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愈合了。不过身上另一处还是有点疼的,虽然官驰也有给他上药,但晏里还是不敢平躺着睡觉。
晏里也不清楚他问的是哪里,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说,怕官驰也又做出什么让他羞耻难堪的事。他摇了摇头,低声说:“不疼了。”
官驰也在那里落了个实实在在的吻,话是好听的,语气却不那么郑重:“我下次会轻点。”
过了好一会儿,晏里才“哦”了声。
alpha易感期走后的短时间内,晏里是有点生气的,他觉得自己屁股好像坏了,那怕对方已经抽身,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是寄生了好久。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坐也不舒服,躺也不舒服,腿酸得几乎走不了路,晏里就想这么枯死在卧室算了。
官驰也这个人,你说他冷漠吧有时候又挺体贴的,但又体贴得有些让人无地自容。比如他易感期过了的第一天,晏里出卧室吃饭,因为腿实在太酸软而步伐很慢,官驰也直接横抱起他到饭厅,在要把他放在凳子上前又吩咐林姐拿个软垫来,还吩咐林姐这两天做清淡点的食物,晏里看着林姐脸上那抹看透一切的笑容,只感觉自己不如死了。
今天白天的时候,晏里看了一整天的论坛,主题是“批判那些在易感期不做人的alpha”,晏里本来想跟着一起吐槽的,但是看着网友们发的那些言论,又觉得官驰也在易感期好像没那么罪不可赦。
oga们还好,beta们都是在谴责自己的alpha把他们伤得有多狠,把人做昏过去又做醒过来,哪怕清醒时也不给自己伴侣清理下满身的脏液,后颈被咬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屁股几乎被操开了花,好几天几乎坐都坐不下去,甚至还有人被伤得进了医院。
晏里回想了一下,官驰也他易感期时虽然也挺不做人吧,但比起论坛里这些被控诉的alpha又好上一些。他在那四天里就咬过一次他脖子,也没有次次都用他屁股,甚至还自己动手弄出来过,每次做完都是他抱着自己去清洗的。
比起第一次易感期,官驰也这次显得有人性很多,甚至会在他喊疼的时候停下来,而且这两天,他都亲力亲为的给他涂药,即便他说可以自己来,alpha还是一意孤行的早中晚一次不落的,比他都记得准时,晏里也感觉得到,他上药的动作十分的耐心细致。
对比一番后,晏里觉得他还是没资格入选“易感期渣a”的名单。
这两天休养得很好,晏里起了个早,官驰也也刚起来不久,站在衣柜前换衣服,晏里抓过眼镜戴上,看到alpha没来及被衣服盖住的后背有几道赤裸裸的抓痕,他愣了一瞬,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好像是该剪了。
吃过早饭,晏里在找指甲刀的时候发现床头柜里有一盒拆封过的抑制剂,正巧官驰也拿着指甲刀进了卧室,晏里拿着抑制剂,幽怨的看着他。
“我打了。”官驰也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说。
晏里神情更幽怨了。
骗子!哪个alpha用了抑制剂还像他那样啊,欺负他一个beta不用学ao生理课吗!
官驰也没有继续解释,走过去把他手里的抑制剂放回抽屉里,拉着他起来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把指甲刀递给他后进了书房。
晏里仍是幽怨的盯着书房好久,然后决定不剪指甲了,就要留长,挠他!
官驰也这次易感期虽然没有之前那次凶狠,但也折腾的晏里够呛,跟beta女同事确认官驰也给他请过假之后,晏里在家安心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的班。
虽然官驰也给他请过假,但晏里觉着回来还是得跟经理报备一声,他们部门经理是个小气又尖酸的人,平时请半天假都会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同意他请了这么多天假的,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晏里做好了挨一顿骂的心理准备,但在看到经理办公室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后完全愣住了。
男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西装革履,看起来很斯文但又不失气场,他微微笑着对晏里说:“晏里是吧,我是你们部门新任的经理,袁质。你不是请了一周的假么,怎么提前来了?”
晏里懵懵的,也不忘回应:“额,袁经理您好。我已经休了一周了,就来了。”
“这不是才周四吗,你可以把这周都休完的,毕竟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工作。”
晏里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请假的原因,毕竟官驰也那种似乎没有羞耻症的人很有可能会把真实原因告诉他。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已经没事了,能继续工作的。”
袁质看了他一会儿,语气充满关心:“确定没事了吗,工作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身体健康。不用担心工作会被堆积,我让大家都帮着你做了,部门之间相互帮衬本是理所当然,而且你之前加班那么多,就当是给你的调休,不会扣你工资的。你要是还有不舒服就说,我可以再给你批几天假,等你休息好了再来。”
新经理的态度让晏里受宠若惊,但也不会没眼力见的接下,他轻轻点头,说:“嗯,没关系的,我可以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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