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吧。”
“怎么了?”
“呃…”江毅启动了车子,有点不自然的看着前面。“你的衬衫淋湿之后会有点透,所以…遮住了好些。”
如果许星阑是个男人倒是不怕上半身露出了什么,但他是个双,双的胸跟女性差不多,这可是不能露的。其实许星阑一直有裹胸的习惯,江毅自然是不可能知道。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他们非常乐于看见女性或者双露出点“春光”来,不过江毅现在面对着有曝光可能性的许星阑,看起来却好像显得有点尴尬和不好意思?
江毅很细心,而且也是个正人君子,许星阑心里给他拉了那么一点好感度。
“谢谢。”
“应该的。”江毅开着车离开了酒店的停车场,直视着前面的路。“许总以后还是该穿件外套好点,就算出现了这种意外好歹也有件外衣可以挡一下。”
“也没什么,可以提前离开。”许星阑无所谓的看着窗外。“因祸得福吧。”
“感觉很累吗?”
许星阑靠在椅背上,轻声回答:“嗯,白天开了两个会,有一点累了。”
“还没那么快到家,”江毅说,“睡会儿吧。”
“好。”
江毅外套上的味道不停的涌向许星阑的鼻间。他的衣服上好像不是家里那些洗衣液的味道,有点凉又有点甜,很像薄荷糖。
好特别的味道,莫名有一点喜欢。
“江毅你,喷香水吗?”
江毅不知道许星阑怎么突然这样问,握着方向盘茫然的摇摇头:“我从来不喷那些,聂女士总说男人少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许星阑“嗯”了一声。
……也是,应该不会有薄荷糖味的香水吧。
他闭上眼睛,在车上靠着座椅,居然睡的很沉。
江毅在院子里停好车:“星阑,到了。”
没有回应。江毅扭过头去,看见许星阑睡的很沉,就着车窗外院子里的暖黄色灯光和天上的月光,他的睡颜安静而美好,真的好像是天使睡着时不小心落入凡间。
江毅呆呆的看着许星阑出神。
家门被打开,小女佣迎上前去想欢迎主人们回家,却看见江毅横抱着熟睡的许星阑进到了屋里,顿时把想说的话都咽下去,换作一个无声的鞠躬。
江毅抱着怀里的人来到许星阑的卧房里,脱掉他的鞋把他放到了床上。
他准备给许星阑盖上被子,又想起来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被酒弄脏的衬衫。江毅怕许星阑的脏衣服弄脏了被子,但是更不可能给他换衣服。
他想来想去,干脆就把自己的外套再次盖在许星阑身上当作跟被子之间的间隔。
江毅起身去拉被子的时候,许星阑醒了。
“嗯…?”
江毅扭头看他:“你醒了啊。”
许星阑茫然的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卧房里了,身上还盖着江毅的外套。
“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叫了一声啊,不过我看你睡的还挺熟的,就没再叫了。”
这么说来肯定是江毅抱他回来的了,许星阑低下头,莫名的有点心跳加速。他长那么大了,还没有被父亲以外的男人拥抱过。
他抬头看向江毅,又听见他道:“既然你醒了我就先回房间去洗漱了,你也早点洗漱休息吧。”
“嗯…”
江毅起身刚走几步,许星阑又叫他:“江毅。”
“嗯?”江毅转过身来。“怎么了?”
许星阑沉默了几秒,才拿起自己身上的外套朝他伸手过去。
“你…你的外套。”
“哦,差点忘了。”江毅接过外套。“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好。”许星阑点头。“那…晚安,江毅。”
“晚安,星阑。”
江毅离开他的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许星阑坐在床上没有动作,身上传来淡淡的酒味,还有江毅外套留下来的淡淡的,像薄荷糖一样的味道。
他的心跳还在跳的飞快。
许星阑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他刚才叫住了江毅,但他想说的并不是那件外套。
他疯了。
他想问的是江毅要不要留下来过夜。
许星阑的生日转眼就要到了,向子欧如同往年一样是第一个给他送来生日礼物的人——毫无诚意的一个大红包。
虽然向子欧如同往年一样没有任何诚意,不过多亏他在江毅面前提了一嘴,许星阑才得以和江毅重归于好,便顺便约他吃了顿饭。许星阑邀请向子欧在他生日那天一起来许家吃饭,对方却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才不要呢,本来在家老头就催婚,去到你那又被许叔和庄姨唠叨了,饶了我。”
“你在国外那么久,没有喜欢的人吗?”
“不好意思了小星星,我跟你可不一样,”向子欧潇洒的拂拂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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