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拱顶石在哪?”
低沉的声音在你头上响起,你颤了颤睫毛,心里犹豫要不要继续装睡。
“我知道你醒着,”冰冷尖锐的东西抵上你的脖子,“他们四个都死了。”
你无奈地睁开眼,看着魁梧的修道士,叹了口气。
“先生,我是很愿意帮助您的,所以,我必须诚实地告诉您,我不清楚您所说的穹顶石,呃不,拱顶石在哪。”
修道士的眼里燃起熊熊怒火,手里铁制的烛台压得更甚,你几乎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你是这个教堂的修女!你为什么要为他们服务?”
“先生,先生,”你艰难地喘息,终于开始正视自己可能玩过头了的这个事实,“很抱歉刚刚一直瞒着您——其实我并不是修女——”
“——!”
烛台放松了些,这让你稍稍松了口气,你疑心脖子上被压出了几道红印,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揉,担心这会给身上的主导者更加严重的精神刺激。
虽然这才第一次见面,但修道士背上的鞭伤非常直白地体现出,这人的规则束缚感相当强烈。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你可不敢在尖锐的铁制烛台面前造次。
你明白这份容你喘息的余地意味着什么,这位背负着神的指示的信徒绝不容许自己伤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即便他字里行间透露出那死去的四个人与他脱不开关系。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你放下了戒心,没有一个清白的游客会恰好在这个夜晚假扮成这个教堂的修女。你暗想,到了你发挥的时候了。
“唔……该从哪里讲起,我其实是来法国度假的,打车到酒店的时候,行李被司机带走了,我只好四处走走找找住的地方,等我的朋友飞来救济我,然后就找到这个教堂啦。您要是不信,可以翻翻我的包包,我的护照还在里面呢!”
你很清楚自己的相貌几乎是无敌的武器,也乐得借此解决麻烦。修道士在见到你的那一刻就硬了,但是很快就克制住了他的欲望。你原本就很好奇,在看到他的鞭伤后才有了猜想。你的表情管理堪称一流,修道士面对你和善的笑容放下了烛台,拿起了你放在枕边的小挎包。
他的红眼睛离开你的护照,重新转移到你的脸上,自己似乎也没注意到语气随着怒气一起缓缓放轻:“那你为什么要假扮修女?”
你正从被窝里坐起来,虽说不求与他平等地对话也没有那么高,但躺着实在是过分被动了。听到他的问话,一抹红云从你的脸颊上升起,你嗫嚅了一会儿,放弃挣扎般自暴自弃道:“……这里包食宿……原本的那位修女招待了我,但是她说她有事要出门,我就提出我来帮她打打下手……”说到这里,你爬出被窝,把身上穿着的睡袍展示给对方看,“您瞧,这衣服也是那位好心的修女提供的,不过并不是我的尺码……”你说着又坐到床边,抬头看着他继续解释。
“那位修女打了几个电话后就走了,只嘱咐我晚上会有客人来,让我好生招待。我猜应该就是您了……您怎么了?脸是不是有点红?”
“什么?!”塞拉斯感觉一阵莫大的恐慌席卷了他。他的脑子自从看到护照上巧笑倩兮的女孩子后就有些发晕。等到他好不容易从照片里的你和被窝里躺着的你中挣脱出来,你正为他展示宽松的睡裙下曼妙的身姿……不对!是睡裙!可是他的视线又无法控制地飘向你胸前根本无法被遮掩的挺立。你又坐了下来,他的目光直接流进睡裙宽大的领口,雪嫩的肌肤牢牢地黏住了他。
不对!
这不对!
他狼狈地偏过头。他等待着勃起,等待着针刺的囚笼笼罩住自己的淫欲。自己怎能有如此的想法,这是对神的亵渎,是对这个女孩的非礼。他相信她了,一个无辜的少女不该得到一些粗鲁的对待,他决心远离这里,继续去追寻拱顶石的下落,这可是神交给他的任务。
他勃起了?他没勃起?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与他生命中每一次勃起的经历都不相同,甚至与两个小时前面对同样的少女的勃起也不同,没有针刺的痛苦,只有软绵绵的——
什么?
他猛地低下头去,自己的长袍被撩开,裤子被褪下,少女的手柔软,但他并不知道竟然能够如此灵巧,能把他一直扎在阴茎上的苦修带直接拆开。
她小心翼翼地摆弄他的阴茎,轻柔地抚过阴茎上旧伤的痕迹。青春期时,即使曾刺得很深,他也不曾上过药,只等伤口自行好转。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了这份痛楚,阴茎一旦感受到尖锐地压迫便会条件反射地萎缩。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在少女的手里涨得这么大——以及射得这么快。
难怪,他是多大的时候带的这个东西?你漫不经心地想,难怪这么克制,难怪这么不经诱惑,难怪射得这么快——
你惶惶然站起来,顶着满脸精液,表现得反而比他更像一个被害者:“对不起,我,我应该先征求您的意见……只是,我看您实在是很痛苦的样子……便自作主张……”
他脸上只有被巨大的快感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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