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跟岳丈一起来了?上回在闹市里自己撞见的女孩,林墨还有印象。“岳丈大人。”林墨行了个礼后,目光落在了少女的身上。她身材高挑,肤若凝脂,紧身的皮甲也无法遮掩傲人的身材,目测至少三十六d起步。一双眸子冷冰冰的,只需对视一眼便好似能感受到一股与这炎炎浊世背道而驰的清凉。上次是擦肩而过,没有细细打量,这次的近距离接触,林墨还是被她惊艳到了。“允文,玲儿以后负责教你射箭。”看到林墨眼中暴露出来的男人本性,吕布顿时松了口气,看来玲绮应该能拿捏这小子。教射箭的?岳丈大人对我的培养还真是用心啊。吕玲绮将手中的硬弓丢向林墨,“射一个我看看。”“现在就射吗?”“射吧。”吕玲绮点了点头。林墨张望了一下,选择了门口的梁柱作为目标,然后走到正厅中间,相距不远,二十步上下。他一手攥弓,一手搭箭拉弦,表情略显吃力。想不到古人的弓这么难开,林墨用尽了力气勉强算是拉成满月了,这算是拼命练刀的回报。嗖~毕竟是一人抱的梁柱,目标大,没有意外的射中了,不过箭矢只是入木三分。“二石都拉不满,你没力。”吕玲绮双手抱胸,略带鄙夷的看着林墨,那表情好像在说,狗子你也不行啊。“他要都会了,让你来干嘛?”吕布直接白了她一眼,随后拉着林墨往一旁的坐,“允文,玲儿箭术不错的,就是性子傲了些,你多包容。”“岳丈大人,她是?”林墨有些懵。“噢,鲁家最近招揽的好手,乱世之下,你多学点不坏事。”吕布随口解释,然后岔开话题,“吕布已经收到了朝廷的讨贼圣旨,准备会同司空一并讨伐袁术,到时候我肯定是要随行的,你若有什么事可去鲁家找鲁文韬,他会助你解决。”“多谢岳丈大人关心。”该说不说,这个岳父对自己还是可以的。这段时间,岳丈、陈登和笮融会不定时跑来,春寒料峭,总免不了煮酒,所以一旁的炉子里是一直都有温酒的。吕布直接拿起发烫的酒壶,倒满了两杯酒后,沉声道:“今天来呢两个事,第一,玲儿以后就跟你家护院一样,会每天准时来教你练箭,你在她身上要好好学。”林墨颔首,静待着他说第二件事。“还有一个事,司空来信了,信中夸赞你攻陷寿春之计惊为天人,事成后准备表你为朝廷治粟下卿。”“司空果然识货呀!”林墨大喜。治粟下卿,也就是司农部就职,那算是荀彧的手下,不错不错,一出手就赚了个朝廷要职,未来可期啊。“同时他还有一事要问计于你。”“请岳丈大人示下。”林墨心情大好,只恨曹cao不在现场,不然高低给他拜上一拜,来上一段笮融的说唱rap。“吕布呢,准备调兵到下邳伺机而动了,我也会随军,司空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顺便把吕布也给收拾了。”吕布说完,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眼神中有期待,也有紧张。“这怎么可能呢,吕布是奉朝廷旨意前去讨贼的,司空想趁着这个机会把他给收拾了,会尽失天下人心的!”林墨很诧异曹cao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看来是心急了,想着在淮南就把徐州给平定了。“没办法?嗯,没关系,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不到主意也正常。”吕布安慰道。事实上,他内心是松了一口气的。这几日他一直担心一个问题,寿春方面鲁肃已经把天道镇压的计划完成的差不多了,他会第一个攻入寿春。可是,他担心攻进寿春后,曹cao会趁着自己人困马乏的机会,痛下杀手,那会可真是防不胜防。更何况,他们之间兵力本来就存在着天壤之别。他也问计过陈宫和陈登,二人都坚信曹cao绝对不敢下手,毕竟自己是奉诏讨贼的,若是动了手,以后也别想再玩挟天子令诸侯那套了,得不偿失。不过在没有得到林墨的坚定回答前,他终究有些不放心。现在好了,连自家奇才女婿都说他不能动手,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林墨没有注意到吕布的雀跃,眯着眼沉思。人曹cao前脚才封了治粟下卿给自己,转头问计就没下文,多少有些打脸,得再纳个投名状才好。在淮南对吕布下手……林墨捻着手指,沉吟。须臾,他瞳孔骤然一聚,倏然起身道:“有了,这不就可以对吕布下手了!”“什……什么办法?”吕布刚刚落下的心再度悬了起来,他可不怀疑林墨的手段。
林墨嘴角勾勒,露出一抹狡黠,得意的看着自家岳丈,“把吕布赶上绝路。”“什么绝路?”“与孙坚和袁术一样的绝路!”吕布眸子转了转,咀嚼着林墨话里的意思,须臾,他心头一怔,脱口而出道:“玉玺!你是说玉玺?” 来自岳父的关爱“对,就是玉玺!”林墨肯定的点头,目光坚毅,沉声道:“寿春城弹指可破,即时让司空想个辙遣吕布先攻入寿春,以他的贪婪必定不会放过玉玺,只要司空以吕布不臣,窃夺玉玺有称帝之心便可堂堂正正的剿灭这支疲惫之师!又或者……”林墨贱兮兮的补充道:“不管玉玺在不在吕布身上,都可以此为借口,直接痛下杀手,他吕布总不至于进城后第一件事先找到玉玺,然后大张旗鼓的给司空送去吧?他没那心术。”啊对对对,我没有,你有不就行了。吕布倒吸了口凉气,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方法也太贱了吧,用玉玺来对自己下手。平心而论,如果不是林墨说起,他确实都把玉玺这个点给忘了。如果按照他的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