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别过头去就离开了。“竟然没被我帅到。”林墨有些不服气的摇头,然后带着徐盛、照儿继续往城东去,马贩子通常在那边出没。三人小组远去后,冰冷少女才从墙角露出了半张脸,依旧凝视着林墨的背影。“他不认识我,可他为什么会跟父亲产生了那样的误会。”吕玲绮没有贸然去找林墨,不过这几天已经调查的七七八八了。当时她为了拒婚谎称跟城里一个少年私定终身,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人。而吕布为了找出这个人,去了平福街,误打误撞下碰上了林墨。这本来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怪就怪在林墨怎么又会叫上了岳丈呢。起初吕玲绮觉得对方可能是真的倾心自己,然后将错就错。经过刚才的试探,林墨分明就不认识自己,也就不存在这个猜测了。“到底要不要告诉父亲,若是道破,父亲有可能继续逼我嫁去淮南。”冰冷的吕玲绮蹙着秀眉喃喃道:“若是隐瞒不说,会不会坏了大事,父亲好像说过此人对我吕家极为重要。”缓一缓吧。一想到要嫁去淮南,吕玲绮还是无法坦白。或许等袁术彻底放弃了联姻的打算,再说出来也不迟。 鲁肃的决定“下雪了,这个冬天还不知道要冷死多少人呢。”披着绒毛大氅的鲁肃走在街头感慨道。同行的陈登瞥了一眼角落里蜷缩的流民,眼神中并没有太多的伤感。这些年来见多了饿死、冻死的流民,也看见过他们拿起武器加入黄巾反抗,多半有些麻木了。冒着风雪穿过街道,两人来到将军府上,吕布和陈宫已经跪坐在屋内。“坐吧。”吕布摆手示意后,二人也跪坐在了一旁,“怎么样,想好了吗?”“温侯,在下愿去淮南。”鲁肃作揖道。吕布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沉声道:“徐州城里能让袁术瞧得上眼的身份只有你和元龙。陈家父子多年一直在当地为官,他未必会相信。令尊赋闲多年,且与袁家有旧,你又无官身,你去确实是最合适的,辛苦了。”“温侯言重了,我准备明日就出发。”“好。”吕布点了点头,道:“一万石米粟,布匹、金、铁器都备好了,到时候你就带着去淮南吧,他定会欣然笑纳。”“喏。”鲁肃虽然年轻,养气修为似乎不错,永远都是这么沉着。“到了淮南还是需要谨慎行事,若是露了痕迹只怕会有危险。”“温侯放心,此计惊为天人,在下定不会误了温侯大事。”因为最近淮南方面关于袁术天命所归的传言已经越来越盛,鲁肃觉得时机已到,变卖家产前去投奔,这事合情合理。一开始的时候吕布是担心鲁肃拒绝的,毕竟人家只是入幕之宾,不是像陈宫他们一样到了可以变卖家产死心塌地的跟随。没曾想他答应的倒是挺痛快。他确实不知道,鲁肃之所以愿意去冒这个险,一方面有为汉庭出力的念头,一方面也是他被林墨的计策所折服。这件事做成了,赚个青史留名不在话下,士人们心中有傲骨,但对于留名这件事却很感兴趣,鲁肃也不例外。“子敬,最多三个月,三个月内我必到寿春城下,即时接你回徐州,向朝廷表你功名。”吕布不是啰嗦的人,但这件事,他对鲁肃挺感激。“在下静候温侯佳音。”说完,陈宫将面前放在火烧煮热的金浆酒倒了四杯,也算是为鲁肃践行了。几杯温酒下肚,驱散了寒意,整个人都暖烘烘的,心情也跟着没来由的兴奋几度。陈登借着这个时机作揖道:“温侯,在下想请个恩。”“元龙但说无妨。”心情大好的吕布一杯接一杯,都没看陈登。“笮融在我家住了快两个月了,温侯能否见上一见。”这几个月来,陈家对于吕布所提的要求,就没有拒绝过一次,要钱借钱,要粮给粮,加上曲辕犁和龙骨水车的经费,算的上盛意拳拳了。若是一般的事情,吕布甚至都不会考虑就答应了,但这件事,他过不了心里的坎。“不行。”吕布拒绝的很干脆,“这斯无礼至极,自入徐州以来,我曾三次派人去请他到彭城会见,装病不见也就算了,可这厮竟然敢当着使者的面骂我边陲流民,不配与之来往,此仇不报,我何以立足!”陈登没有太意外,点了点头便不再提这件事。笮融的脑回路是他无法理解的,吕布入主徐州,各方世家豪强确实都对他敬而远之,好歹表面上的尊重是会有的。
这货倒好,直接骂别人是边陲流民,骂人还不揭短呢,吕布对自己的出身不算介怀,你也不能这样秀优越感啊。煮酒快意,回去的路上鲁肃主动挑起话题。“以温侯的性格,笮融怕是要有麻烦了。”“是啊,先前他不敢动笮融是因为我们各大家族在前面挡着呢,牵一发动全身,温侯有所顾忌,现在……”陈登苦笑着摇头,“他怕是要有杀身之祸咯,自作孽,不可活。他要寻死,谁也救不了他。”“那不至于。”双手搭在衣袖里的鲁肃笑呵呵的说道:“徐州城里,还是有人能救他的。”“允文?”陈登看向鲁肃,后者点点头。也对,现在的情况旁边人的话吕布听不进去,他那宝贝女婿的话,多半管用。“允文啊,好生厉害,这是真正的天道镇压。”鲁肃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笑,又像是自嘲的笑,“玩弄人心,掌控大局,说一句天纵之才也不为过,做他的对手,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不也是因为他,才甘愿冒险入淮南吗?”陈登同样回以一笑。说讨好也罢,说是准备正式投奔吕布也行,鲁肃都不否认他就是在林墨的身上看到了吕布的未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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