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了语言:“我很好玩的,时羡不要哭好不好?”
他还记挂着我哭不哭呢,我觉得有些好笑,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明白他刚刚----是想让我这么玩他?所以轻轻推拒我之后,将衣服脱了,姿势敞开,让我玩的更开心。
可他的表述怎么乱七八糟、词不达意的?我看向还在等待我回应的他,方才亮晶晶的眼神此刻又像是没有聚焦的样子,神志也不清醒。
我开始怀疑,时礼不会给他用了过分的药吧。
自那天我奉父亲的话抓时礼回家后,那些人就收敛了不少,且裴苑被驯服后,实在淫荡,上起来也没什么趣味,大家也不太爱理睬他,更遑论用药了。
所以是在我发现之前用的?我想到他高中时冷冷清清的样子,实在很难想象别人是用尽了什么惨烈的法子才让他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裴苑啊…我心里忍不住发出轻叹,看着神情懵懂的他难得生出一些怜悯。
我动了动按摩棒,想将它抽出来,未曾想它在裴苑的体内贴合的过紧,抽动起来只会引起他皱眉,我放缓动作,简单的抽插。
“疼不疼?”半晌,我听到我自己这样说。
裴苑疼出了冷汗,腿忍不住绷紧,腰腹不断起伏,好似有尖刀在他下体不断搅动,要将他劈成两半,但他在听到时羡这样问之后,还是忍不住提起精神,扯出笑容,轻轻的说:“很舒服。”
裴苑在我的公寓里彻底住了下来。
他果真如我说的这般,每天都会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在得知我只有晚上会回来吃饭后,也会在我到家前为我准备丰盛的晚餐。
他看上去是如此的适应良好,好像先前的事情对他没有造成一点影响。
如果忽略掉他时常的发呆和长到令人发指的沐浴时间。
我时常在夜晚看见他坐在房间的落地窗上,背后靠一个靠枕,发呆一整夜。
也许睡了,也许没睡,谁知道呢?
我也会在这个时候去找他,让他用学到的技巧取悦我,让我开心。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格外脆弱,眼中所含的泪似花瓣上的露珠,轻轻一碰便滚落下来。
他全身的伤口鞭痕其实已经好了不少,只留下浅浅的、嫩粉色的印子。
可是那敏感的身体、熟红的穴口却是无法复原了。
我以制高点的角度俯视他,看他白皙的脸颊染上红霞,看他秋水眸里印出我冷漠的脸。
我是标准的娃娃脸,个子也不高,高中的时候常被人认为是初中生,工作了好几年也被人误会是小年轻。为此我经常苦恼,只能把妆容一遍遍调整。
夜晚的我自然要卸妆,我伏在他身上动作,与之前并无不同。可此时的我杏眼无辜,脸腮粉嫩,长发披散着,与颇有气势的样子截然相反。
倒是很像高中时问他题目的样子。
少年总是穿着白衬衫,微风吹过,勾勒出他清瘦的身体,他总在为我讲解题目时与我对望,兴许只是让我认真听讲。
可每当我们对视时,我便感觉四周都静止了。
好像天地静悄悄的,只有我们两个。
想到过去的裴苑,再看向现在的人,我总是止不住恼恨。他这副逆来顺受、仍我动作的样子,倒真像是过往前尘全部忘却,只留个现在的空壳。
我恨他,却也恨自己。
我知道是我毁了那个他。
可他全数接受。
转机在一个中午。
我不喜收捡,在裴苑住进来之前,每天都会有阿姨过来打扫,如今我便全权交给裴苑负责。他也因此获得进出书房的权利。
那天我因公事需要回家一趟,刚到门口便听到书柜倒下的声音。鞋都没换,我赶紧走向书房。脚步不自觉加快,似乎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裴苑做事一向谨慎,不会如此粗手粗脚,定是发现了什么,可我一向不会把机密留在那里。
可当我推开书房的门,我愣住了。
面前的裴苑以一种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姿势跪在地上,旁边是散乱的书,他手中拿着一张粉红色的信纸,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些许墨痕被泪迹晕染。
只一眼,我就了然了。
中二时期的事,我大多都忘了,可那天失望地将情书塞进《飞鸟集》的心情却记得一清二楚。
我将它摆在书柜的正中间,以便每天写作业时都能看见它,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你不必感到抱歉,高中喜欢你,"我声音停顿了几秒,"是我的事。"
裴苑抬头,看上去又哭了,除了来这里的第一天他精神高度紧张答话较快,这段时间里和裴苑说话时他反应一直很慢,但我不怎么和他说话,也就没有特别的体会。
可现在,他好像用了很长时间才把眼神聚焦在我身上,犹豫着开口,"对、对不起……对不起!"
声音已经沙哑了。
我以前很喜欢听裴苑念诗,和他坐同桌时总让他念诗给我听。他嗓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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