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那一刻他看着我的眼神好像在说,“这抹布真好用。”突然我听到母亲对我说:“小泽,你酒量啥时候这么差了,没看着你喝几杯怎么脸这么红”。我生怕她看到我下巴上的精液,连忙低下了头,而黎元突然拿了一张纸巾覆在我的下巴上,还用力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向母亲,我挣扎不过只得就范,与母亲大人对视,耳边传来“是啊,今天怎么回事啊,喝醉了还耍酒疯,脸上弄了些什么呀!”,说着下巴上的手便转到了纸上,轻轻擦拭着我的脸,一脸嫌弃。“小元对我们小泽真好,真是一个好哥哥,要是我们小泽是女孩子,我一定把他嫁给小元”,“是啊,绝对是一对璧人”。母亲和李阿姨你一句我一句调笑着。可是她们并不知道此刻好哥哥小元手上轻柔的动作下是好弟弟的精液,而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还插在好弟弟的屁眼里,甚至在缓慢移动。而好弟弟的醉酒之态却是高潮之态,屁眼里的软肉也在蠕动着,饥不可耐地吸食着好哥哥的手指。抽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令人浮想联翩。康泽有些欲求不满,黎元则低声说:“本来不想拉你下神坛,可是看着你这骚样,我觉得你做我的狗比做我的兄弟更合适,机会就只有今晚,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贱狗狗。”然后他便转了过去,气定神闲地继续吃饭,留我在那里挣扎不已,眼看着晚饭结束了,外面开始下起小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母亲连忙拉着我跟黎叔叔一家道别就要离开,我有些急不知道该不该走,慢了几步没跟上便踉跄了一下,头磕在了桌角。周围人都惊呼出声,连忙拉起我。这时候李阿姨突然说:“算了,外面雨越来越大了,加上小泽醉成这样,要不就留在我们家睡吧,小泽以前睡过的屋我还收拾着呢,干净。再不济,也可以和小元睡嘛,他俩小时候总睡一块,说不定现在还怀念呢,是吧,小元!”“对啊,超级想和弟弟睡”。他们就这样三言两句决定了我的命运,扭着我给额角上了药丢到床上,母亲就撇开我走掉了,留我一人在床上不知所措。
黎元就睡在我的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耳边还回荡着那句“门没锁,记得爬进来”。当阴差阳错,事成定局的时候,我悲哀地想,“看老天也觉得我适合当条狗”。等到阿姨叔叔睡着后,我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试探性的跪在了地上,往门外爬去,感受到在这过程中自己的屁股一扭一扭,和自己家养的那只傻柴犬一模一样的姿势,我脑中发白,喘气声越来越大,下面也开始变硬,用头顶开眼前的门,我支着那根棒子爬过门越来越接近床边的那一抹光。
越来越近,待爬到床边,康泽看着床上躺着的呼吸均匀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太敢爬起来,也不敢冒昧地把男人叫醒,又不想回去,茫然地低着头看着自己勃起的欲望,沉重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清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就要习惯膝盖的疼痛陷入睡眠时,突然汗毛直立,瞬间清醒过来。身体顺着对危险的本能,眼睛往床上看过去,还没来得及看清,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勒进了嘴里,嘴巴被迫大张,在本能地挣扎下口涎顺着下巴流下来,伴随着一阵“唔~唔~唔”被倒拖进了厕所。
他仰着头躺在地板上,整个人都笼罩在身前男人的阴影里,浑身都在发抖。男人蹲下来拿下他嘴里的东西,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康泽因为刚刚巨力拉扯下还惯性大张的嘴,手指夹着舌头摩擦,挑弄,嘴里说着:“阿泽,来看看厕所,猜一猜我把你拉进来是要做什么?”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脸,就像下了命令后对待乖狗狗的安抚奖励。康泽只得忍受着几乎要捅到喉咙眼里进进出出的手,往周围看去。可能是因为这里是男人在只有重要日子才回来的地方,小时工天天打扫,厕所里干净异常,除了日常用品外就只有刚刚勒住他的一根软管。他看着那根软管,心下了然,虽然知道选择留下来之后总会遭遇这些,可是真正临了,他还是有些排斥。男人看到他变了脸色就知道他可能已经猜到了,便开口道:“来,告诉我我要干啥?”“灌肠”“阿泽,不够”康泽只是脸色狰狞了一瞬间答道:“洗屁眼”。男人眼睛微眯,手从他嘴里抽出来,就着他的口水顺着胸膛下移,四处点火,手指隔着衣服绕着两侧乳头周围,待到中间的茱萸挺立起来,才开口说道:“既然小骚货知道了,那还不赶紧把衣服裤子脱了,难不成还要我帮忙吗?”康泽赶紧坐起来,就要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突然一只脚踩上他的头把他的脸踩在厕所的地板上,上方传来:“还坐着,明白点自己的身份,一条狗就要有一条狗的自觉。跪着再脱。”康泽顺着他的话动作,脱到裤子时又一脸茫然的看着男人,男人啧了一声,继续说道:“仰面躺着,腿抬起来伸直,裤子往上拉”除去身上的衣裤,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他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害怕男人生气赶忙又跪了回去,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黎元明显很受用。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屁股撅高,这第一次我教你,以后都是要自己备好干净屁眼等待主人使用才对。”“先挤点润滑油把自己手指润湿然后插进你后面的洞里,慢慢扩张,等到差不多了就把这个水管接上水插进后穴,感受肚子啥时候撑不了了就自己停下来拿肛塞堵住,大概五分钟后再重复直到出来的是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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