门口的方向走。
既然要隐姓埋名,那就得换名字了。
叫什么好呢?
不能和原来的名字有关。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秋风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
念到这里,秋颜顿住。
越念越歪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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