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是并州狼骑改编过来的,论骑术、论战马速度,本就不是寻常军队能追击,况且袁军的精锐快骑也并没有随行,跟在后面除了吃土什么也做不到。追出了三四里地后,见被甩的太远,文丑咬牙切齿的骂道:“无胆匪类!”然后,带着人开始退回去与大军汇合,好家伙,这都没走几步,身后马蹄声又传来了。借助着这股冲锋之势,并州狼骑朝着文丑带领的两千骑兵倾斜一轮箭雨,准头差了些,三百多枚箭矢只射翻了四十多名骑兵。
可是,这已经足够让文丑气的后槽牙都咬碎了,彻底丧失了理智,骂道:“分散追击,不死不休!”这一回是真的生气了呀,一直追到了齐山的山脚下,见赵云带着骑兵冲入了山林,文丑担心里头有伏兵不敢深入追击。“他娘的,这赵子龙带着这群骑兵,简直就像一群苍蝇!”好气啊,文丑的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只觉得肺泡都快要撑破了。他觉得自己明明可以打赢赵云,可人家偏偏不跟你打,诶,就是玩。“将军,骑兵从山上下来无法起势,我们还是守在大军侧翼,免得这赵子龙又来偷袭。”韩莒的建议还是比较靠谱的,文丑听后也觉的有道理,当即看向赵睿,“去找公子,把剩余的一千骑兵也调过来,护住大军回营后我们再撤走!”“喏!”没多久,赵睿就从袁谭那把剩下骑兵也调了过来,一直跟随着大军缓缓回撤,拱卫侧翼。所幸这后面赵云没有再来偷袭,好不容易回去,众人皆是长舒了一口气,真是被他们给折腾怕了。“可恨,本就没想攻寨,所以带的弓弩手和盾牌兵少了,否则那几百骑兵早就被射翻了!”气急了的袁谭直接做了个张弓搭箭的手势。几百人就跑来捋虎须,还让他们成功了,回来清点了一番,折了八百多人,袁谭气的不轻。这点阵亡对于二十万大军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他是郁闷自己好不容易打压的士气就这么容易被他给掰回去一成。最可恨的是,这一招行不通的话,那八成还得强攻才行,早知道还是要强攻不如利用一开始士气如虹的势头呢,袁谭愤恨的想到。“先生,眼下该如何自处?”袁谭看向田丰,目光也游走在辛评、辛毗兄弟身上,他是懂什么叫雨露均沾的。田丰还没来得及开口呢,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报!方才有敌将领数百骑兵游至外围将我们巡夜的哨骑射杀,看装束应该是白天的赵云。当值的赵将军领了一队骑兵追出,赵云便撤进齐山脚下遁走不见踪影。”袁谭一听,脸都黑了,挥了挥手示意军士退下,“这赵子龙打起仗来简直跟个泼皮一样!”一队哨骑才五十人,这点军功你也贪,上辈子穷死的吗?“公子,在下还是那句话,齐山必须占据,其实如果一早占据了齐山根本没有这些事,赵云所带领的骑兵安可这般肆虐。”这话听着有点刺耳了,袁谭嘴角抽了抽。道理确实是有,如果齐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那群骑兵肯定没法子游走于大军侧翼,而另外一头是巨洋水,更加不可能驰骋。不过你这话说的也太直了点,难怪父亲不喜欢你,袁谭叹了口气,“也罢,明日便让大军上去占了山头。”田丰见他终于肯采纳这个建议了,便敞开了说出心里的观点,包括如何利用这样的地形作战。正是他侃侃而谈、唾沫横飞的时候,一名军士又跑了进来,“报!赵云带着骑兵又来了,射杀了我军寨外巡夜一队步卒!他们打完就跑,赵将军才带骑兵冲出辕门便不见了踪影。”袁谭:……田丰:……文丑被气的提着长枪连请命都懒得请直接冲了出去,他亲自带了一队骑兵在寨外游走,想钓鱼执法。可惜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看到赵云出现。袁谭在辕门内张望了一番,对着文丑笑道:“还得仰仗将军虎威方可震慑赵子龙那宵小之辈。”“末将迟早亲手宰了他!”文丑白天就被赵云气的够呛了,现在又闹了这两出,便是他这般三军上将的体魄都觉得有些乏了。好在讨人厌的赵子龙终于走了,等明天占据了齐山,他若再敢来就是自寻死路。回到军帐后,袁谭褪去铠甲,躺在榻上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长长的舒适声,惬意呀……昏昏欲睡的时候,耳旁传来了一声御敌的号角声,他倏然就坐了起来,不好,敌袭!袁谭快速的穿上铠甲,抄起一旁兵镧上的宝剑就冲了出去,只见外面也是一阵慌乱,文丑、韩莒等人也都披甲提兵而来,守住中军帐。只要这里不出问题,边边角角折损一些也不碍事。结果,等了很长时间也没听到厮杀声,终于看到赵睿跑了过来,袁谭才赶忙问道:“发生何事!”“是赵子龙带着那群骑兵从寨外掠过。”“他又没进来,何故吹响号角啊?”文丑问道。赵睿气的右拳狠狠捶在马背上,连坐骑都惊的长鸣一声,“哪里是我们的人吹响的,是那该死的赵子龙带兵掠过,一边吹响号角,弟兄们不明情况也就跟着吹响了。”啊这……明白了,因为加强了外围警戒,设了四队弓弩手,所以赵云没法像先前那样偷袭哨骑了,转而改用了打草惊蛇的手段。要是先前,文丑会大骂赵子龙无胆匪类,现在,他被气笑了。这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算你武艺再高也拿他们没有任何的办法。要知道这个营寨可是能够容纳六七万人,长宽纵横可以想象的大,想全部围起来不让赵云靠近,那得多少人。“让弟兄们多留个心眼吧。”袁谭无力的挥了挥手。不管愿意不愿意承认,袁谭确实后悔了,真应该听田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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