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就带着赵云离开了。至此,文丑颜良两兄弟在徐州聚首,借着酒兴,文丑才把这前因后果交代了清楚。“什么?兄长,主公待我等恩同再造,岂可背叛,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何惧哉,要我与主公为敌,不如摘了我的脑袋!”颜良一听便要摔碗了。曹cao许给他的恩典直接就能拜后将军了,可他颜良就认一个理,这辈子就只为袁家人卖命,什么价钱都无法改了这份初衷。“兄弟莫怪,当时我也是情非得已,你身处许昌大牢,做兄长的本是想与你同死便罢,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真的有办法把你从曹cao的手中救走,这……唉……”文丑本身也是个糙汉子,一向来是个拳脚硬嘴巴更硬的性子,可面对自己的手足兄弟,也有柔情一面。“那眼下如何是好,真要与主公为敌,兄长下得去手?”颜良心里难受,但一想到文丑为了自己也算是吃尽了苦头,也萎了下来。
“不不不,兄弟放心,我这第三约说了清楚,绝不与主公为敌,若是做不到,你我兄弟大不了一死就是了。”这话让颜良心里的石头落了大半,缓缓颔首。接着,便是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两人不语,苦涩喝着酒,相逢的喜悦已经被今后的烦忧所取代。许久,颜良才沉声道:“吕布救兄长一命,又从许昌大牢把我带走,我们兄弟欠他两条命,待主公取了这天下,我们一并为他求情,这份恩德,还他便是。”这是颜良唯一能想到的两全之法了,反正让他为了吕布的救命之恩去跟袁绍拼命是万万做不到的。没等文丑回答呢,赵云去而复返,“将军只怕等不到那一天了。”“子龙此言何意?”文丑皱眉问道。“刚刚收到官渡前线战报,曹cao焚毁袁绍粮草,张郃高览投敌,北国四十万大军所剩不足十万,狼狈逃回了邺城。”“什么?”二人倏然起身,怒目圆瞪。颜良的下意识反应就是觉得赵云在骗人,用这种方法来哄骗他们俩投诚。可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文丑了解赵云的性格,不像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当即沉声问道:“我主公如何了?”赵云叹了口气,“听说袁本初大败后,心力交瘁,几度吐血,如今已然病危。”“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颜良踉跄着后退,摇头晃脑,喃喃道:“我主公天下无敌,怎么可能败给曹cao,不可能的……”赵云将手中竹简放在桌上,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兄长,走,我们回北国,主公如今需要我们,走!”颜良拉着文丑便要离开。“兄弟,你我能聚首,全仗温侯出手,更何况我有言在先,如今怎能言而无信?”“我不管那些!我命是他救的,要拿随时拿走便是,我要回北国!”“兄弟你冷静点!”文丑死死压着颜良不让他动弹,疾言道:“死有何惧,这么多年了,你我兄弟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可曾见我有过惧死?可人无信不立,既然答应过他,就一定要做到,更何况……”颜良红着脸喘着粗气看向文丑,静待他的下文。“我们现在回去也做不了什么,莫不如先留在此地,你想想,我们不与主公为敌,温侯要用我俩便只能与曹军厮杀,我要当面问一问那两个贼子,为何要叛主公!”颜良眸子微微一压,才想起刚才赵云说过的话,连连点头,咬牙道:“对,张郃高览这两个狗贼,主公待他们如此厚恩,却行背反,我非摘了他们的脑袋不可!”“你先别冲动啊!”颜良是个暴脾气,说着就要去找吕布,文丑有些欲哭无泪的摇头,“兄弟,这里不是北国,你我也不再是三军主将了,是战是和,什么时候动手,都得他们说了算。反正,只要不对主公下手便成,其他的,先静待一二。”这么一说颜良好像才反应过来他们在这里是什么身份,只能无能狂怒,把怒火发泄在桌上。……“这该死的曹cao,这一仗下来,必定是实力大增,战报上说,曹军缴获的战马辎重不计其数,我看他要取代袁绍成为中原最强大的诸侯了!”看着手上的战报,吕布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跟袁谭周旋的这么累,拼尽了全力,兵马折损一半,也不过才得了一些战车、先登重弩,战马都没捞几匹,他那头竟然用了‘不计其数’四个字,可恨呐。“时也命也,这个局面已经算是好的了,不过要说取代袁绍,他曹cao还差远了。”林墨淡然一笑,依旧埋头在一张帛布上书写着。曹cao的实力在这一战中得到了质的飞跃,林墨当然不愿意看到,但这就是大势所趋。总不能担心曹cao做大便对他不管不顾吧,一旦他被袁绍吞并,徐州根本无力抗衡北国军。现在北国还有几十万大军在,他曹cao还不敢跟自己翻脸,这份联盟还需要继续保持下去。“我是担心这样下去,我军的提升恐怕是赶不上曹cao的步伐,到时候无论是袁绍复起还是曹cao发难,我们都处于绝对的被动之中,明明这一仗里都是靠着你……”剩下的话,吕布还没说完,林墨便扬了扬手中的帛布,笑道:“所以,我们现在开始要讨好北国了。”“讨好北国?”吕布接过帛布一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允文,你也太抬举他袁谭了吧。”“不过手段而已,有什么抬举不抬举。”林墨耸了耸肩,“顺带着把我们手上的一万多北国俘虏也给袁谭送去吧。”“白送吗?粮草都不要一点?”吕布心痛的捂着胸口,想到人家曹cao的缴获用上了不计其数四个字就难受的坐立不安。“岳丈大人,几屯粮草对我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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