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凑了一整天众人皆有些疲惫,加上按计划明天就会离开林州继续赶路,大家都早早歇下。云雀沐浴完刚准备回房就见天字号包间打开一条门缝,宁行舟神神秘秘从门内探出头朝着云雀挥了挥手,示意他进来。
云雀虽有些茫然还是老老实实走进房内。宁行舟是个彻头彻尾大少爷,说好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说难听点就是什么都不会干。福橘还没离开时姑且有个人伺候着,福橘回去后一些活计就落到了看不下去宁行舟流浪汉生活的云雀身上,是以宁行舟的房间云雀进得不少,此时也只当这精贵大少爷睡前突然又出了什么事。
刚一进入房内便见宁行舟从身后掏出一小盒,散发着木料清香,通体黝黑,表面镀着些许金纹,不难看出光是盒子就价值不菲,更让人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名贵宝物。
云雀见宁行舟满脸雀跃,很给面子主动询问:“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宁行舟嘴角抑制不住上扬,指节一敲暗扣做工精细的小盒就自动弹开,只见单个银白耳饰摆在其中,被盒中红布衬得愈发亮眼。耳饰作得精致,通体纯银打造,中间雕刻成月牙形状,再往下是几道流苏一摇一晃。而月牙中间嵌了一颗紫色宝石,因过于通透折出淡紫色光,使得整个耳坠多了几分神秘妖治之感。
云雀眼睛微微瞪大,忍不住轻叹:“真是漂亮”
见云雀喜欢宁行舟放下心来,拿起耳饰直接朝云雀耳旁比划,月光下纯银的耳饰反射着清晖,紫色宝石随着动作微微旋转,下方流苏跃动,增加几分轻盈。华丽的耳坠看上去并不过分夸张,恰到好处修饰了脸型。云雀刚沐浴完只着单衣,发上还若有若无带着一丝水汽,配着上这耳饰不像小厮,倒像个漂亮的富家小公子。宁行舟欣赏一番越看越满意,笑道:“我的眼光果然没错,非常适合你。”
这下云雀脸上显现出茫然,有些不确定:“不是送给见星公子的?”
宁行舟反问:“为何要送给小星?”
不知为何云雀总会提起陆见星,然而这银饰宁行舟在拍卖册上早早看到,心中第一个想法是“云雀若戴上肯定好看”,鬼使神差就叫人拍了下来。虽说花了不少银子,但效果奇佳倒算不上浪费。
“少庄主说笑了。”云雀微微侧脸避开了宁行舟比划的手,只当宁行舟开了个玩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用不得的。”
和拍卖会时的话一个意思,宁行舟这次却义正言辞出言反驳:“谁跟你说用不得的?”
“我说过东西的价值是根据背后的意义赋予的,在我看来送的人不喜欢,那他就不值一文;送的人喜欢,那就是千金不换。”宁行舟执起云雀手将耳坠放入他掌中,明明是冰凉的坠子,不知为何却好似烫了掌心一下。
“我送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值得,不止是这个坠子,还有更多更好的东西,你都值得。”
宁行舟并没有什么改变世界推翻阶级统治的宏伟计划,也不会跟云雀讲什么人人平等的大道理。
他不能说接近云雀的理由完全单纯:同样是炮灰,在这个世界运作之下无论身份高低最后也不过只是主角前进路上垫脚石,这个方面两人算一根绳上蚂蚱,若是能拯救云雀那是否自己也能改变原书里自己注定be的结局?现下他像在黑暗中独自摸索前行的孩子恰好找到了另一个旅人,让他捉急地想去抓住对方的手确定此路并非他一人独行。骨子里任性的一部分此时体现出来,宁行舟几乎是有些强硬对云雀洗脑:“你比你想的重要得多。”
你会走出既定的结局,会拥有更多的东西,会长命百岁,会顺遂无忧。
这些话不知是在对云雀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云雀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收手攥住了这个小小的耳饰,似乎在感受这个东西的存在一般握拳用力得掌心都被硌得有些刺痛。
他没开口,宁行舟也只是陪他沉默着。正巧一阵晚风吹过冻得两人皆是一颤,云雀才像刚回过神将银饰小心放到一旁桌上。而后忽然开始宽衣解带,本就单薄的衣物顺着圆润的肩头滑下,堆积在小臂处。
云雀十分瘦弱,皮肤凝着月光隐隐能看到青紫的血管。他动作利落又太理所应当,让宁行舟一时忘记阻拦,呆呆看着云雀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绸缎一样的乌发披在肩头,垂下的发丝将胸前红果半遮半掩,隐隐透出浅粉乳晕。
宁行舟仓皇起身想为云雀穿上衣服,热气蒸上面部让耳尖都有些发烫,仿佛为了掩饰尴尬,急匆匆开口:“你这是干什么”
话到一半停了下来,因为云雀抓住了他的手,直直放入了两腿间。
云雀腿间光洁无毛露出一片白皙三角区,而双腿密处不似寻常男子会阴平滑软软凹陷进一条小缝,摸上去软嫩无比,分明是女子才该有的花穴。
云雀像是担心宁行舟没摸清楚甚至微微沉下了身,花穴肥软半掌包裹不住有红肉溢出指缝,这个动作使宁行舟两指戳入被阴唇保护着的细嫩花道中;指尖传来一阵湿意。宁行舟没忍住轻勾了下手指,明显感受到了丁点黏腻温热液体正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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