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踏过了他忍耐的底线,卡修的掌控欲早已蔓延到他身上,这让岳风城产生了一种近似恐同的恶感。
如今时局动荡,岳家和扎伊克家族站在了一个阵营里,连卡修的父亲弗拉基米尔都不敢怎么贸然去公众场合,而身为岳家独子的他却天天在外面乱跑,如果敌军抓到了他,势必会成为两方僵局的一个突破口。
他爹逮不到他,也不敢觍着脸麻烦弗拉基米尔,但是卡修身为指挥官可以很轻松地找到他。不用什么大规模的军队,他只需要知道自己这个爱鬼混的好友最喜欢开房约炮去一些游离在灰色地带的酒吧。
卡修的目光向下游,对面的青年并没有好好穿衣服的习惯,于是他可以很容易看到他的脖子上星星点点的吻痕,袒露着的半片胸膛是如此,不用想卡修就知道是那些oga留下的,而他的后背此刻也肯定布满oga高潮时在他后背抓挠的红痕。
oga总是很爱他。
他见过太多oga为了争抢他而打架的戏码,而他每每只会在他们身边没什么用地劝架。
卡修的目光中没有掺杂半份的情欲,他如同对待军中要盖章的文件般细细地侦查,从头到脚,让岳风城激起一股恶寒。
但总之,卡修的心情并不好,一种突如其来的暴虐感让他没忍住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这动静让岳风城皱了皱眉头,他并不怕他,但却总是搞不懂卡修的脑回路。
“抱歉。”
卡修冷冷地道歉。
岳风城掐灭了手中的烟,将它扔到烟灰缸里。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拐弯抹角的好。
毕竟卡修这种标准军事化上层家庭培养出的精英,就像从火里按模子熔刻出的铁块一样,在很多方面上古板生硬容不得一点更改,拐来拐去可能会把他那只会处理战事的脑子报废冒烟。
就像刚才那样,岳风城永远也不会理解他在想什么。
“我们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怎么就不能帮帮我呢?别坏我兴致了好不好?我已经被我爹锁了两个月了,你懂两个月没做过爱有多难受吗?”
“就这一个星期,行不?让我做个爽。”
岳风城笑嘻嘻地坐到了卡修身旁,将手放在了他肩上,卡修依然是如此微皱着眉头,但岳风城不以为然,印象里,卡修一直都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幼时每当他惹了什么事就会把责任全推到卡修身上,而他也只会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地任由惩罚向他降临。
“我保证……我发誓!绝对不会出什么岔子!”
卡修只感到被岳风城接触的肌肉有些紧张,他想甩掉。
可身边的人仍在絮絮叨叨地不断重复着让他心烦的话语。
“所以你压根就没听我在说什么?妈的。”
岳风城颇为不敬地拍了拍卡修的脸,这让他的眉毛紧紧地皱了起来。
岳风城随即大笑起来。
真是个疯子。
一个毫无顾忌、只顾享乐的疯子。
卡修仍记得岳风城在远东基地他也从未老实过,他曾焦急寻找了岳风城一上午,直到最后推开门才看见他正搂着一个beta两人下身正交连着。
岳风城仍在喋喋不休地在他耳边念叨,可卡修只觉得很热,很烦躁,他又把搭在自己肩上的岳风城推倒了一边,然后又脱下了一个外套。
这次岳风城没有再凑到他身边,他只觉得莫名的烦躁和不安。
“你易感期了?”
岳风城看出了卡修不在状态,于是他停下来低声询问,然后掏出自己的烟盒。
他要难受死了,对着一个让人毫无欲望的alpha军官说了半天,自己却还是操不到o的小逼。
“没有。”
卡修直截了当地回复。
岳风城坐到一旁,又点起一根烟,熟稔地将烟吹到卡修脸上,透过烟雾他又开始观察起卡修。
其实他才是个疯子。
“哥哥!”
正当岳风城煎熬地坐着等待卡修接下来的问话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岳风城很快抬起头,看向那向他奔来的少女。
“ayui。”
岳风城嘴角勾起,名叫ayui的染着蓝发的亚裔女孩小跑着冲到了他怀里,如同飞驰的快乐小鸟,和对面惹人厌的军官形成了鲜明对比,岳风城就像突然在幽暗密闭的地下呼吸到了一口清新空气,决定忽视那让他感到不愉快的东西。
怀里的ayui咯咯地笑着,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岳风城的审美总是很单一,但无可辩驳这个蓝发女孩有着惊人的美丽。这也是岳风城这么久不想走的原因之一——他还没彻底把她泡到手。
“哥哥,这个是——”ayui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眼中带着惊艳,但她的演技实在拙劣,卡修只是坐在那里就很引人注目,而她只是碍于自己是花着眼前人的钱,怕捡了芝麻丢了瓜。
毕竟军队里的——活不了多久。
岳风城只是笑了笑捏捏ayui莹白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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