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剩下的人,可以全部会师彭城,准备接下来的大战了。初步的盘点下来,原本留守彭城、萧关和沛国的部曲有两万人,吕布率领在前线的有一万五千众,再算上庐江臧霸、孙观他们手头上的人和张多的山匪,合兵一处有六万五千众。唯独有些麻烦的是骑兵,安丰这一战,骑兵折损的最厉害。东林口一战,最精锐的并州狼骑都折了三分之一,遑论是后面组建的骑兵了,他们只剩下了六百多骑。张绣带领的西凉骑兵很精锐,东林口一战由于处在的位置较为有利,只折了两百多,还是保存了八百多骑兵。所幸最后一战中,缴获了一千多的战马,西凉兵又各个都善骑善射,不需要再练骑兵。这样合计下来,骑兵数量大概在三千四百上下。其实,相对于曹军骑兵的折损,这样的交换率是碾压级别了。只不过因为一直以来,每战过后,骑兵数量都会得到提升,而这一回,明明大胜,不仅未增,还少了六百来骑,吕布才觉得这很不对劲。事实上,对于骑兵这一块,林墨自己也表示不乐观。徐州和扬州要补充战马太困难了,而曹cao无论是向并州还是关中伸手,只要有钱,买战马并不是什么难事。天知道徐州大战的时候,曹cao会有多少骑兵下场。平原大战啊,骑兵作为矛头,其战略意义,实在难以估量。回到阳渊后,张辽得知了林墨的部署,没有二话便开始着手准备。他拿走了两万金可以为自己的亲卫打造最精锐的装备,心里乐开了花,所以对于这次又是充当守护后院职责并没什么异议。而林墨则是拉着吕布来到了阳渊的大牢。在大牢门口的时候,林墨停下了脚步,笑盈盈的看着吕布,“岳丈大人,都记熟了吧,可别忘词了。”吕布一脸嫌弃的抖了抖身子,“能记住,不过也太令人作呕了,他于禁值得我这么做吗?”“岳丈大人,此人之才不下张叔父。”林墨也知道,让吕布说出那样的话,实在太为难他了,便劝道:“况且我们当下是用人之际,他若归于岳丈大人麾下,不仅是如虎添翼,更让我们的后方稳固多了一分保障啊。”吕布嗤之以鼻,摇头道:“我堂堂朝廷左将军,脚踏两州之地,麾下何止千军万马,一杆方天画戟在战场之上谁人不色变,他……”迎上林墨幽幽的目光后,吕布才按下心中的不悦,摆手道:“随你随你,我忍住不发作便是,不过话给你说清楚了,他若还是不从,是绝不走出这座大牢的。”今天这番恶心的话,不可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尽管林墨认为这是心术,这是礼贤下士,可吕布不以为然。二人进入大牢,光线为之暗淡,阴暗潮湿的通道里,只有几束光透过方形墙孔照射进来,糜尘浮动,腐烂的气味充斥着鼻腔,让人胃酸翻涌。每一间牢房里都有几个披头散发看不清脸的人无力的倚靠在栅栏上,一双眸子空洞无神。这样的环境下,没有希望,没有时间观念,对人的精神折磨可以到达极致。来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终于看到了于禁。他被脱去了铠甲,穿着印有囚字的粗布里衣,头发四散的坐在墙边,双臂都被枷锁锁定,双脚则是被麻绳捆住。这是猛将的待遇。听的脚步声靠近,于禁也没什么反应,显然在此之前张辽已经安排了几拨人来游说了,效果不大。当吕布行至栅栏中间,那一袭披风飘荡终于被于禁眼角余光捕抓到了,他缓缓抬头,发现来人是吕布的时候,双眸顿时聚焦,整张脸因为错愕而显得呆滞。吕布……竟然会到大牢来,战场之上,睥睨天下的人,会为了自己来大牢?顿时心底升起一股骄傲和对吕布的好感。于禁是千里马,他对自己有认知,鲍信是他的伯乐,王朗是他的伯乐,当然,曹cao更是。可要说在战场之上所向披靡的吕布,因为看重自己而屈尊前来当伯乐,终归有些不太真实。很快,那一丝骄傲和好感就被理智压下,想必是我统帅一军,要来探听司空兵马及许昌布防。于禁宁愿相信这个理由,也不会相信吕布会为了自己来大牢。吕布推开栅栏后,看着地上的于禁眉头紧皱,随后冷哼了一声,走上前,信手一拍,便将束缚住于禁的枷锁给拍成了碎片,木屑四溅。然后,在于禁惊讶的目光中,将捆绑他双腿的麻绳给扯断了。做完这一切后,吕布又将于禁扶了起来,在他不知所措中,四目相对。≈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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